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认真,眼角微弯,似乎看她的时候,眼底明亮亮的星光和笑意多得要流淌。
梅时与今天是撩她,撩上瘾了?
梅朵仓皇心悸,低头时,僵在嘴角的笑,不自觉抿得更深。
过分安静,气场悄悄变,空气都似胶着,梅朵无聊奈地,伸手去拿杨梅,默不作声地吃,一颗、两颗……
头顶覆上一只大手,随意揉揉,落下声音,“药该泡好了,我去煨上。”
说着,身边的人起身离开。
梅朵手拿杨梅,抬眼傻傻望着他的背影。
今天梅时与穿的是灰色七分袖亚麻休闲衬衫和雨露色亚麻休闲裤,斯文儒雅之外,更显时尚年轻。
等他进了厨房,梅朵甚至不自觉歪了些身子探看,他慢条斯理地加水、点火,窗外合欢花枝摇动下来的风吹在他身上,沾了一身清爽的草木香气。
事毕,他手撑在流理台上,对窗外静立片刻,似乎抿了下唇?忽然,笑着朝她勾手。
梅朵微惊,随后以为他要帮忙,起身过去,“需要……”
下一瞬,人被梅时与掐腰抱上流理台,张腿对他坐着。
离得那么近,以暧昧的姿势,亚麻衣衫的糙感、肉体的温度、浓烈的男性气息和后背的手掌,神经感官莫名无限放大,死死攫住梅朵。
那人俊朗的脸在她面前微侧,似在细细看她,指背若即若离地抚她的额角,“昨晚很不尽兴,现在就我俩了……”
呼……梅朵身体明显一僵,引得他闷声低笑,然后靠近她,胸膛压得她后倾,伸臂落低了后面的窗子。
他身上的气息夹杂着衣料和中药的好闻味道,扑来又远去,无意中撩拨着人,惹人渴望。
“现在可以了?”
问是问着,手早动起来,解她裙子的拉链。
怎么不可以?宜人的冷气,明堂堂的阳光,花枝轻妍,风来影动,摇荡出淡淡清香,弥漫入室,多好的时节。只合什么也不用想,只合一派闲心,同心爱的人拥抱、接吻、亲密地做爱……
于是,梅朵主动吻他,急忙而笨拙,梅时与快乐地回应,吸吮红唇、挑弄舌尖,剥下她的衣裳,窗外的热气熏入,痒得梅朵腰背微挺,胸前两朵小巧的丰盈随之一颤。
梅时与惊叹呼声,忍不住去握住,柔软滑腻,随他揉捏,手感要命得好。
“嗯……”梅朵被刺激得四肢蜷起,腿勾上他的腰,神思迷蒙,胡乱扒着他的衣服,不得要领地磨蹭,隔靴搔痒越渴望难受,急得哼哼唧唧。
梅时与一下一下亲她的下巴、嘴角、脸颊,指尖从她乳上缓缓滑至小腹,弹动着诱惑她,“想要么……”
梅朵抖缩着不能答,双眼迷离,拽着他的衣服,寻声要吻他。
一双手指突然来到腿心,拨弄着插入体内,“那叫爸爸啊……”
“嗯……爸爸……”她躬身,小穴本能地紧紧衔住,细细颤抖。
梅时与的手指在肉道里抽动,俯,灼热的唇贴在她耳边,“乖,爸爸马上就来……”請収鑶泍詀:νīpγzщ。com
抽出手指,几下解开自己的衣裳,贴上真正的肉体,梅朵像涸辙之鱼遇上一片春水,急不可耐地抱住,扑吻。
梅时与也被激得颤声,拉着她的手往下,握住那滚烫铁硬的欲望,“嗯……”教她捏弄,让它坚硬至极,勃然似要寻个所在。
然后抱住她的臀,对准穴口,纵身一挺。 顶得梅朵身体紧绷,吞噎着,感受体内突如其来的饱胀满足,一时失声。
停留片晌,梅时与忍耐住冲动,慢慢抽出,“嗯……”拖动摩擦着小穴,逼得她呻吟出声。
腰部微挺,再缓缓插入,重新渐渐充实她,“额……”
满室堂堂的日光和徐来的清风,他享受着,忍耐着,不紧不慢地挺腰收腹,往复抽插,弄得她嗯嗯额额地呻吟。
身边药炉中的沸声渐响,梅朵的呻吟渐急,渴求地扭动着身子,想要更多。
梅时与盯着那双水濛濛的眼,死死箍住她的腰,再缓抽慢插几下,才变成一下重似一下的撞击,渐渐既重且快。
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还要冲出包裹般用力。梅朵喉中忍不住逸出一声浅浅长吟,舒释说不出的痛快满足,愣愣对视梅时与,承受越猛烈地进出,激动得嘴唇颤抖,鼻翼翕动,犹憋着一口气。
水声汩汩作响,烟气腾腾升涌,药味弥漫,像应和着它的滚滚袅袅,梅时与抿唇屏息,以几近疯狂的度抽插,快感以汹涌之势在交合处堆积。梅朵在他身下,眉头受不住地蹙起,脸色涨红,下体的剧烈摩擦和周匝的风和景明,错乱交替。
“叫爸爸……”在梅时与呵气而出的禁忌催促声中,被抽插的梅朵终被逼到高潮,尖叫,“啊!啊!爸、爸……啊!”
梅时与身子一掣,把还处于高潮中的梅朵抱在身上,长腿支地,大开大合地向上顶弄,操得她一直尖叫,叫他爸爸,他们在做爱的时候做起有名有实的父女,他要给她直上云端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