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蓉追着问,卫子容摇摇头,“我想家了,就来这里看看。好了别说这个了,快吃饭。”
说罢,她闷着头,而李蓉察觉出了一丝的不对劲。
吃罢饭,她让李蓉去躺着,李蓉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我去如厕。”
“我跟着你去吧,你这手也不方便。”
“不必。”
卫子容的好心最终被拒绝掉。
外面的雨细细密密的,再裹着风,街道上几乎没人了。店家给每个房间都备了火笼子,卫子容走到火笼子前烤手,心里还在担忧着李蓉。
客栈内堂,店家正在案台后看账本。忽然店内闯入一个身穿蓑衣,头戴蓑帽的魁梧男子,蓑帽压得极低,只能看见半张脸。
“这位客官是要住店吗?”
店家笑意盈盈的,眼前出现一枚令牌。
“呦贵客。”
店家认出那是皇宫才有的令牌,忙又换了副恭敬的模样。
“这里可是住了一个姓卫的女人?”
“有的有的,就在二楼。”
店家说罢忙在前面带路,走到一间房间外停下敲门。
“姑娘,有人找你。”
安静片刻,里面一阵脚步声,随后门被打开。
“你……”
卫子容还未来得及开口,被人推了进去,接着门砰的一声关上。
“你放开我。”
她不想去看那张脸,裴岸将她推了回去,一手去解蓑衣扔在一处。他裤腿上湿了许多,手背通红,想必冻了许久。
卫子容还在挣扎着,细细密密的呜咽声渐渐被堵上。还是同以往一样,裴岸同她行房之时,很急。
她明明很抗拒,可是在同他身体接触时,竟然异常的兴奋。卫子容被折腾得再也没有力气,任由裴岸从背后抱着她。
“你不是赶我走,还来找我做什么?”
裴岸没回她,而是将身体往前贴去,将她搂得更紧。
卫子容走的那些天,他也曾赌气此生再不见她。可当他躺在同她睡过的榻之时,竟然觉得空落落的。
他也困惑,何时变得这么离不开她。
“是为夫冲动了,为夫应该听夫人解释。”
裴岸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两只手同她五指交叉。
卫子容想拨开他的手,反倒被握住得更紧。
“夫君是为了哄我回去,才不得不低头的吧。”
“不是。”裴岸板过她的脸,狠狠地亲了一下。
“为夫想过了,次次和夫人争吵都是因为别的男人。我若弃了夫人,岂不是正中别人下怀。何须因为外人,让我和夫人的感情出现裂缝,不值,夫人说对吗。”
“夫君绕了一圈子还是没说到正点上。”
“哦,什么正点?”
“夫君始终没承认我是清白的。”
卫子容抬头看着他的眼睛,额头被烙下一个吻。
“我信夫人是清白的。”
“子容,你怎么将门插上了?”
门外一声问话,将卫子容吓得惊坐起。
“你快起来,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