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好失禮,問問都不可以麼?」
「你用什麼身份去問?本來他就看你不爽,你還給他打電話,那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呢嗎?會長都不好平白無故去問,你算雞毛?」
靳輝哪裡顧得上那麼多,別人可以等,他等不了了,他越想越害怕,總覺得雷萬鈞真乾的出來,執意索要雷萬鈞的電話,哪怕對方再揍他,他也要打聽鹿允堂的下落。
梁子拗不過他,只好把雷萬鈞的號碼給他,讓他說話客氣點。
拿到雷萬鈞的號碼,靳輝敲打在撥號鍵上,做了兩個深呼吸,緊張的給對方撥了過去,結果對方沒接,他就一直打,打到雷萬鈞接聽為止。
「哪位?」
「你好,打擾你一下,那個,你知道鹿允堂去哪裡了麼,或者,你白天見過他麼?」
雷萬鈞冷哼一聲:「你是那個土鱉吧?還真是陰魂不散,我老婆在哪?當然是在我的床上,他已經對你膩了,你最好有多遠滾多遠。」
「你騙人!他、他不可能在你床上!」
「哦?有什麼不可能?」
靳輝回想鹿允堂的話,雷萬鈞擅長抓住別人的心裡,刺痛別人的弱點,此言一定是在騙他,他也試著騙雷萬鈞,鼓起勇氣反擊對方。
「哥說過,他已經不喜歡你了,你已經是過去式了,還請你放手,不要再纏著哥了!」
天知道靳輝此刻有多緊張,緊緊握著拳頭,心臟「砰砰砰」的狂跳,而雷萬鈞,好不容易降下來的怒火,被靳輝再次激怒,猶如火上澆油般熊熊燃燒。
雷萬鈞氣的掛斷電話,關機之後匆匆來到倉庫,打算再次教訓鹿允堂。
此時鹿允堂一絲不掛的蜷縮在地,頭髮十分凌亂,嘴巴戴著口枷,雙手雙腳被綁,股間殘留著少許流渾濁的液體,模樣狼狽至極。
雷萬鈞揪起鹿允堂的頭髮,迫使對方抬起頭來,咬牙切齒的說:「是誰給那狗東西的勇氣,你都跟他說過什麼?不喜歡我了是嗎?嗯?」
鹿允堂無法發出聲音,只能用眼神來回應對方,他眸子裡散發著不屈的光芒,表情仿佛要和對方鬥爭到底。
雷萬鈞拽著鹿允堂的頭髮,將他的腦袋「duang」的一聲摁在地上,雙眼猩紅的怒道:「你還敢挑釁我?!鹿允堂,這都是你逼我的!」
鹿允堂的大腦瞬間「嗡」的一下,感覺有些暈暈的,之後進行了多少次,他記不清了,為了讓自己分散注意力,他一直在琢磨,靳輝又做了什麼蠢事,讓雷萬鈞這般狂躁。
不過沒關係,雷萬鈞在他身上發泄夠了,或許就不會再找靳輝的麻煩。
隨著時間和次數的增加,快感早已消失,嫩粉的地方變得紅腫泥濘,飢餓和折磨交加,鹿允堂的意識漸漸模糊。
-該死……雷萬鈞都不累的麼?真特麼痛……
他很想昏迷入睡,睡過去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可雷萬鈞察覺到他的萎靡,不但沒有放過他,反而使勁捏住他的兩朵小櫻花,仿佛要將花朵碾碎。
疼痛喚醒鹿允堂的意識,默默承受著雷萬鈞無法熄滅的怒火。
他內心自嘲苦笑,此時此刻像是在還債,之前享受過多少雷萬鈞的溫柔,如今就要承受多少對方的殘暴。
-沒關係,他總會累的……
不知過了多久,雷萬鈞終於停了下來,輕輕抬起鹿允堂的下巴,希望看到對方服軟的眼神。
然而,鹿允堂憔悴的臉上,依舊只有倔強。
「咱們走著瞧,我會讓你心服口服,徹底臣服於我。」
雷萬鈞穿好褲子便把燈關上,倉庫里漆黑一片,雖給鹿允堂準備了狗飯盆,卻沒給他食物和飲用水,他已經一整天食水未進,飢腸轆轆又口乾舌燥。
-靳輝那傢伙在做什麼?好想吃他做的飯……
與此同時,靳輝還在給鹿允堂的手機打電話,他也整天都沒有進食,一直在沙發上坐著,坐等天亮去找會長,如果會長也找不到的話,他準備報警。
這難熬的夜晚,靳輝的手機就沒閒著過,愣是打到天亮,他再也坐不住了,打車前往事務所找梁子幫忙。
梁子得知鹿允堂一宿杳無音訊,將情況匯報給會長,會長派出專業人士,全城搜索鹿允堂的下落,並召開晨會,試圖從雷萬鈞那裡套出些線索。
可雷萬鈞十分狡猾,他該出門出門,該上班上班,準時參加晨會,從精神狀態上來看,看不出有何不尋常。
「萬鈞,鹿允堂從昨天到現在一直失聯,你可有他的消息?」
「回會長,我不太清楚,他失聯了?」
「嗯,電話能打通,一直沒人接,任何人都聯繫不上他,我還以為你能有點小道消息。」
「昨天競選結束我就回家了,畢竟競選失敗,我需要冷靜的反思自己,所以一直在家沒出門。」
會長盯著雷萬鈞的神態,可雷萬鈞的眼神沒有絲毫閃躲,也沒有任何說謊及心虛的舉動,看起來十分正常。
然而,他過於正常的表現才是不正常,以二人的關係,他怎能在得知鹿允堂失聯後,還如此淡定?會長很快有了答案。
「那就奇怪了,這麼大喜事,他總不能是撂挑子跑了吧,你說呢萬鈞?」
「會長,其實……我的確聽到一點小道消息,據說鹿社長這陣子一直跟一個來路不明的傢伙接觸,有沒有可能,他的失聯和那個人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