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见我是新入职的医生,态度很热情。
拍了片,结果很快出来。
虚惊一场,宝贝在我肚子里,非常健康,我长嘘了口气。
拿着片子,我正要回办公室,不小心就撞到了堵肉墙。
“对不起。”
我低头捡起落下去的片子,抬头,就对上了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
6宴臣。
我心头猛地一惊。
他脖子上全是红疹子,应该是昨晚喝酒过敏的后遗症。
此时,6宴臣没有看我,而是盯着我手上的片子,我反应迅地将片子赶紧藏到身后。
离婚不到一天,我没想到能与6宴臣见面。
还是在我刚做完产检后。
6宴臣犀利的目光,像是要将我给狠狠刺穿,我撒腿要跑,被他一把扣住,他要夺我手上的片子,我不给。
6宴臣也不恼,喉咙里,轻轻溢出一声冷笑,“生病了?”
我别开脸,没回答。
“什么病?”
他问。
目光紧紧锁着我背着的片子上的黑影。
“谢谢6总关心,是病人的片子,我过来帮他拿下。”
6宴臣没有要放开我的打算,头低了下来,鼻尖落到我脖子上,像是在狠地嗅着我身上的味道。
这样的姿势,让人不乱想都不行。
来往的病人,已向我们投来了暧昧的目光。
我推他,他不动,下一秒,他的手,已揽住了我的腰,鼻尖轻轻在我耳朵上磨蹭着,“阮深深,想我吗?”
想毛线。
可我没那样说,“想……”
我吸了口气,鼻尖里,全是6宴臣身上淡淡的清香,还带着刮胡水的味道。
还是那个牌子,曾经,无数个清晨,我为他张罗的刮胡水牌子。
“想你去死。”
6宴臣身上愉悦的气息,忽然因我这句话而紧崩。
他瞥了眼来来往往的病人,扣紧我手臂,将我扯进了病房,反脚踢上门,然后,他双臂狠狠抱住了我。
开始疯似的亲我。
我咬他,他的舌灵巧地躲开了,呼吸不能顺畅时,他抬起头,视线与我的交汇,深眸又黑又沉,带着难以描述的欲望之光。
他的额头,抵住我的额头,鼻尖抵着我鼻尖,轻轻磨蹭,亲昵的仿若,我与他就是一对世上最亲密的恋人。
他的手,按住我后脑勺,低头又吻了上来。
6宴臣的唇齿间,甚至还带着昨晚宿醉的酒精气息,我怕自己吸入太多,伤害到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