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冀抬起拳头,用声音做冲力,大声地喊:“啊——”
这一拳狠狠地打向沙袋,他将手套扔到地上,气喘吁吁地看着左右摇摆的沙袋,摊躺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陈冀的眼神不离开那拳击手套,盯着它发呆,思绪混乱……
白希坐在办公室处理工作,盛泽拿着白色请帖走过来,将白色的请帖放在桌上,推向白希,“小希,这是白立山的请帖。”
白希偏头一瞥,冷冷问道:“他有什么事?”
“孟江婷养了一只狗死了,举办葬礼和晚宴。”盛泽悉心说明,自己也觉得奇葩。
为狗举办葬礼,用请帖邀请。
让人茶余饭后笑话的事情。
只有白立山能做出来。
葬礼和晚宴也只是幌子,是借着这次交际,拉拢合作客户,顺便展示自己的爱妻一面。
可临江市的上流圈子中,有谁不知道白立山花心爱玩呢。
身边小三小四数不胜数。
孟江婷小三上位,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老实做她的豪门阔太太。
可……豪门阔太太也没那么好当。
知道他与白松鹤决裂,自立门户,可本身就不是经商的料。
一团扶不起的烂泥。
孟江婷小三上位,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白希听闻,轻声冷笑,“既然邀请了就去,等会为我准备衣服。”
盛泽颔首答应,随后开门离开。
……
庄严肃静的教堂,欧式装恒的精致气派,使人心声敬意。教堂中,不少人缄声沉默,清一色的黑衣,庄重严肃,隐约听见女人哭咽的声音,透出对主角的不舍。
神父嘴里说着令人听不懂的语言,振振有词,眉眼中佯装悲伤,看向祭坛中间那个小小的棺材。
棺材是精致的红木,散发淡淡的清香,掩盖住了身体的腐烂发臭,周遭围着小白菊,一切都是美好圣洁的模样。
偶然间传来的呜咽和哭泣声,展示了对它的情感。
可谁知道,它是白立山带嫩模回家睡觉,酒醉时将它一脚踹死的。
而白立山……
此时,他单手将孟江婷抱在怀里,眼里满是宿醉的疲惫,却还耐心十足的安慰着孟江婷,在外人面前,二人格外恩爱。
不少人穿着黑色衣服,抱着白花,前来为狗狗送行。
那些人将白花束放在祭坛前的台阶上,又走到白立山和孟江婷面前,严肃地劝他们“节哀。”
而白立山一脸故作坚强的样子,强挂微笑的样子示人,格外恐怖与惊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