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在身体相贴中过于满足,她现原来方才面对崽的“炫耀”,自己其实是暗暗有些羡慕的。
“怎么还不回抱我?”郁落轻嗔。
祁颂回过神来,把“我好像和三岁崽一样幼稚”的认知匆匆压下去,抬手抱紧女人的腰。
热期的omega本就脆弱而缺乏安全感,郁落却总是不得不主动提要求,或许会更不安。
祁颂感到几分心疼和自责——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不是郁落的a1pha,为何自地担起责任。
抱了会儿,她干脆将郁落打横抱起,轻轻放在床上,而后自己跟着上床。
非常自觉地再度将女人揽入怀中,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背,哄道:“想睡了么?”
郁落窝在祁颂的颈窝,放松地阖上眼。虽然不久前才睡过,此刻却又有了困意。
她低“嗯”了一声,在安抚里昏昏沉沉坠入睡眠。
或许是怀抱过于熟悉,背上轻拍的力度对身体而言过于深刻,郁落梦见了以前的热期。
有人总是小心翼翼地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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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绥满足的人,手上急切地摸到对方的手,牵带着从自己的衣尾探入,往上。
用力之下,她闭上眼,微微昂,喉间溢出一声难耐又风情四溢的轻吟。
在突如其来的温软里,祁颂瞳孔骤缩,呼吸和心跳霎时顿住。
时间都似在这一瞬间凝固,整个人遁入无边的恍惚。
一阵热意上涌,鼻子传来熟悉的感觉。祁颂匆忙抽回手,下床去找纸巾。
她看着浴室镜子里自己鼻间流下的鲜红,产生了一种穿越回几小时前的错觉。
不由闭了闭眼,用纸巾按住血迹,在快要跳出胸腔的心跳里,腿脚有些站立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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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女人和小孩都睡得安稳,仿佛刚才那一幕只是幻觉。
祁颂将清心经和纸摊开在桌面,看着自己不久前誊抄的字迹,产生了一种宿命感。
原来清心经也一样。
抄写起来,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她在尖勾勒第一个字——“清”,一一画,将它写得清正有力。
在落下最后一时,很不小心地,不久前绵软细腻如上好绸缎的触感忽地涌上心头。
祁颂垂眸,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自己的左手。犹记得方才饱满丰盈填满了掌心。
被女人的手按着用力握住时,会有部分柔软如奶油般溢出指缝。
她睫毛颤了下,在又开始跳得痛的心跳里强行转移回注意力,集中精神写第二个字。
“心”字只有四,可是她尖落下就已魂不守舍,于是这个字似乎写了很久、很久。
久到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一个女人,手轻轻搭上她的背。
清泠的声音慢悠悠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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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