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
繁枝看到她宛如失去整个世界般,周围的光线都暗淡几分,很可怜的样子。
阮思沛以前只是一个拼命画画的学生,上课画画,下课也画画,更伤心是,她每次表白都以失败而告终。
每次恋爱种子来不及种下,种子被大风刮走,远走高飞,连爱情的幼苗未曾见过。
繁枝轻叹一口气,学她趴在桌面,偷偷跟她说:“要不我再去问问?”
阮思沛星眸倏然闪亮:“真的?”
“嗯。”
“枝枝,你最好了!”
繁枝盯着包云灿看了好一会儿,怎么都想不出合适的理由去问她。
阮思沛瞥了瞥眼眸,催促繁枝快点问。
繁枝抿了抿唇,拿出豁出去的决心,问道:“灿灿,真的不能简单说一下感觉吗?好让我学习一下,我好去‘强’了段浩桀。”
话音刚落,两双眼睛齐刷刷锁定在繁枝脸上。
阮思沛张开嘴巴,双眸睁大大的,注视着繁枝,在桌底下,缓缓竖起两个大拇指。
繁枝,牛!
包云灿露出玩味的表情,歪着头,嫣然含笑瞅着繁枝:“你想‘强’了段浩桀?”
周围一切瞬然静止了。
被她盯着,繁枝耳后根渐渐发烫,满脑子都是段浩桀的腹肌,同时想起腹肌的手感,很好摸,很滑嫩,如果能再摸一次就好了。
以及他白如玉的胸肌,很想咬上一口。
仿佛她真有打算把段浩桀强了。
反正想象是自由,又不会成真。
阮思沛手肘撞了撞正在发愣的繁枝腰侧。
繁枝回过神来,垂下眼眸,小声“嗯”了一声。
“看,所以你简单说一下感觉,让枝枝学习、学习,好不好吗?我的好灿灿~”阮思沛伸出手,扯住包云包手袖边缘,摇了摇撒娇道。
包云灿能看得出,繁枝是为了阮思沛才这样说,但她为什么看起来很心虚又憧憬?
想必是……有情况。
包云灿阖上电脑:“既然想听,我就大发慈悲简单讲一讲。”
阮思沛乖巧坐回位置上,满脸期待望着包云灿。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讲,顺其自然,水到渠成。”包云灿蹙着眉,用力回想。
这分明讲了等于没讲,干巴巴的。
阮思沛眯着双眸,引导道:“昨天你们不是出海了吗?是不是在海上看对眼的?又怎么看对眼?”
包云灿面无表情回想道:“是,昨天我们游完泳,准备在洗手间里换衣服时,我根本没有想到他在里面,一打开,他在洗澡,我不是故意的,谁叫他不锁门。”
“啊——女流氓!”阮思沛说,“所以你直接走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