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小葵走了过去。花洒力度与水量都恰到好处,她低着头洗了头,不知是什么洗水,淡淡的植物香,也没有牌子,只在那洗水的隔间放着。
而后使用的沐浴露,也是如出一辙,没有牌子,也是那种淡淡的香味。沐浴露在皮肤上游走,热水冲走了,滑过身体。董小葵紧紧闭着眼睛,抬头任由花洒将热水洒下来,她在这一刻,紧紧闭着唇,喉咙间出小声的呜咽,只有她自己听得见。
洗了多久,她不知。只是后来想横竖还是要面对的,关了水。在一旁的柜子里拉了干净的毛巾慢慢地擦了身子,又把头擦得没有再滴水。这才裹了浴巾,走出浴室。
许二似乎说过衣柜里有他的睡衣的。她拉开衣柜,翻了一件蓝色的睡袍,对于她来说,大了许多,穿在身上空荡荡的,弄得她倒像是襁褓中的婴孩。
又走到梳妆台前,拿了吹风吹头。忽然,门陡然一响,倏然打开。董小葵一惊,自己明明有反锁的,并且是那种拿了钥匙也应该打不开的那种。
她转眼去看,却是看到许二推门进来,这人已经换了一袭咖啡色睡袍,看样子也是刚刚沐浴过。
他站在门口,瞧了瞧董小葵,微微吐出一口气,然后坐到床边,瞧着镜子中的董小葵,说:“我以为你怕了,磨磨蹭蹭的。”
董小葵还是吹着头,假装没有听见。心里一直在想的是这人到底如何打开这门的。
许二见她没有说话,他也懒得再说,而是兀自拉开被子****去。拉了靠枕靠在床上瞧董小葵。
董小葵一抬眉,从镜子中冷扫他了一眼,又垂了眸子,继续吹头。
董小葵真是磨蹭了好一阵子。许二显然有些不耐烦,翻下床走出去。董小葵这才松了一口气,有他在,总是感觉四周都是无形的压力。
不过,这一次,许二只是去去就回来了,手里端了两杯酒,放在床头柜上,不耐烦地说:“你就是磨蹭到下辈子,有些事,也是必须的。既然你选择玩了,就要有玩的魄力。昨天你选择在九重天借我的名号,就应该有心理准备的。”
董小葵一听,动作一凝,然后关了吹风,搁到桌上,“嗖”地站起身,一下子转过身。虽然动作干净利落,但是瞧着在柔和的灯光下,半躺在床上的许二,董小葵还是乱了呼吸,浑身僵硬,紧张得要命。
“伺候人第二步,过来,陪我喝一杯。”许二瞧着她,漫不经心地说,指了指床头柜的酒。
说到喝酒,昨天被叶三灌了酒,那之后,他赶来,那样的举动又算什么?如今,为何又这样咄咄逼人。
她抿了抿唇,也觉得应该尽快结束这场噩梦,与他早日楚河汉界。
于是,她吸了一口气,快步走过去,在床边站立了一下,伸手去端了一杯酒,递过去,微微一笑,说:“请许少喝酒。”
许二接过那杯酒,轻轻荡了荡,喝了一口。然后摇摇头,说:“这一点,你倒是差了不少火候,你应该用更好的方法伺候。”
娘的,这人的要求真多。不就是躺平,任**的事么?董小葵心里火一直冒,恨不得将这男人暴打一顿。
“我只用我认为合适的方式,因为今晚是我感谢许少,礼物随你选。送礼的方式自然是定。”董小葵一脸冷然,却偏偏是对着许二笑。
许二猛然一动,将那酒杯往床头柜一放。董小葵还没看清楚动作,她就被他压在下。双手也被他举过头顶,被他的一只手死死地压着。
“我的游戏里,只有我可以选择方式,懂吗?”许二说得不留一丝的余地,然后俯下来,呼吸急促,扑洒在董小葵的脖颈间。
董小葵这下才真正地慌了,不断地挣扎,他吻在她的耳边,低声说:“你的魄力还不够,举手无悔,这才是弈棋的人。”
“我对下棋没有爱好。”董小葵本能第回答,要避开他,却是如何也挪不动。
他另一只手,端了酒杯喝了一口,说:“你应该这样伺候我,我选择的方式。”
董小葵不明白,满脸狐疑。许二却是喝了一口酒,猛然吻下来,压住她的双唇。她被许二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呆了,一下子忘了反抗,只觉得他的气息就在呼吸之间。
许二辗转亲吻着她,很快撬开她的唇齿,攻城掠地一般,逼迫她不得不将那酒悉数吞下,然后,他才略略离开她的唇。
(啊,表拍我。我掩面。我遁走,太累了,头脑迷糊,找不着方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