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搂着他的脖子,大脑里一片迷糊,身体也轻盈得没了重量,如置云端。
……
我们的香火台很简单,草地上,三根树枝为香,几块石头为祭,一壶清水为酒。
摆好后,他站起身,拉着我的手:“露儿,咱们做夫妻。”
月上中天,缥渺的月光静静地倾泻下来,把一切都溶解在乳白色的月光中,安宁,祥和。
我的头更晕了,喝醉一般。
他说,咱们做夫妻?
“好。”我本能地答。
他揽住我的肩,拥着轻飘飘的我跪下,然后抬头仰望星罗棋布的苍穹,举起右手,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者童,愿娶聂露儿为妻,今生今世,永不相负,天地可鉴,日月为证。”
铿锵有力的声音传遍了整个星空,又在群山中不断地回荡,震得我鼻子发酸。
他低头看着我,目光坚定而温柔:“露儿,跟我拜天地。”
我迷迷糊糊地点点头,跟着他慢慢地拜了三拜。不知为何,一滴泪从我眼角迅速滑下。
直起身,他拿起水壶灌了一口清水,按住我的头,吻了下来。
我已经紧张得无法呼吸了,心脏跳得比小鹿还快,只知道僵硬地跟随他舌尖的引导。
不知过了多久,他松开我的唇,与我额头相抵。
“露儿,拜了天地,喝了交杯酒,我们是夫妻了。”
我仍然反应不过来,不知身处何方。
“者童,我不是在做梦吧?”
“不是。”
“相公?”我不确定地问。
他应道:“嗯。”
“相公?”
“嗯,婆娘。”他再次将我的唇含住。
作者有话要说:烽火:“我家露儿哦,结个婚都迷迷糊糊的。”
麻酥酥的感觉不停地从唇上传来,心跳逐渐加速,他的味道软软地把我包围着,一切都像一场梦。
直到两人都不能呼吸,我们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他的眼睛里燃着一团熊熊的火焰,手指沿着我的头发往下,颤抖地拨开了衣襟边。
我搂着他的强壮的腰,越过他的肩膀望着妩媚的月光,紧紧地咬着嘴唇,呼吸急促。我知道会发生什么,顺理成章的。
他移身向前,牙齿在我的锁骨上柔柔地啃噬,沁凉的头发调皮地落在我胸膛上,挠得我痒痒的。
忽然,他闷哼一声,激动地抓住我的衣襟往下一剥。
乱了乱了。
月光似银,像一层柔柔的网,将一草一木都罩上了一层皎洁的光华。薄薄的白雾浮在水面上,随着粼粼的水波轻轻荡漾着。
杂乱无序的呼吸、撕裂的疼痛、轻轻的呻吟……
平静下来后,我大汗淋淋趴在他胸膛上,枕着他的臂弯,疼得一动也不想动。完全属于他之后,我觉得自己有些不一样了,可具体怎么不一样我也说不上来。
“你弄痛我了。”我欲哭无泪,“我叫你停你不听。”
“对不起,下次就好多了。”他一扫刚才笨手笨脚的窘迫模样,温柔地用手指替我理着头发。
“臭萝卜!大坏蛋!”
他咧咧嘴:“我是臭萝卜,别生气。”
“黏黏的,好脏,我要洗澡。”
“现在不能洗,水凉,还有,”他不好意思地抿抿嘴,“你要帮我生宝宝,洗了可能,嗯,不容易生。”
我心里一紧。
他还在说着自己的计划:“现在兵慌马乱,我们去西边安个家。那边不是厉风堂的地盘,也很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