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针,慕景宸直接带着凌雨溪回家,在回去的路上,她说要吃福兴隆的包子,他特意开车带着她去买。
可是走到半路,凌雨溪突然想起来,福兴隆的包子是出了名,无论是什么时候过去都会排着很多人。
她又改变主意不去了,但是慕景宸坚持要去。她现在就想吃个包子,这点儿要求,他都不能满足,那他也太不称职了。
等到车子停到福兴隆的门前,坐在车里的凌雨溪看见门口排着的队伍,拉着慕景宸的胳膊。
“算了,我们回去吧,这么多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排上?”
可他没有就此放弃,而是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一下,轻声地说了一句,“在车上等我。”
她看着他下车,跑到马路对面的福兴隆,他没有在门口等,直接走进了包子铺
凌雨溪的目光紧紧跟随着他,直到他的背影穿过拥挤的人群消失在店铺里面。
看到他这样,她的心里划过阵阵暖流,这个男人是真的爱她,又愿意把她捧在手心里宠的。
为了自己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一个小心愿,明知道事情会很麻烦,也会不辞了劳苦的去完成。
想到这,她低下头莞尔一笑。
算了,去把他叫回来好了,包子哪天都可以再来吃,但是她现在就迫不及待想见到这个男人。
她刚把手放到安全带的开关上,还没来得及按下去,就见慕景宸左手提着一袋已经打包好的包子,右手端着一杯满满的豆浆,从里面匆匆忙忙地往回赶。
刚坐进车里,就把热乎乎的包子递到她的手中,眼眸充满深情地看着她,“快趁热吃吧,小馋猫,一会凉了就不好吃了。”
说着手上也没闲着,还把另一边的豆浆插好吸管,递到她的嘴边。
“慢点吃,都是你的,再喝一口豆浆,热热身子。”
被男人像喂小孩一样照顾着,凌雨溪面色一囧,娇嗔道,“我都这么大了,还不会自己吃饭吗”
慕景宸听言慢慢收住了温柔宠溺的神情,故作面色一凛,“你还知道自己是个大人啊,那现在生这么重的感冒又是怎么回事?”
想要吓唬她一下,看她以后还会不会对自己的身体这么不珍惜。
但看着凌雨薇可怜巴巴的眼神,却在也装不下严肃了,声音又变得温柔地对她说,“好了,我知道你感冒了,你很难受。下次不要生病了。”
他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那就是你生病的话,我会很心疼。
他们两个人回到了家,凌雨溪下车和他有说有笑地要走进单元门的时候,她看见了阮栖元的车子停在那里。
笑容顿时僵在脸上,慕景宸也感觉到她突然情绪降下来,顺着她的视线想要看过去。却被她拉住胳膊,声音冰冷地说,“不要看,阮栖元在那里,不要理会他,我们直接进去。”
他听了她的话,没有回头,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走进了楼里。走进电梯里,她还是愁眉苦脸,心情格外的不好。
他实在看不过去,一把将她压在电梯墙壁上,低头深沉地看着她,“你的心里还有阮栖元?”
听见他说的话,她一下子抬起头,看着他,“你说什么?”
他没有再问她,而是直接吻上了她的唇,占有中带着温柔。他想要她的目光只放在他一个人身上,他想要她的心里只有他一个男人。
原谅他狭小的心,只能容纳下她一个人,所以更希望她的心里也只有他。
凌雨溪让他吻得有些喘不上来气,手开始大力地推着他的胸口,最后他恋恋不舍地放开她。
整个人都挂在她的身上,脸埋在她的颈窝里,闷声道,“对不起,是我太焦急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你时刻还想着阮栖元,更受不了他看你的眼神。” 凌雨溪听见他说的话,真想给他一巴掌。
什么叫他受不了她时刻想着阮栖元,她一直都没有想他好吗?想也是充满着恨意。
还有他更受不了阮栖元看她的眼神,他受不了他,干嘛疯地吻她。差点儿把她吻缺氧了,他不知道她感冒了,鼻子不通气,差点儿她就成为人类史上第一个被吻得缺氧而憋死的人。
她使劲儿捶着他的胸口,好像要把他刚才在她身上疯的那股劲儿砸回来。
“你是不是有病呀,我什么时候时刻想着他了。明明是时刻想着你好不好,没看见我不舒服的时候,先给你打的电话,说明我心里有你好不好。”
说完,她就觉得自己的脸火辣辣的,连忙推开呆愣在原地的慕景宸,也不看是多少层,直接跑出电梯。
等慕景宸反应过来的时候,电梯门都快要关上了,他一伸手挡住了电梯门,也不顾被夹的危险,连忙追出去。
他走出电梯,看见她痴痴地笑着站在不远处等着他,她知道他一定会跟出来的。
慕景宸走出电梯,站在原地露出最充满魅力的笑容看着她。她一直在打破他的习惯,让他更像一个普通的男人。被心爱的人牵动心思,想要给自己爱的人更好。
凌雨溪站在原地看着他没有上前的意思,有些不满地撅着嘴说,“难道还要让我主动吗?我觉得我够主动了。”
慕景宸晃过神来,上前一步,将她搂在怀里,不说一语,但她已经明白了他的心意。
凌雨溪突然在他的怀里说,“我们现在在六楼,可我们家住在九楼。”
“我们坐电梯上去。”
他低头正好看见她目光狡黠地看着他,他感觉她在打着小算盘。
她抱着他的腰撒娇地对他说,“可是我今天不想坐电梯。”
“那你想走楼梯。”
慕景宸看着她这个样子,直接说出她心中想的。
她乐着挽着他的胳膊,笑着说,“我们走吧,我都饿了。”
他们两个人走到楼梯口,她要往上走,但慕景宸在她的面前蹲下来,她不解地看着他问道,“你这是要做什么呀?”
“上来,背你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