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辗转反侧,脑子里开始不断的浮现今晚阿伊莎黑纱掀起时,那白皙的脸庞和火红的嘴唇,那手指间的熏记和那透水般的肌肤。就在这时‘嗞纽~’一声,突然自己的门响了!有人用钥匙打开了弗勒格的房门。弗勒格一个机灵,莫非是有人要行刺?但他马上镇定下来继续装睡,同时把手伸向了枕头下,握紧了藏在下面的短剑。短剑是法兰贵族们出门必备的家伙,因为保护自己最好的办法,就是自己保护自己。所以像法兰这种尚武的国家,即使是弗勒格这样没有习武从军的贵族青年,一把锋利的短剑,也是必不可少的随身装备。
就在这时‘嗞纽~’一声,突然自己的门响了!有人用钥匙打开了弗勒格的房门。弗勒格一个机灵,莫非是有人要行刺?但他马上镇定下来继续装睡,同时把手伸向了枕头下,握紧了藏在下面的短剑。短剑是法兰贵族们出门必备的家伙,因为保护自己最好的办法,就是自己保护自己。所以像法兰这种尚武的国家,即使是弗勒格这样没有习武从军的贵族青年,一把锋利的短剑,也是必不可少的随身装备。
门吱吱呀呀的打开然后关上,虽然这声音很小。但弗勒格听得出这是个新手,因为这家伙的动静对于行刺来说实在是太大了。脚步声响起,能听出对方是光着脚丫的。紧张的呼吸声,伴着光脚丫踩在地板上传来的轻微的‘啪,啪’声,慢慢向床边靠近。
‘啪嗒,啪嗒,啪嗒~’脚步声缓慢的靠近,虽然声音很小,但屋子里更静。弗勒格握住短剑的手,开始慢慢的从枕下将剑抽出,随时准备等对方靠得足够近时先制人。
‘啪嗒,啪嗒,啪嗒~’脚步声越来越近了,这时候连对方的呼吸声都已经能听得一清二楚了。但听这脚步声和呼吸声却并分明不像是个刺客,而是个女人!弗勒格犹豫了片刻,他决定再等等。
果然,脚步声到了床边,就停住了。现在只剩下了少女的呼吸声,空气中弥漫的紧张气氛也慢慢变得微妙起来。弗勒格已经猜中了来人是谁,他松开了枕头下握住短剑的手。他装作睡着的翻身,翻过身来想眯眼确认一下来人。弗勒格翻了个身子继续装睡,然后眯眼观瞧。果然是伯恩斯小姐……她此刻穿着洁白的纱织睡袍,慢慢的坐在了弗勒格的床边。月光的银辉中,少女白皙的手臂在纱织睡袍下若隐若现,整个人就好象是梦中到来的仙女一样美丽动人。
弗勒格继续装睡女孩也并没有说话,好像两人达成了某种默契一样。女孩把手臂慢慢的放在了弗勒格脸上轻轻的抚摸,然后俯身开始吻弗勒格嘴唇。一开始只是轻轻的亲吻,当她知道弗勒格其实没有睡着的时候便愈动情起来。后来弗勒格开始回应,二人便热烈的拥吻在了一起。
清晨的阳光照醒了弗勒格。他从满是狼藉的大床上起身,套上睡袍走到了公使馆正面的阳台,准备迎接‘朝阳’,床上还沉睡这昨晚的两位佳人。他伸伸懒腰,当眼睛刚刚适应了外面的强光时,惊人的景象出现在了他面前:整个巴斯顿堡到处硝烟四起,俨然成为了战场一般!弗勒格来不及换衣服直接穿着睡袍穿过自己的卧室来到了二楼的小议事厅,紧促的脚步惊醒了床上还在睡梦中的姑娘。
小议事厅里面,迪达大使和使馆的几个主要工作人员还有弗勒格的副官方东都在。弗勒格急冲冲的走进来,直接就问:“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有向我汇报!?”这时露丝小姐上前把一摞简讯扔到了他面前的桌上,弗勒格皱起眉头还没来得及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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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达大使便赶紧上前汇报:“殿下,昨晚的新月节游行有尤里侯爵的探子混进了进城的人群之中,他们在前半夜四处制造事端,引起了城里罗西克裔和撒拉逊裔人群的械斗。守城的军队不得不全部忙于维持秩序,结果这些探子就伺机控制了城门。后半夜尤里侯爵士兵们冲进了城里,控制了城市的主要街道,市政厅和大公公馆还有元老院。元老院的厄尔利议长和大多数成员还有市政厅的主要官员,都随着守城的法塔赫将军的队伍逃到了城外。现在尤里侯爵已经基本完全控制了这座城市,他的兵们已经逮捕了剩余的元老院成员和市政厅官员。还利用族裔矛盾伙同那些罗西克裔暴民一起,正在四处掠抢城里的撒拉逊裔富户的家呢!”
