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只要告诉我们,我跟婉儿自然会帮你。”
“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在我外祖母的寿宴上闹这一出,还妄图诬陷婉儿。”
“婉儿大度不与你计较。”
“我劝你最好见好就收。”
听到这话,大家望向我的目光更加不善。
“孤女就是孤女,养了这么多年还是这么一副小家子气模样。”
“有一个能把自己女儿嫁给那种人的爹,这女儿又能好哪里去?”
“依我看,她就活该被卖给那杀猪的鳏夫,就当是解决祸害了。”
沈老太太更是重重用拐杖砸向地面,轻蔑地冷哼一声。
“如今屿儿亲口说你不是威远侯府人,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
“屿儿可是在你被收养之前,就去过威远侯府的。”
“这么多年,屿儿可一直带的婉儿来沈家。”
“你以为你被收养跟了威远侯的姓就是威远侯府的人了吗?”
我几乎被沈州的无耻和他外祖母的无知给气笑了。
“姓景都不是威远侯府的人,怎么姓秦才是了?”
我毫不犹豫地回怼道。
“你们但凡有脑子,就该知道我父亲不过是威远侯府的赘婿。”
“一个赘婿而已,又怎么可能让威远侯府唯一的继承人跟他姓秦。”
“你们口口声声说是父亲大发慈悲让我姓景,可你们不会以为威远侯府的姓氏,是他一个外姓人能决定的吧。”
京城早有不成文的规矩,入赘的男人没资格让孩子从自己的姓氏,只能一辈子跟着妻子的姓氏。
这么多年被人刻意掩盖,如今我一提起大家都想了起来。
秦秀婉见状不对,柔弱开口道。
“玉梨,我知道你不高兴我跟屿安揭穿了你。”
“可当初母亲本就是不顾外公反对要嫁给父亲的,一个姓氏而已又能怎么样?”
“就算我不姓景,可我身上到底流淌着威远侯府的血。”
“你不能因为这个,就将我的身份给否定掉吧。”
秦秀婉一边说着,一边又故作委屈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