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正欲唤来宫人将穆常在带下去,却见穆常在倾身扑到年兮兰身边,紧紧的抓住年兮兰的双手,口中不停的说道:“都是婢妾的罪过,请熙嫔娘娘原谅婢妾!”
康熙自从严审过宫婢杜鹃,便已经知晓穆常在被有心人利用,进而成为了奸人手中伤害年兮兰的利剑。康熙命太医为穆常在诊治后,知道她已经神志不清。为了不打草惊蛇,康熙故意在穆常在身边布下眼线,命其记下究竟有哪些人与穆常在接触过,进而查出幕后主使之人。然而,康熙万万没有想到,已经疯疯癫癫的穆常在竟然会直接跑到年兮兰面前撒野。
康熙见穆常在大胆的握住年兮兰的双手,生怕穆常在冲撞了年兮兰,连忙大步走上前去,一把扣住穆常在的手腕,将她从年兮兰身旁拉开,冷声吩咐道:“来人,将穆常在送回永和宫偏殿,再请一位太医去永和宫为穆常在诊诊脉。”
穆常在此时却是忽然安静了下来,异常柔顺的被宫人们带离了翊坤宫,微微垂下的眼帘掩去了眼中的憎恨与疯狂。
康熙见年兮兰惊魂未定,便带着年兮兰返回翊坤宫中。
康熙拉着年兮兰的手,将其送回寝殿,柔声说道:“你先躺下休息一会儿,朕再让芳婉找刘声芳取一碗安神的汤药来。等你服了药、休息好了,朕再陪你去御花园散步。”
年兮兰连忙劝阻道:“妾身无事,哪里就到了需要和喝安神药的地步了?若是皇上依然不放心,妾身多休息一会儿也就是了!”
康熙宠溺的点了点年兮兰的鼻子,“也罢。你好好休息一下,若是睏了就小睡一会儿。朕哪里也不去,就在此处陪着你。等你醒了,朕再陪你去逛御花园。”
年兮兰莞尔一笑,乖巧的躺在床榻上合上眼睛。
康熙原本只想为年兮兰盖好锦被,然而,望着年兮兰恬静的睡颜,康熙心中忽然涌起强烈的渴望,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去,缠绵的吻上了年兮兰柔嫩的嘴唇。
尚未睡着的年兮兰习惯性的伸出双臂,轻轻揽住康熙的后背,温柔的会应着康熙的吻。
年兮兰原本以为康熙会像以前那般浅尝辄止,只缠着她亲吻片刻便会放开她,却没想到康熙原本轻柔缠绵的吻,渐渐却变得火热而激烈。
年兮兰心中猛然涌起一阵不安,伸手抵住康熙的胸膛,却被康熙狂乱的心跳吓得越发心惊不已。
年兮兰望着康熙往日深邃明澈的凤眸中此时已经被炙烈的欲望激得通红,渐渐失去了理智,动作之间越发粗暴,竟然不顾她的反抗将她狠狠压在床榻上,有力的手掌更是利落的撕开她身上的藕粉色旗装,用力的揉捏着她的身子。
年兮兰大惊失色,不住的挣扎起来,哭泣着恳求道:“皇上,快放开妾身!妾身此时还不能为皇上侍寝,不然咱们的小格格会有危险的!”
