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力箭矢速度飞快的从墙壁阴影中冒出,诺伽手臂与脖颈都浮起青筋,但那力道到了指尖,却只是克制的陷了一点点青年的脸颊软肉。
他生怕碰坏他。
时元的眼睫开始颤抖,感觉有什么温热的东西闯进口腔,追着他的舌肉不断吸吮纠缠,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沿着唇角流下,他的下颚被微微掐起,整个人都被这个吻钉在了联盟钟上。
黄昏的光让涎水变得像银丝,时元本来就喝了酒眼睛湿润,这下直接连眼眶都憋成了红色。
唇与唇的贴合让人呼吸不畅,但这种禁锢的窒息却又爽的人头皮发麻。
是诺伽吗?
但诺伽从来都没有这么凶这么深的吻过他,就像野兽拆了伪装的皮一样。
时元带着呜咽哼唧了两声,男人才稍稍离开给了他一点喘息的空间。
空气从滚烫的唇舌流入肺腑,时元眼神迷蒙的看高处的天空,口腔发疼发麻几乎没了知觉,感觉哪哪都被狠狠舔了一遍。
过了几秒,他忽然被抱住,是那种力气很大的嵌入式的抱。
这个怀抱比亲吻要熟悉得多,时元理智回笼了一丢。
“……诺伽?”
“嗯。”诺伽应了一声。
时元软的靠不住:“真的是你……你怎么在这?”
丈夫揽住他的腿根,抱小孩一样抱着他走下联盟钟的长梯,时元双手撑在他的肩上,男人黑色靴子踩过滞留在古老砖缝的血液。
“天黑了有点担心,来接我的小猫回家。”
没亡
时元是在一片头痛欲裂中醒来的。
他哪里喝过酒,昨天就隻想着酒壮怂人胆在心里狠狠踩一踩香香哥。
现在睁开眼睛,时元的第一感觉就是活着真好。
……就是除了头疼舌头也有点疼。
嗯?他舌头怎么会疼?时元宕机五秒,然后猛地弹坐了起来。
靠!
他被亲了!
怎么亲的来着?
好像是被抓着强咚了!
是这样的他离家出走几个小时被丈夫追了上来紧接着记忆模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最后的回忆就是被嘬了一口——
啊!!!
时元瞳孔地震。
“诺伽——诺伽!”
卧室门被从外打开,露出脸的男人还没说话,就被一个绵软的枕头迎面砸来。
诺伽被砸的后仰了一下,然后接住枕头站直身体。
时元低头气喘吁吁。
诺伽哄人的语气驾轻就熟:“别生——”
小妻子愤怒抬头:“这么会亲以前怎么不这么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