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生气啦?”
周晏别趁机吻了一下送到自己嘴边的手掌,眼里的笑看起来十分狡黠。
温垚夏:“……”
本来就没生气。
就是臊得慌。
周晏别见他依旧皱着眉头不说话,舌尖轻轻地在他掌心上舔了舔。
湿热感轻扫而过,温垚夏只觉得手心被烫了一下,慌乱撤开手,岔开话题道:“咳……我们……我们该起床了。”
周晏别嗯了一声但没起身,慢慢地把手探进被子里,手掌从他的肩胛骨抚摸至腰部,随后轻声问道:“这里疼不疼?”
温垚夏耳根一热:“……不疼。”
不疼才怪。
某人母胎单身二十多年,最近好不容易开了荤,尝到了一点甜头,又恰好赶上了比赛期间,还是自家老婆第一次上场打比赛这种最重要的时间段。
千忍万忍告诉自己绝对不可以添乱。
所以这一个多月以来,他就处于一种,满汉全席就摆在饿死鬼眼前,而他这只饿死鬼不能吃,就只能眼巴巴看着的状态。
馋啊。
都快馋疯啦。
盼啊等啊的,终于等到了可以吃的时候,可不就刹不住车了?
所以最后的最后,失去神智的那一秒,温垚夏都差点以为自己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了。
所以听到自家老婆嘴上说不疼,周晏别对自己昨晚的行为恶劣程度的认知还是相当到位的。
没记错的话,他昨晚好像有点失控了……
“好幺幺……”周晏别缓慢又轻柔地给他按着腰,一脸愧疚地开始复盘:“嗯……昨晚我有点……咳……激动,对不起啊老婆……最后你都晕过qu……”
周晏别话没说完,温垚夏的两只耳朵红了个透,立马打断道:“嘘!我没事!”
他没事!
他真的真的没事!
他也不生气!
所以可不可以不要再提他被弄到晕过去这件事了!
尊的很丢脸啊!
周晏别:“那……这里……”
温垚夏抓住那只试图继续往下摸索的手指,脸跟耳朵红成了一个颜色:“这里也不……疼,一点都不……疼。”
该说不说,自家老婆这副红着脸蛋一副口是心非的害羞模样实在太可爱了。
周晏别愧疚归愧疚,心疼归心疼,还是没忍住那股逗小孩儿的色心……不是,恶趣味。
他一边把人搂紧,一边摆出了一副无赖样:“乖,怎么会不疼?哥哥摸摸看,肿了怎么办?”
温垚夏用力握紧他的手腕,努力抗衡道:“真……的……没……有……肿。”
周晏别充耳不闻,反手一躲,另一只手把人按住,继续仔细感受,最后得出结论:“还是有点肿,再擦点药吧。”
说着翻身把人压在身下,伸手拿上次他让李钟林送来的消肿止疼的药膏。
温垚夏身心俱疲,颤颤巍巍地伸手,试图自行解决:“还是我自己……”
周晏别又把人按了回去,冠冕堂皇道:“那不行,是我自己闯的祸,当然要自己来弥补了……”
某人言出必行。
温垚夏羞得脑袋直冒烟,想跑又挣脱不开,最后死鱼一样认命地把头埋进枕头里,让某个厚脸皮地里里外外摸了个遍。
两人磨磨蹭蹭地下楼,才现基地里的其他成员都没在。
温垚夏明显愣了一下,“他们人呢?”
周晏别:“忘记了?昨天晚上教练不是说要给我们放假吗?”
温垚夏:“……”
是咯。
昨天晚上他们拿了冠军,回到基地后开了一个小小的庆功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