“该死,果然被这胖狐狸给猜中了”弗勒格想起了昨晚和阿伊莎的对话。
“什么胖狐狸?”迪达大使满脸不解的问。
“没什么现在还掌握了那些情况?我们使馆的安全如何?”弗勒格接着问。
“现在掌握的只有这些,我们在北岸的使馆区,目前还比较安全。各国使馆都派出了本国驻兵封锁了所有的桥梁,我也派出咱们的陆战营的小伙子们封锁了最近的那座前往西区桥梁。红禁军的小伙子们关闭了使馆大门,现在使馆的所有工作人员全部都做好应急准备。弗勒格殿下,昨晚外面打杀了一夜,殿下您没有听到么?”迪达大使问道。
“呃……昨晚睡得太死了……”弗勒格显然很尴尬,心想:伯恩斯小姐这个小妖精都快把我叫聋了,下次真得按弗兰西说的那样用毛巾把她们的嘴堵住。可是弗勒格说完自己就后悔了,在场的诸位应该都知道为什么。
“王储殿下!殿下!求求你救救我的家人!!”突然一个女孩惊叫着冲进了议事厅,原来只是穿了睡袍的伯恩斯小姐,后面还有跟着的露露和拦她们不能进来的老妈子。
看来她们已经从老妈子那里知道了现在城里的消息,其实这种消息有时候穿梭往来的下人们反而知道的更清楚。可能是知道了一部分元老院成员被捕的消息,伯恩斯小姐哭喊着闯了进来。可能是昨晚劳累过度今天又遭此打击,还没有跑到弗勒格面前就昏倒了,还好弗勒格上前几步接住了她。
不过伯恩斯小姐的睡袍却滑落了下来,美丽的双腿暴露在了众人面前。众人十分不好意思的朝边上望去,几位在场的女士包括迪达大使的三位千金都赶紧不好意思的拿扇子掩住了脸。只有一旁的露丝小姐上前随手拿了沙上的罩布帮伯恩斯小姐盖住了双腿,又吩咐老妈子和露露扶她回房间。弗勒格略带感激的看了看露丝,但露丝却没有理他。弗勒格站起身看了看四周的众人,众人赶紧又回避似的四处张望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弗勒格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一下说:“咳~咳,嗯。迪达大人,您今天不是要送小姐们去阿卡么?您最好随时做好准备,夫人和小姐现在留在城里一定不安全。尤里带来的这些地痞在珀南被老百姓叫做‘丘八’兵,现在这些丘八们可能还没有控制所有的城门,如果有机会我便立即派人送您一家出城。”
一说到正经事弗勒格很快便摆脱了尴尬显示出了睿智,他又命令道:“方东!你马上派几组人出去打探消息。看看还有那几个城门没有关闭,注意安全。哦,专门派一组人去伯恩斯伯爵府上打探一下。”
“是的长官,派几组人侦查城门,一组人探望伯恩斯伯爵府。”副官方东站定重复命令后举手行礼离去。
“武官!把大使的马车准备好,随时准备出!”弗勒格命令道。
“是的长官!”驻馆武官举手行礼离去。
“医生!伯恩斯小姐的车夫情况如何能否行动?”弗勒格又问道。
“殿下,车夫的胳膊我已经接好了,现在佩戴绷带可以行动。头上的伤口也缝合了应该没有大碍。”驻馆医师回答。
“很好!让小姐的马夫做好准备,随时待命。”弗勒格转头又命令道:“书记官!拟信。”
“是的长官!”书记官马上摘下随身的公文袋,在议事厅的写字台上做好准备。
“第一封绝密,用信鸽送至凯瑟琳堡!写:狼穴事变豺狗复仇狗群逃散头犬失踪鹰舍安好暂观其变。把顺序按照第六顺序打散送。”几句话里面用了大量暗语:“狼穴,豺狗,狗群,头犬,鹰舍”分明代指;“巴堡,尤里,元老院,厄尔利,法兰公使馆",法兰迷信往往会把拼写字母按照不同的复杂顺序调整位置和拼写方式送,以此用来保密,只有专门学习过的书记官才能顺利的翻译他们。
“是的长官!绝密,信鸽至凯堡,巴堡……”书记官立即换成绝密小皮纸,一边重复命令,一边重新编码后写下装入小黑皮筒。
“第二封普密,调遣令!由迪达大使保管,送至阿卡港。写:巴国事变,命令那里的法兰舰队做好战备,并将此情况汇报给法兰。请外务省,防务省为我提供支持!”书记官按调遣令格式写好内容,由弗勒格签字。装入黑色皮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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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封普通信件,交由伯恩斯小姐的车夫,写:亲爱的伯恩斯伯爵,您的女儿正在法兰公使馆暂避,十分安全请勿担心。昨晚事突然……”弗勒格对着书记官说完了信件内容,书记官写完。弗勒格摘下左手的印戒,来到桌前。书记官取出印有法兰金百合徽章的白色信封装好,又点燃蜡烛烧化封漆滴在了纸卷封口处,弗勒格用印戒印上。书记官吹凉封漆,在正面写上‘致伯恩斯伯爵阁下’后拿给弗勒格过目,弗勒格摆摆手书记官收拾东西鞠躬行礼离去。弗勒格一系列的号施令后,整个公使馆忙碌了起来。
