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正是因為不愛你,才不給你抱呀。」沈清流毫不猶豫地給他心上扎刀,今天好在沒人發現他們兩個人光天化日之下在花園私會,否則沈清流真的是要羞死。
「太傅,朕錯了,原諒朕。」狗狗花式撒嬌,又親又蹭的。
沈清流不理他——
別說一隻狗狗,十隻狗狗來都不行!
……
時間流逝。
魏越西漸漸掌控了江南,靠著各個江南豪強士族的把柄,拉攏了人到麾下。
朝堂上,秦晚墨對此恨得牙痒痒的,卻又無計可施,他徹底低估了這個小皇帝的野心和能力,才會落得今天的下場!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太監一聲尖細的嗓音響起。
以為官員被推了出來,硬著頭皮說道:「臣有奏!」
「愛卿有何事要奏?」
官員彎腰低眉,「陛下如今正值壯年,後宮卻空無一人,子嗣單薄,恐不穩江山社稷,還望陛下能聽臣之勸,廣納妃嬪,充盈後宮,綿延子嗣,以穩天下大位!」
其實就是方便大臣們與皇室聯姻,或者安插眼線。
皇太強了,那就試試枕頭風,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他們就不信魏越西無動於衷?
魏越西聞言,眉頭一挑,「愛卿等人的意見,朕會採納,過段時間朕要請示欽天監,看看什麼時候合適選秀,順應國勢。」
欽天監是皇帝的人,他想要什麼時候選,不就什麼時候選?
百官心知肚明,卻無一人敢發出疑問。
早朝晏罷。
秦晚墨看著魏越西離開的背影,眼神像是淬了毒。
魏越西,他要他死!
魏溫榆側目看他。
秦晚墨遭親子被斬之痛,淪為朝堂眾矢之的,整個人一瞬間都仿佛蒼老了好幾歲,白髮漸生。
「陛下,最近倒是經常出宮,不知會不會突然遭遇不測。」他似乎擔憂地說了一句話。
秦晚墨的眼神微變,「陛下能出去哪?」
魏溫榆臉上依舊是擔憂,「像是些據點吧,陛下近日不是在組建騎兵去治理江南治安嗎?都要出去郊外軍營,那段路可不太平坦。」
「既然路不平,我們做臣子的自然要給他好好鋪鋪。」秦晚墨的眼神中滿是冷意。
魏溫榆但笑不語。
夜色朦朧,陳青青這段時間求得靜和公主將她留在皇宮中陪伴,因兩人所在的宮殿偏遠,所以管事嬤嬤也給了靜和公主些體面,同意下來,只報備了一聲福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