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阳眨了眨眼,“什么派系?”
“你看,我果然没有猜错。”周砚山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茶,“正一教,全真教,茅山宗,现存的三大还有真本事的道教派系,但最近他们全部封山了,说是什么轮回将乱,六道崩坏。”
“呵,如果真的会生那样的事情,他们不更应该下山来匡扶世道吗?躲在山上靠祖师庇护算什么本事?”
“我看了你在鬼屋里的监控,十分确信你有对付鬼怪的能力,而且是厉鬼——能对付厉鬼并不算太罕见,赤衣道士基本都能做到,但你的路数不属于任何一个派系,这有有些可贵了,没想到现在民间还流传着降鬼之术。”
“扯远了,还是回归正题吧,你愿意成为公安局的编外人员吗?”
什么三教?什么封山?什么赤衣道士?你在说什么东西?
徐阳完全没听懂周砚山说的话。
“那个,我先考虑一下吧,关于找我来的事情……”徐阳道。
周砚山道:“行,考虑是好事,不会出现脑子一热答应后又想要反悔的情况。”
“关于这次找你的事情,自然是一件灵异事件了,六天前,城郊一家精神病院出现了鬼怪杀人事件,我需要你配合警员行动,尽力铲除鬼怪,还原事件的真相。”
徐阳道:“可如果是鬼怪杀人的话,获得真相又有什么用呢?鬼怪这种事情不是你们一直想要封锁的消息吗?”
周砚山再次抿了一口茶,“鬼怪乃是怨气极深的死者所化,若非他因,又何来滔天怨气?”
徐阳恍然大悟。
“你的意思是,鬼怪杀人不假,但鬼怪的起因值得深究?”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我了解了。”徐阳点头,“我愿意接受这个任务,什么时候去那个精神病院?”
周砚山抬手看了一眼手表,无奈道:“现在是凌晨三点,年轻人有干劲是好事,太有干劲了也不行啊,你看你脸色可是相当的差啊,睡一觉明天再动身吧。”
徐阳这才意识到现在还是凌晨,刚刚靠着柳淼淼睡了一觉,办公室灯光又太亮,下意识觉得现在已经是白天了。
“那我今晚睡哪里?”徐阳有些尴尬。
“不嫌弃的,警局里还是有地方可以睡一觉的。”
……
第二天一大早,王翔叫醒了徐阳。
“徐阳,起来了,今天要带你去精神病院一趟。”
徐阳迷迷糊糊睁开眼,“你说的好怪,听上去感觉我是个精神病一样。”
“哈哈,知道是什么意思就行了。”王翔看上去精力十足。
简单地洗漱后,徐阳坐上了开往精神病院的警车。
毕竟身体还有些不舒服,徐阳上车后就开始假寐,王翔和另外几名警察也没有打扰他。
一路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