正午,打探的人陆续回来。城中的现在的情况十分混乱,丘八兵们现在还在城里四处掠夺。大街上满是族裔械斗留下的血迹,教堂和新月寺里满是双方的伤患,大多数城门都已经关闭了现在只有靠近使馆区的北门还没有关闭。伯恩斯伯爵家遭到了上午掠抢,但那时已经是个空宅子了,没有人看到伯恩斯家的人。伯恩斯伯爵一家应该在昨晚丘八兵进城前就已经离开了城内。
弗勒格调了十个驻使馆的红禁军,法兰红禁军不但负责军队风纪和御林军职责,还负责国内和海外重要政府部门的保卫工作。弗勒格命令他们骑马开路护送迪达大使一行前往阿卡。又命令自己的四名隐修士随车队保护迪达大使一家出城,如果遭遇阻拦格杀勿论。出城后隐修士返回公使馆,红禁军负责护送使馆人员至阿卡领事馆暂避。
然后他又让伯恩斯小姐跟迪达大使一同走,但是伯恩斯小姐宁死也要在城里等待家人的消息。于是弗勒格只得让伯恩斯家的车夫带着信件跟公使马车一起出城去寻找伯恩斯家的人。
迪达大使非常抗拒这么紧要的关头丢下王储离开,但弗勒格却以法兰陆桥最高长官的身份命令迪达大使带着家眷尽快离开,迪达大使无奈只得按弗勒格的要求去做准备了。下午一点左右,大家准备就绪使馆的十名红禁军守卫便跟随着四名隐修士,护送着迪达大使一家还有十来个使馆办事人员和家属,分成乘坐四辆马车离开了使馆。使馆又临时遣散了剩余大多数的本地雇员,现在使馆里除了伯恩斯家的两位小姐,弗勒格和他的副官方东外,还有八个隐修士,其中四个估计到傍晚可以返回。其余只剩下了两个本地的老妈子,武官、医师,一个书记官和俩个弗勒格的侍从还有一个十人的陆战营小队。加起来一共不到三十个人,只相当于之前全使馆一半的人。
到了晚上派出去的四个隐修士才返回了使馆,他们的灰袍上面沾满了泥垢和污血,手中的十字杖却被擦得锃亮。想必他们是克服了很多困难才曲折返回的使馆,只可惜他们只说了一句‘全城以封’便不再多语了。弗勒格真有点无奈,早知道应该多派个人跟他们一起回来的,要不一定可以获得不少城内的信息。
方东带着俩侍从去使馆周边转了一圈,他们回来说:整个北区的通往使馆区的桥梁和街道都被各国使馆的驻军封锁了,其他各个使馆也都转移了家眷遣散了本地雇员,每个使馆也都只剩下了驻军和几个办事员在坚守,有些使馆干脆大门一锁人全跑了。深夜武官给守桥的陆战营弟兄送去了夜宵,陆战营的弟兄们告诉方东他们已经逼退了好几拨妄图过桥的流民和乱兵,其他几个桥梁和街口的各国驻军也都差不多受到了冲击。
到了子夜巴堡内稍稍恢复了平静,但是城市西区和南区依旧有零星的火光。弗勒格穿着睡袍站在阳台上拿着一杯白兰地凝视着那些河对岸的火光出神,这时一双玉手往他背上搭了一条薄毯。弗勒格转头一看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正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原来是伯恩斯小姐。
“怎么还没睡?亲爱的”弗勒格喝了一口白兰地问道。
“殿下,我,我害怕……”伯恩斯小姐说着双手抱住了自己那薄纱睡裙下的手臂,说着眼泪就从那点缀着可爱雀斑的小脸上滑落了下来,显出一副楚楚动人的可怜模样。
弗勒格最看不得佳人落泪,于是把杯子往边上的茶几上一放。把背上的薄毯裹在了伯恩斯小姐身上,弗勒格知道征服美丽的女孩并不需要像讨好那些贵妇一样需要什么言花言巧语,她们需要的是坚实的臂膀和强悍的意志做依靠。所以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一把将娇小的伯恩斯小姐抱了起来返回了套房,留下了身后这座已经千疮百孔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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