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裙子是怎么穿的?”
按捺不住的热气在四周盘旋,两个人贴在一起,几乎没有缝隙。
夏薇指尖颤抖,伸手环过他脖子,羞臊的声音低低地吐在他胸口。
房间里不只是暗,还过分安静,任何一点点声响便异常明显。
那隐形拉链划开的声音伴着沉哑的喘息,像一个巨浪打上礁岩,激起无数水花。
理智和欲念一同坠落……
可关键时刻,门上有人敲门。
男人脚趾踩住她脚背,狂躁地蹬了几下,几近失控。
有什么东西在空气中悄无声息地蔓延。
“您好,送餐服务。”
灯打开了,骤亮如昼。
夏薇进了卫生间,全方位整理了一下自己。
再出来时,祁时晏已经将餐车推走,将一碟碟的菜摆上了餐桌。
夏薇走去沙发那,将地上几个抱枕捡起,稍稍理了理那一片凌乱旖旎,捧了蛋糕送到餐桌上。
空气里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
祁时晏往酒杯里倒了酒,偏头看她一眼,放下酒瓶,伸手将人拉到自己身边。
头顶的灯,是淡金色的水晶灯,照在眉睫上薄薄一层光晕。
男人手指轻轻划过她的眉,薄唇在她唇边啄了下,低笑说:“都亲肿了。”
有那么点儿自夸。
夏薇咬了咬唇,去勾他裤腰上的系绳,状似关心地问:“你刚才怎么了?”
祁时晏深深一眼,捉住她的手,挪开,下颌一抬,目光移去桌上:“吃饭。”
夏薇抿唇笑,才知道浪荡公子哥也有羞涩的时候。
她在蛋糕上重新点了支蜡烛,让祁时晏许愿,可祁时晏说:“我想得到的,今天已经得到了,心里现在没有愿望,我许什么?”
原来不许愿也能有这么好的借口。
“那,许我们长长久久,好吗?”
夏薇也才发现,男人所说的也是她的心声,她想得到的,今天也得到了。
她这只飞蛾怎么这么幸运,那她能不能贪心点,要更多?
祁时晏轻哂,看着她一双认真的眸子,说好。
他拉开椅子,往椅背上慵懒一靠,朝她递过去一只手。
夏薇乖巧地坐到他大腿上,依在他怀里,将男人的双手合十,自己的手覆在他手背上,四只手双双对向蜡烛。
“我们一起许吧。”夏薇将自己稍稍坐正,问身后的人,“你眼睛闭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