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纪俣琨右臂上的肌肉不断的收紧又放松,孟霜吟一下皱着眉头醒过来,她拧动着想从纪俣琨怀里跑掉,但是却无能为力,只能在他怀里任凭他折磨。
孟霜吟实在太难受了,但是却听到外面有人在打扫卫生,她只能忍着。
“纪俣琨,你真是混蛋。”
“这个词从昨晚到现在,你可说了几百遍了。”
“我讨厌你!”
“又讨厌我啦。”
孟霜吟真是拿纪俣琨一点办法都没有,纪俣琨的手特别大,手指也很粗壮,他很会试探孟霜吟的底线,因为这二十四个小时的痛苦,孟霜吟现在只要稍微有一点不舒服,就会不停地流出,这种丝滑的手感让纪俣琨找到了舒适区。
他不断地往上,往里,往深处去掏,由一根手指,变成两根,三根,而后逐渐地用力。
孟霜吟疼地又留眼泪,纪俣琨抱住她轻声哄着,眼看孟霜吟要最后的时候,纪俣琨立刻停手了。
孟霜吟睁开水汪汪的眼睛看向他。
纪俣琨一脸坏笑,“我可不能让你这么轻松就躲过去。”
孟霜吟:“……”
楼下,座机突然响起来,保姆接听后,急忙在耳麦里让楼上的人喊一下秋泽。
秋泽再次上楼时,考虑再三,还是伸手敲响了衣橱的门。
“纪少,寿礼已经准备好了,您是否要过去看一下?”
纪俣琨此时正在摆弄孟霜吟,每次都在她快要到时停下来,看孟霜吟想火又不敢的样子觉得特别好玩。
“我知道了。等下过去。”
纪俣琨把孟霜吟抱紧了些,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一块切开的菠萝,放在孟霜吟口边,“吃点。”
孟霜吟饿了一整天,纪俣琨喂给她,她就吃下去了,连着吃了好几块,觉得嘴唇干干地,想起家里似乎很少吃菠萝,纪俣琨还要喂她。
孟霜吟都吃饱了,侧脸躲过,“我不吃了,吃这么多做什么?”
纪俣琨一本正经地轻轻塞进她口中,“吃了会甜一点。”
“什么意思?”
纪俣琨抬手摸摸孟霜吟的脑袋,在她耳边轻声说,“晚上告诉你,不许洗澡。”
孟霜吟真的无语了,纪俣琨开门出去,将她丢在里面。孟霜吟只能一瘸一拐地自己站起身,从衣橱里找了两件衣服穿上。
对着镜子,孟霜吟几乎要疯掉,她所有内衣内裤能覆盖到的部分,全都是纪俣琨吸出来的红印。
孟霜吟誓,以后一定要在纪俣琨睡着以后再进卧室,她不相信他敢在家里那么多人面前对她这样子。
简单梳好头后,孟霜吟坐在衣橱里等待,外面的保姆收拾好衣物后纷纷小声离开,就在孟霜吟昏昏欲睡时,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很大的撞击声,似乎有人一头磕在了门框上。
孟霜吟站起身朝门口走去,“外面有人吗?”
林有有没想到衣橱的门居然是锁起来的,她左右看了看,将卧室门悄悄地从里面锁上。
锁门的声音孟霜吟听到了,但是门外的人一直没有说话,孟霜吟眼神稍稍一紧,摸了下右手的手镯,很警惕地盯着面前的门,“谁在外面?”
“是我。”
林有有?
孟霜吟并不觉得她会无缘无故来找她。
“有什么事情吗?”
“嫂子,我想和你谈谈。”
林有有开门见山地说。
林有有看了眼面前的门把手,“能不能先把门打开,我有话想和你说。”
屋里昏暗的灯光打在林有有的长裙上,她手中握着一个针管,此刻正在一点点地往下滴落液体。
孟霜吟记得衣橱的钥匙应该在纪俣琨手里,卧室的衣橱他一向是不让除了孟霜吟以外的任何人进来的。
“有什么话就这样说吧,我现在不方便出去。”
林有有目光微微一凝,“嫂子是因为什么才和我哥在一起的?”
“我和他的认识纯属偶然,一开始……”
“因为你前夫是纪家的堂亲,所以你从一开始就带着不纯正的目的接近我哥,博取他的同情心,然后一步步爬上他的床。”
林有有的情绪很激动,说的话让孟霜吟听起来很不舒服。
“具体是怎么样,你可以自己亲口去问他,我没有义务回答你这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