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让某些人听到,老顾怕是得失业。
于是,看着等候吩咐的顾满全,耿河声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顾哥啊,你外形也挺好的,看起来也挺年轻的。”
顾满全听小少爷夸他,不好意思地一抹额,笑道:“比不上大小爷。”
是比不上,这个没话说,当时耿河声也是色迷心窍,在国外碰到这男的,见这男的长得太英俊,一看也有钱,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货,于是在这个人的床上躺了两个月,等到他在那个国家的签证快要过期,拍拍屁股离开那个国家的时候这人追了上来,耿河声当时也是吓得花颜失色,还以为自己被人仙人跳了,都做好了掏出小金库付房租和床费的准备。
当然了,结果没有那么差,结果只是很差很差,差到一失足成千古恨,耿河声自那以后,就没睡过别的人。
别的人也不敢多看,因为沈固觉不收拾别人,这货收拾耿河声。
长得好好的一个男的,不游戏人生,非要一个萝卜一个坑,耿河声恨死了当年自己脸上这双见到这人就色迷心窍了的眼睛。
可惜,悔之晚矣。
他算是把自己坑死了。
“顾哥啊,你就没想过,你这形象,我要是带回去……”耿河声继续意味深长。
妈的,跟沈家的小辈们混久了,说话都跟他们一样的喜欢装神弄鬼了,难怪沈固觉让他少跟那些把他带坏的人玩。
“带回去?嗯?”顾满全低头看自己的着装,他今天穿的是休闲装,因为今年是小少爷第一年回家,大少爷要主持大年三十的家族晚宴,初一要迎接和拜访亲朋戚友,要初二才能过来,不能今天就一同过来,拜访的大礼就由他随行带了一部分,他上下要搬动大箱子,穿的方面就穿了那种能自由活动大的衣服,是没穿西装,不够隆重,于是,顾满全瞄完衣服,抬头道:“我穿得不够正式是吗?那等下把东西入了车,我在车内里换一身西装。”
耿河声被他逗笑了,笑了好几声,揉着额头道:“再正式一点,我家的猫都认为是你上门了。”
“啊?”顾满全这下只愣了一下,求生意识让他立马反应了过来,连头都瞬间缩了回去,同时嘴里急呼:“我不是,我没那个意思,我这就跟大少爷打电话!”
飞机都起飞了,朋友……
但老顾确实吓着了,耿河声懒得吓他了,指指卫生间那边:“把头油洗了,该什么样就什么样。”
“是。”顾满全赶紧走了。
沈固觉给他塞了一个大麻烦,自己埋雷要炸自己,耿河声平时其实挺没心没肺的,但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知道沈固觉哪点能炸,哪点不能炸,他也很纳闷自己怎么就跟长在沈固觉的情绪开关口一样,随随便便就能在这哥们的情绪之上跳舞旋转扭动。
但事实就是这么发生了,眼沈固觉也纠缠了六七年,耿河声现在也有点习惯,认命了。
把怎么跟家里人解释老顾这个保镖的事想了一遍,耿河声就闭眼睡着了,等到下了飞机,来接机的大哥大嫂二姐二姐夫两家人看到他和老顾还有一群十几个帮忙的机场工作人员推着的一堆箱子愣了,耿河声老神在在跟他大哥二姐他们一起解释:“我装的逼,好几年没回家了,我弄了一堆东西,喽,那个叫老顾,我请的保镖。”
嗯,他说得没有错,沈固觉弄的东西,跟是他弄的东西没有差别;沈固觉花钱养的保镖,跟是他请的没有差别。
好兄弟,一条裤,一被子,一家人,算那么细干什么。
耿长亭一看,这浩浩荡荡的,是铺张了点,但老么好久没回家了,算上都小十年了,姓涂的那么风光,他小弟装点逼怎么了?
出门在外,面子都是自己装的,何况老么出门在外那么久,装!让他装!装他个大的!
于是,耿长亭马上道:“家里的车装不下,等一下,哥给你叫个大货车!”
耿河声一听,朝老顾看去,头发洗了油脸就显得朴实了很多的老顾朝他点了点头,耿河声回头,朝他哥道:“货车这个装备我也准备了,就在下面的等候区里,工作人员会把东西送到家里去的。”
二姐一听,小弟这个逼装大了,她心疼得不得了,上前抱着小弟,在小弟耳边小声道:“不怕哈,回头二姐把你这些都报销了。”
再ps:今天就更这么多,再次祝同学们新年快乐,新年大吉。
二姐是那个给耿河声发红包发得最多的女人!
虽然说耿河声这几年不务正业也有人养着,花钱的地方不多,但钱这东西,见者之人眉开眼笑,谁不喜欢呢。
他抱着二姐忍俊不禁,道:“我都听二姐的。”
他优点不多,长得好看算一个,听话也算一个。
耿疏雨就喜欢她弟这样。
虽然这些个年姐弟俩联系也不算频繁,但她家小弟是真的只要是对他有问话,他就必有回声,跟你不杠不呛不装死,所以他们一家也放心他在外面那么多年疗情伤。
只是江北有了洛涂这么个歹势仔,真是夭寿哦。
“好好好,”耿疏雨牵着弟弟的手,爱不释手,“走走走,回家去!我们给你准备的房间都收拾好了。”
今天耿家发动了一家人来接机,只要家里有空的都过来了,连耿疏雨今天要补课的小女儿都请了假过来接舅舅!
一家人也是浩浩荡荡,朝地下停车场走去。
耿家大哥和二姐都是家有一儿一女,耿家大哥家的老大,也就是耿河声大侄子已经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