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汜下了床,汲着秦正的鞋,穿着单薄的衬衣,在密室里四处走动;
这看看,那看看,还不忘指出需要改进的地方。
秦正没说什么,只是都记在心里。
秦正打开一个大箱子,取出一个绸布包裹的包袱。
打开后,里面露出十几个绿油油的果子。
江汜扒着秦正的胳膊,问是什么果子;
秦正回,叫百香果。
秦正拿了一个果子塞进江汜嘴里;
江汜嚼了起来,味道嘛“清新自然,香气四溢”;
江汜也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形容了,反正很好吃。
江汜吃完,眼巴巴的看着秦正,道:“还要。”
秦正又朝江汜嘴里塞了一个,吃完了之后,江汜还想要,秦正扎起包袱,不给了。
江汜白了秦正一眼,松开秦正的胳膊,嘴里嘀咕一句:“小气。”
秦正也不解释,只是笑笑,又拦腿抱起江汜,吓得江汜一阵尖叫,用手不停的拍打秦正,秦正就是不松开。
打累了,江汜依旧气鼓鼓的瞪着秦正,仿佛受了多大委屈一样。
紧接着,江汜觉不对,身体不停的升腾起阵阵暖流,以为是秦正使坏,剜眼盯着秦正,道:“说,你给我吃的什么,我——我——,好像不对。”
秦正笑了笑道:“好东西,只有我婆娘才吃的到。这可是天材地宝,估计你最多只能吃两颗,否则会爆体而亡。赶快运气练功,我给你护法。”
江汜又白了秦正一眼,又吐出舌头,给秦正做了个鬼脸儿,然后,才慢吞吞的爬上床,盘膝打坐,直到第二天下午,江汜才醒来。
江汜醒来的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秦正,喊了好几声,没听到秦正答应。
又在密室里找了一圈,还是没现秦正。
这才醒悟过来,自己好像在秦正的密室里。
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密室的机关,找不到出口,无助的蹲在床边哭了起来,哭了好一会,秦正终于进来了。
江汜也管不了那么多,直接跳进秦正怀里,哭的更委屈了。
哭的秦正胸口湿透了,江汜也哭够了,接着不停的拍打秦正的胸口。
江汜抽噎着声音道:“以后不准把我一个人关在密室里,我害怕,小时候就被关过,乌漆墨黑的,没声音,也没人,就我孤零零的一个人,呜呜呜——我害怕”
秦正拍拍江汜的后背,安慰道:“好,我保证,不把你一个人关在密室里,不管干什么都把你带上,好不好?”
“恩。”江汜也不哭了,紧紧的搂着秦正的腰。
两人离开密室,秦正抱着江汜来到厨房。
秦正厨房的布局江汜很熟悉,还做过饭。
秦正抱着江汜放在餐桌边的椅子上,自己则站在灶台边;
只见秦正打开三层笼屉,依次取出二十多个菜,七八个药膳,全是江汜爱吃的。
江汜呆呆的看着一大桌子菜,有些羞涩的咽了咽口水,秦正拿出碗筷放在江汜手上。
江汜也不顾形象了,拿起碗筷,风卷残云,吃了一大半;
终于吃不下下去了,靠在椅子上,揉了揉胀的鼓起的肚子;
江汜现秦正在盯着自己看,羞红了半张脸,没好气的道:“看什么看,又不是没见过。”
确实没见过,秦正没想到江汜还有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
秦正又觉得有哪里不对,想了半天,才想起来,江汜只穿了衬衣呢。
老脸一红,跑回卧室,取出江汜的衣服、鞋袜,又跑回厨房。
秦正手忙脚乱的给江汜穿衣服,穿鞋袜,江汜也不反抗,任由秦正施为。
直到穿戴整齐后,秦正依然觉得还少了点什么,再次跑回卧室,取回江汜的面纱,擦干净江汜嘴上的油,这才给江汜重新戴上面纱。
做完一切,秦正满意的点点头,左看看,右看看,感觉对了,就是这个样子,尤其是眼睛,真好看。
把江汜打扮成老样子,秦正才拿起碗筷,把剩下的饭菜都吃了。
入夜,两人躺在床上,江汜把头贴在秦正的胸口,听着秦正强有力的心跳,鼻子还贪婪的吸收着秦正略带兰花香味的浓烈的男性气息,手不听话的钻进了秦正的衣服里。
秦正的呼吸也逐渐加重。
秦正也似乎明白了,接下来要生点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