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南泽到家的时候,阮白忱正在画画。
郗南泽悄悄靠近阮白忱,一下蒙住了阮白忱的眼睛。
“郗南泽,你不要以为你不说话我就不知道是你!”阮白忱语气里满是得意。
放开眼睛的同时,郗南泽吻上阮白忱的双唇。
两人就着这个姿势接了个不长的吻。
“在画什么?”郗南泽边问边抬头看向画布,随即微微一怔。
画面中最先映入人眼睑的是一片色彩缤纷的花海,而后就是赤身裸体躺在花海中间的郗南泽,仅用花瓣和叶片遮住重点部位,眼神迷离,像是刚睡醒的样子。
整幅画明媚,美好,和郗南泽截然相反。
阮白忱就一直这么看着郗南泽,也不出声。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郗南泽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怎么突然想起来画我?”
阮白忱歪了歪头,用笔杆戳了戳自己的脑袋,“也不是突然,这幅画在我脑子里构思好久啦。”
“我知道你一直放不下你母亲,我也知道你一直很痛恨你父亲。你一边要和郗氏斗,一边又要管理sunrise,你还要周旋在h市的各种人精之间,南泽,我觉得你太累了。”阮白忱心疼地轻抚郗南泽的脸。
“画这幅画是想告诉你,在我这里,你可以不用那么累,我可是你老公,我永远是你坚实的后盾。”
郗南泽眼眶渐红,却被阮白忱的一句话逗笑。
“你是我的什么?”
“老公啊。”阮白忱说得理直气壮、理所当然。
郗南泽控制不住地笑出声来。
“笑什么,不是吗?”阮白忱轻轻捶了郗南泽肩膀两下。
郗南泽环住阮白忱的腰,好不容易才控制住不笑。
“是,你当然是。”
阮白忱轻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
“那老公就再多心疼我一些吧。”郗南泽狡黠一笑。
阮白忱还没想明白郗南泽是什么意思,就被郗南泽一把抱了起来。
阮白忱惊呼一声,“你干什么?”
郗南泽一边走一边回答,“当然是让老公心疼我。”
此时阮白忱哪里还不明白郗南泽的意思,明知无用,却还是小小地抗议了一下。
“还没吃晚饭!我今天特意让刘嫂烧了红烧肉!”阮白忱故作严肃地看着郗南泽。
“离晚饭时间还有两个小时,保证你能按时吃上。”郗南泽手上动作不停。
阮白忱在心里大呼禽兽,手上却配合着郗南泽的动作脱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