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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小说>海神的真面目 > 6 章(第1页)

6 章(第1页)

个字一个字往外挤,听得我难受,现在好歹能两个字一起往外蹦了。

京城街道繁华,人声鼎沸,攘来熙往。

聂虚赁了间院子,在城南街上。旁边有家做桂花糕的铺子,香糯甜腻,甚是合我胃口。

自打来了京城,他每日早出晚归,托着人打听元姓家族。几日下来,毫无音讯。

而我则在街上四处乱窜,腰间别着聂虚留给我的钱袋子,吴大娘的豆腐脑、周大头的茯苓糕、城西小巷口的混沌……一条街吃了个遍。

京城里还有许多有意思的节日,上元节是我过的第一个节日。

娇俏的姑娘、俊逸的郎君都会在这天出现在街上,整个花市灯如昼,漫若朝炬,热闹非凡,倒是有趣。

聂虚送了我一盏兔子灯,说是嫦娥的玉兔。我看着手里那只惟妙惟肖的纸灯笼,嘴里回味着信缘楼的麻辣兔头。

小结巴说,他要是找不到家人了,我可不可以做他的家人。

我犹豫了,倒不是不愿意,只是这辈分上我有些吃不准。

我的年岁该有几千载了吧?他唤我姐姐,还是唤我祖宗才好?

聂虚见我垂着眼不说话,神色黯然下来,黝黑的眸子像失了色的星子。

我心一软,立马同意了,就当养了个小辈孝敬自己得了。

聂虚豁然抬头,嘴角漾起的笑在漫天绚烂烟花的映射下格外耀眼,一双微微上扬的丹凤眼眸光清润,瞳仁墨色沉沉,像是要把我拉着共沉沦一般。

阿若是他给我取的名字,结巴稍有好转,他便不厌其烦地在我耳边阿若阿若地叫着。

我深觉是不是答应得太快了,尚好,小结巴命短,活不过我,等我送走了他,又可以回到海里去了。

冬去春来,树上枯枝冒新叶,天气正是乍暖还寒。

他在信缘楼做了个小厮,虽讲话不利索,但手脚勤快,掌柜的很喜欢他。

我不解,明明鲛珠还有许多,为何撇下我去辛苦做事?

聂虚红着脸从怀里掏出一根玉簪子来:「阿若……是、阿若……的。我的、也是……也是、阿若的。」

他还瞒着我,偷偷将当出去的鲛珠赎了回来,藏在了他父母留给他的盒子里。

聂虚的家人始终没有找到,直到后来,他在酒楼里替一桌达官显贵上菜时,被拦下。

腰间挂着的玉佩惹了他们注意。

当晚聂虚回到家,想带我回务虚村,他说,我要是不想回去,随便去哪里都好。

我想回海里,他又不能在海里陪着我。小结巴水性虽好,也不能长久在海底生活呀。

不过,他在哪,我就在哪,说好了要给他送终的。

我们终究没有走掉,门口呼啦啦聚了一帮子人。为首的男人嘴角噙着笑,眼神闪烁,意味不明。

他说,聂虚是他的兄长,他是当今三皇子。

兄长?所以聂虚也是个皇子?

聂虚揽着我,神色冰冷,执拗地拒绝道:「不是。」

元澄以扇作指,指向他的腰间:「这枚玉佩是当初父皇赏赐给兄长的,奈何贼人将兄长偷走后,玉佩也不知所终。聂兄说不是,那这枚玉佩为何在兄长这里?还有……为何你和我如此相似?」

我凝神望去,的确相似,貌似五分,剩下五分是气质和神韵,元澄阴暗冰冷,聂虚清冷淡雅。

他见聂虚不回答,便将目光转来:「这位是兄长的……」

「妻子!」聂虚脱口而出,我唬了一跳,诧异回头。

妻子我懂,要替夫君洗手做羹,持家过日子的枕边人。

但我与聂虚从不睡一起,我也不会做饭,也不会持家,这些活计,都是聂虚在做。

真要论个明白,小结巴该是我妻子才是。

元澄失笑:「这位姑娘还未挽发,尚未嫁人吧?兄长的话有点言之过早了。」

「我不是。」我也点点头,小结巴才是我妻子。

聂虚双眸黯然,失神间,我又补充道:「聂虚是我的妻子。」

「呃……」元澄愕然,聂虚瞪大了眼睛。

前者摸不着头脑,后者胸腔震鸣,欢快的笑声挤在喉咙口。

我们终究没走掉,元澄将我们带进了皇宫,他说皇子不能流落民间,何况,聂虚是先皇后的独子,按理,该是元朝的太子。

我在晨微宫等着聂虚父子团圆回来,元澄好奇地打量过来,我不喜他眼中的兴味,像极了海底的食人鲨,充满了血腥与嗜杀,那意味着麻烦。

「你是他什么人?」他把脑袋凑了过来,将桌上的糕点推近了些。

我坐远了些,说话就说话,做什么凑那么近,小结巴会不高兴的。上次隔壁的阿德请我吃了盘桂花糕,惹得小结巴一天都没理我,最后还是我把桂花糕给了他才作罢。

聂虚说,无缘无故的示好就是心怀不轨,我要小心那些故意讨好我的人。

皇宫里的糕点比我过去吃过的都要精致,我吞了吞口水,暗中数了数,正好一碟子三块,聂虚一块,我可以吃两块,元澄吃腻了,就不给他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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