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棉花糖甜腻,不过他免疫,章法重了些。
“叫我什么。”
“岁岁,以后——”他笑起来可欲,在她耳边吹风,跟她翻旧账,“做刚才那件事不可以停。”
“嗯。”她略微抻长脖颈,认得倒乖。
“我们素睡。”他好意思说,厚着脸皮坏笑,却不带停的,反而变本加厉,惹得温岁勾腿踢他,“所以叫我什么?”
软嫩的水豆腐散了形,融化开,抓不满,温岁后仰头瞪他:“祁狗。”
答案错误,名为祁狗的狗阴恻恻弯唇。
惩罚地啄她耳骨,她受不了,最敏感之一就是这儿,他太清楚。
两个最敏感都在他手里,温岁不想今天一晚都不能睡了。
但正所谓小别胜新婚,某人比她精神。
她认输她求放过,她困死了,要不要那啥的事姑且延后几天。
“老公。”女孩杏眼水汪汪的,发动可爱攻击。
原以为会放过她,但祁鹤闻言只是一愣,盯着她的眼睛半晌便敛眸。
温岁很快就发现不妙,后背一僵。
他仍是后抱着她,头搁在女孩肩膀,喟叹。
“岁岁。”祁鹤蹭女孩的脖子,脸埋得很深,双臂似有力的钳爪,箍得更紧,声音闷在颈窝,性感又迷人,“我真受不了。”
——
话是这么说,到底没叫他大口吃肉,因为温岁睡了。
睡得昏天黑地,一觉醒来大天亮。
祁鹤带孩子上学去了,她洗漱完正好他回来,趿拉着拖鞋在客厅走。
温岁边吃早饭边偷偷瞥他,男人勤勤恳恳地打扫卫生,强迫症发作地摆书,没什么欲、求、不、满的小表情。
临出门前,祁鹤捞起车钥匙,她还在换鞋,刚换完就被他拉进怀里,“什么时候纵火?”
得,成替换词了。
温岁瞪他一眼。
祁鹤很委屈,明明你说想要的。
不过眠眠在确实不好要。
声音杂碎的会吵到她。
“想一次就中呀。”温岁道,“医生可说我不是易孕体质。”
“还好吧。”怀颂眠前也没几次。
他送她去公司,傍晚的时候来接她,回到家,沙发上赫然躺着个大型礼盒。
祁鹤没啥惊讶,他心说挺准时的,“结婚的婚纱,去试试?”
温岁走过去念出品牌名,小心脏一颤。
然后祁鹤告诉她个更劲爆的,不是主婚纱,主婚纱还在国外手工定做。
温岁是这行的,虽然服饰方面涉猎不深,但cherryti谁不知道,全世界顶尖的婚纱设计品牌,给什么王妃公主设计的,一件婚纱动辄百万,当主婚纱都是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