然而,平日里对年兮兰百般疼惜、万般怜爱的康熙此时却丝毫不为所动,有力的手臂紧紧扣住年兮兰的身子,不顾她的祈求与哭喊,继续疏解着自己心中的欲念。
年兮兰望着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康熙,心中忽然闪过一抹疑惑,一边躲闪着康熙的亲吻,一边大声唤道:“皇上,赶快醒醒!您这是怎么了?您说过不会让我和孩子们出事的,难道,您都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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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兮兰见康熙对自己的哭喊恳求毫不理会,只是自顾自的侵占着自己的身体,动作之间远比平日粗暴百倍,有时甚至会撞上她的小腹,不禁心中大急,生怕会伤害到腹中的两个宝贝。
然而,年兮兰的力气一向不大,即使她拼尽全力挣扎反抗,对康熙而言也只不过如同搔痒一般。不但没有任何效果,反而更加引起康熙心中肆虐的欲念。
康熙此时脑海中已经混沌一片,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炙热的欲念烧的生疼,心中只剩下一个清晰而坚定的念头,那便是尽情的占有眼前这位有着绝色姿容与娇嫩肌肤的美貌女子。只有靠近她微凉的身子,康熙才觉得自己炙热的身体会舒服一些。
正如同沙漠中行走的旅人极度口渴之时,猛然间发现一股清澈的泉水。即使那泉水只是海市蜃楼的虚幻影像,口渴之人也会拼尽一切、竭尽所能地奔向那泉水。那时候,支配他们行为的已经不再是理智,而是人类本能的求生欲望。
康熙用力的亲吻揉搓着身下的曼妙身体,却在见到年兮兰胸前那枚刻有自己名讳的玉佩之时微微一愣,满是欲望的双眼显出些许迷茫之色,不过转瞬之间,便再次被炙热与疯狂欲念取代。
康熙一边压住年兮兰挣扎反抗的手臂,一边想要俯下身子,却被年兮兰浑圆的腹部阻挡了动作。康熙微微皱了皱眉头,随即利落的将年兮兰翻转过去,将她的手臂反扭在背后,有力的手掌紧紧的扣住年兮兰的手腕将她拉向自己。年兮兰挣脱不得,只能尽量放软身子配合康熙的动作。
年兮兰直觉的认为康熙之所以中药必然与穆常在有关。想起刚刚穆常在紧紧握住自己的手,年兮兰猜想此药必定是被穆常在下在了自己的手上。而康熙为了及时的拉开穆常在,曾经直接扣住穆常在的手腕,随后还紧握过自己的双手,因此才会与她一同中了这样恶毒的药物。
年兮兰此时无比庆幸自己的身子有着百毒不侵的体质,否则若是她此时也同康熙一般理智尽失,只怕一场疯狂的欢爱之后,她的身子极有可能被折腾得小产,甚至会因此出血不止,进而失掉小命。
年兮兰咬着嘴唇暗自耐着,希望康熙舒解之后会尽快清醒过来,同时小心的移动着自己的身子,尽可能的减少冲击在自己身上的力道,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保护着腹中的两个宝贝。
李德全与芳婉、芳蔺此时听着寝殿内不同寻常的响动,不由得大惊失色。
李德全与芳婉、芳蔺侍候康熙与年兮兰多时,几人将皆康熙对年兮兰的宠爱看在眼中,简直是捧在手中怕掉了,含在口中怕化了。若说康熙会忽然欲念大发,硬逼着怀有身孕的年兮兰侍寝,几人是万万不会相信的。
芳蔺简直快要急哭了,焦急地来回转着圈,哽咽的说道:“这可如何是好!熙嫔娘娘的身子如今娇贵得紧,是万万经不起半点折腾的!以前熙嫔娘娘每次为皇上侍寝之后,都会非常疲倦,直到后来皇上疼惜娘娘之后,娘娘才不会像以前那般辛苦。皇上明明知晓刘御医所言,深知娘娘怀有双胎已近七月,不宜侍寝,为何却要执意命娘娘相伴?若是伤到了熙嫔娘娘和腹中的龙胎,可就要闹出大事了!”
芳婉也焦急不已,忐忑不安的望着李德全,颤抖的声音恳求道:“李公公侍奉皇上多年,一向深得皇上的信任。李公公应该知道皇上对熙嫔娘娘的用心,皇上是万万不会忍心这般伤害熙嫔娘娘的!”
方婉说到此处,忽然双腿一弯,结结实实的跪倒在李德全的面前,不住地恳求道:“奴婢也知道依照宫中的规矩,皇上在御幸嫔妃之时任何人都不准进殿打扰。但若是当真置之不理,依照此种情形,只怕熙嫔娘娘与腹中的龙胎都会有危险!等不久之后皇上回过神来,必会对熙嫔娘娘与腹中的龙胎心疼不已。只怕皇上盛怒之下,翊坤宫内所有侍奉熙嫔娘娘的奴婢们也都会受到皇上的惩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