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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無寂冷眼看著他，氣得翻了個大白眼，「對，是我鬧，催眠我，催，你他媽就是個披著人皮的禽獸，那麼噁心的事都幹了，還有什麼是你干不出來的。」

顧言本來很生氣，但是看到他的白眼時，神奇的消了氣。

他從夜無寂的身上坐起來，把他從地上拉起來，面對面，皺著眉問，「我問你，你英文在什麼程度？」

聽到顧言的話，夜無寂皺起了眉，「我知道你會洗腦，你別妄想再巧言令色的哄我。」

他想把雙手從顧言脖子上拿下來，卻被顧言死死的壓著。

顧言輕笑了聲，「我要是猜的不錯，你英文也就在交流無礙的程度，早就看不懂全英文的文章了。」

顧言猜的一點都不錯。

夜無寂當初學的不差，四六級都過了，可那也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這麼多年也基本用不到，早就還給老師了。

夜無寂看著近在咫尺的臉，煩躁的皺起了眉，「你先鬆開我。」

顧言還跨坐在他的腿上，他雙手被皮帶綁起來，這會被迫套在顧言的脖子上。

顧言那張欠揍的臉，距離他的臉只有幾寸，呼吸都能噴到他的臉上。

那呼吸令他煩躁不已。

顧言絲毫不讓步，「你答應我冷靜下來聽我說完，我就放開你。」

要是他鬆開了夜無寂，夜無寂爬起來跑了，事情就會變得很麻煩。

這會夜無寂確實已經冷靜下來了，但他依舊想把顧言那張臉打爛。

「行，鬆開我，我聽你說，看你能編出什麼花來。」

為了自由，他妥協了。

顧言鬆開他的手臂，卻沒幫他解開手腕皮帶，拉著他坐到了沙發上。

他把夜無寂禁錮在懷裡，把筆記本拿了過來。

打開夜無寂剛才看的文檔，他指著上面的內容，「我說過的，我為了追求你做了很多功課，這只是我對你的性格分析和追求計劃，你以為是什麼？」

夜無寂並不信他，輕嗤了聲，「我看不懂，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不止是英文看不懂，裡面很多心理學專業名詞他也不理解。

「你別著急，我一會全文翻譯給你看。」

顧言無奈的嘆了口氣，抱著夜無寂的腰，額頭放在他的肩頭，繼續解釋，「小寂，你該了解一下我了，我是個心理醫生，這種程度的研究還是大學時期寫論文時需要的。」

「我主攻心理醫學，心理醫學做的都是心理疾病類的醫學研究，主研抑鬱障礙、焦慮障礙、創傷後應激障礙等與情緒有關的精神疾病。」

「你現在想想，我能拿你能做什麼研究？」

身後的男人語氣中充滿了無奈，還帶著幾分令人難受的失落。

接觸以來，顧言一直都是從容沉穩，溫柔儒雅的，夜無寂從來沒在顧言身上感受到過這種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