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忱似乎猜到什么,顺着问道,“你爸爸他们吗?”
戴司雲应道:“对。”
符忱意外地张了张唇:“……”
一次就怀上了吗?
这恐怕得需要两个a1pha间有着高达1oo%的匹配度,并且,不是a1pha和omega之间相互吸引的那种。
而是信息素之间,如同一种病与药的需求关系,无法分离,仔细想起来,他和戴司雲的信息素之间不正存在着这样复杂的关系。
“我小时候也生过病。”
戴司雲对他坦诚,亲吻似爱抚,解释道,“是我父亲遗传的腺体疾病,治疗的过程伴随记忆受损,不太记得具体的细节了。”
符忱听说过一些,早在戴司雲向他谈及两个父亲关系时,脱口而出幼年生过病的经历,只是,当下的气氛有些凝重,他不解戴司雲为何要语气如此郑重。
下一秒。
戴司雲的手指,绕过颈侧,摸了摸后颈的腺体,带来电流般的刺激触碰,好似是想结束不愉快的话题。
“……”符忱同时敏感地缩了缩,“不要摸腺体。”
戴司雲:“为什么?”
符忱摇着头,没办法回应,那种感觉很奇妙,酥麻的痒,还带着热乎乎的舒服。
戴司雲用薄唇贴他耳垂:“那标记舒服还是昨晚更舒服?”
符忱轻喘出声:“都、都舒服。”
“知道了。”
戴司雲轻笑,见他仰着脖颈,像在索吻,凑过去,亲了一下嘴唇就放过他了,“去吃早饭吧。”
符忱稀里糊涂地点头,爬起来,看了眼手机,现都已经快到吃晚餐的时间了。
戴司雲也没想到会这么晚,吃的用的都有,又处于放假的头两天,再自律的人也有犯懒的一天。
他俩吃饱就躺着打游戏,很快,天色逐渐变暗,进浴室泡澡,没多久又开始在浴缸里不安分了起来。
这种情况,通常是符忱先招惹的戴司雲,尤其是想起在瑞士,不记得成为室友的第几天,某人就是在浴缸里,自称水灵灵地把帅哥男友搞到手了。
戴司雲笑而不言,想起还没掉马的网友身份,想要捉弄的心思怎么都藏不住了。
“看看后台私信?”
他的眼神游走在嘴唇,十多个小时前,符忱正是用这儿,做着了不得的坏事。
符忱的手悬在半空,本来是要拿来置物架上的手机,想起什么,连忙把手收了回来。
这套动作透着心虚感,连他自己都额头冒汗,只能硬着头皮说:“还是别看了吧。”
戴司雲泡在浴缸里,睨着他,故意问:“为什么?”
符忱蹭了蹭鼻梁:“就……”
“我怕你吃醋。”
戴司雲压着嘴角,说吃醋也想看,难得这么软磨硬泡,符忱没办法拒绝他,只好把手机拿了过来:“那你看吧。”
“看了可不许注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