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漫长空虚而又荒芜死寂的很多年里,成为他生命里唯一一点光亮。他曾经盼望着那一点火焰永不熄灭,为此不惜找上每一个有可能吹熄火焰的人。
却被他亲手掐灭。
路透斯端着精致的烛台,直到解开禁制,走入了自己最熟悉的房间。室内陈设一如自己离开时日,甚至连地上掉落的钢笔都没有改变位置。
桌上的玻璃瓶内,插着一朵白蔷薇——却早已凋谢。干枯的花瓣不复昔日润泽,甚至再也找不到曾经的美丽。
从那一日之后,他就离开了这里,再也不愿意回来。这片区域被划作禁区,不允许任何人进入。
——也包括他自己。
黑发青年走向了窗边。
夜色下翡冷翠寂寞而又平静,她沉睡着,似乎没有醒来,如水的月光给绿色的枝叶镀上一层银白的光。
却再没有蔷薇花开的声音。
繁茂的枝叶随着微风起舞,大片的绿色间,却没有一分半点花骨朵的踪影。仿佛它们生来就是这样,仿佛它们从来都没有盛开。
然而在他的记忆里,分明还有过那么一次。
唯一的一次。
却叫人再也不愿意想起。
路透斯站在窗前,久久,仿佛成为了一尊雕塑。寒凉的夜风从他身上吹了又过,透过衣襟吹进胸膛,仿佛要将冷意吹到心底。
他霍然转身,拾起了地上的钢笔。
却意外的在书桌底下看到了一封信笺,精致的信封左下角,有一枚小小的蔷薇印记。
如此的熟悉,每一笔每一画,他都知道如何走势。
隐藏在黑暗中,路透斯慢慢地拧起了眉。
——他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一封信。
作者有话要说:_(:3」∠)_有点没有感觉,可能会重写,这一章
蟹蟹sil的两颗地雷,果妈的地雷╭(╯3╰)╮
act3·番外
记忆潮水般涌来,刹那间席卷了整个脑海。路透斯独自一人踏上冰凉的阶梯,微弱的烛火将他的身体拉出长长的影。
仿佛随时就会熄灭。
他可以用圣光照亮身前方寸空间,照亮这座塔,乃至于照亮整个翡冷翠。
然而他却不愿意这样做。
永恒圣光。
多少年前,是谁举起权杖,穿透了黑暗而冰冷的世界,送给他一点暖意,
在那漫长空虚而又荒芜死寂的很多年里,成为他生命里唯一一点光亮。他曾经盼望着那一点火焰永不熄灭,为此不惜找上每一个有可能吹熄火焰的人。
却被他亲手掐灭。
黑发青年端着精致的烛台,直到解开禁制,走入了自己最熟悉的房间。室内陈设一如自己离开时日,甚至连地上掉落的钢笔都没有改变位置。
桌上的玻璃瓶内,插着一朵白蔷薇——却早已凋谢。干枯的花瓣不复昔日润泽,甚至再也找不到曾经的美丽。
从那一日之后,他就离开了这里,再也不愿意回来。这片区域被划作禁区,不允许任何人进入。
——也包括他自己。
年轻的君主走向了窗边,遥望窗外景色。
夜色下翡冷翠寂寞而又平静,她沉睡着,似乎没有醒来,如水的月光给绿色的枝叶镀上一层银白的光。
却再没有蔷薇花开的声音。
繁茂的枝叶随着微风起舞,大片的绿色间,却没有一分半点花骨朵的踪影。仿佛它们生来就是这样,仿佛它们从来都没有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