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门口的涂珊珊也很烦躁,但是她还得耐着性子露出感激到快要哭
()泣的表情:
“真是。。。。。。真是太谢谢你了,查利长官,如果今天不是你我都。。。。。。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嗐,小事小事。”
查利对涂珊珊的感激和恭维简直不能再满意,甚至腰杆都挺直了不少。
他伸手搂住女人纤弱的肩膀,安慰道:
“你别着急,剩下那个小丫头肯定还在基地,我让人再仔细找找,说不定一会儿就给送回来了。”
“好,好的,谢谢您。”
涂珊珊很想避开男人的咸猪手,但是没法,她待在哨塔一天就得借一天这个男人的势。
这时,她的余光忽然接收到了阿尔瓦的眼神示意。
他想让她问问魏京的事情。
阿尔瓦一直关注着陈新月的行踪,因为她是看押魏京的直接负责人。今天下午的时候,阿尔瓦发现一直待在房间里的陈新月竟然压着魏京去了刑讯室!
这可不是个什么好消息。
魏京认识涂珊珊,也认识他。
要是那家伙把他们俩咬出来,那事情可就。。。。。。
“对了查利长官,你和胡长官的关系很好吗?”
涂珊珊似是无意地随口一提,
“我听说他今晚还想请你吃饭来着?”
“呵,我跟他一个三等有什么交情?”
查利是二等除秽官,自视甚高,而且尤其看不起胡长川这种对谁都点头哈腰阿谀奉承的墙头草。
“那家伙就是想借个刑讯室,我一句话的事情。”
他一句话的事情,就让那个胡长川点头哈腰殷勤半天,查利就更看不起对方了。
“刑讯室?”
涂珊珊低低惊呼,
“那里面是不是很可怕,他们到底要审什么犯人呀,危不危险?查利长官你有见过吗?”
“没什么危险,就一个快死的病秧子。”
查利摆摆手。
涂珊珊不死心又旁敲侧击了好几下,可对方是真的不关心一个三等除秽官,更不关心一个马上就要死的犯人,好像多知道一点就脏了他尊贵的二等除秽官脑子一样。
她赔笑了大半个小时,竟然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得到。
该死!
涂珊珊恨恨咬牙,她又花了二十分钟敷衍了查利几句,问出刑讯室的位置之后,就把人支开了。
见人离开,涂珊珊给了阿尔瓦一个眼神,很快两人一前一后走到外面僻静的角落处。
“不行,我还是不放心,得找别的办法摸摸他们的底。”
“嗯,对。”
阿尔瓦眼神阴沉,
“魏京还算是个硬骨头,但他现在的状态太糟糕了,保不准嘴巴会被撬开,得先给他打个预防针。”
“预防针?”
涂珊珊讽刺地笑了一下,
“是封口针吧。”
“不然你想被他咬出来,然后也进刑
讯室吗?!”
阿尔瓦似乎有点急了。但实际上涂珊珊也很着急,她焦灼地咬着指甲,想了半天,
“先摸摸,摸摸底,看他们问出了什么。”
“行。”
二十分钟后,等到阿尔瓦确认原野和陈新月都在哨塔后,他就带着涂珊珊悄悄跑到了刑讯室附近。
阿尔瓦负责帮她把沿路的哨兵引走。
刑讯室建在基地最偏僻的角落,从外面看,是个很旧的小平房。
查利有心想要刁难胡长川,所以给了他一个最破的,位置也是最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