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用。”
许鹤仪刚说完,姜暖竹把喝了一半的杯子送到他嘴边。
许鹤仪:“我……”
他才说了一个字,姜暖竹已经把杯子喂到许鹤仪嘴边。
她黑白分明的眼眸静静看着他,有几分倔,还有通透的温柔。
许鹤仪拒绝不了,只得纵着姜暖竹。
他就着杯子喝完剩下的半杯感冒药。
看见空空的杯子,姜暖竹忽然笑了起来。
“笑什么?”
“就是觉得我们好像有点傻。”
许鹤仪微微扬眉:“?”
“家里又不是没有感冒药了,两个人分一杯感冒药……这行为是不是有点傻?”
还剩下半句话姜暖竹没说出来。
好像小年轻谈恋爱时才会做的傻事。
许鹤仪:“不傻,是你在心疼我。”
姜暖竹望着他轮廓分明的俊脸傻笑,“许鹤仪,你可真会甜言蜜语。”
“没办法,许太太爱听。”
姜暖竹娇横了他一眼,盖上被子假装要睡觉。
关灯睡觉后,姜暖竹忽然主动抱住许鹤仪的手臂。
夜色中,男人低磁的声音响起:“怎么了?”
姜暖竹把头靠在许鹤仪肩头,温声细语:“我就是想抱着你睡,好像更心安一样。”
许鹤仪沉默片刻,呼吸似乎沉重了几分。
姜暖竹又悄悄问了声:“不可以吗?”
许鹤仪不急不缓开腔。
“有点受宠若惊。”
姜暖竹心跳漏了一拍,许鹤仪已经主动调整姿势,把姜暖竹拥入怀中了。
嗅着独属于许鹤仪沉稳醇厚的气息,姜暖竹心绪逐渐恢复平静,靠在他胸口,缓缓入眠。
清晨,许鹤仪睁开双眸,就看姜暖竹恬静的睡颜。
他没忍住,轻轻吻了下姜暖竹。
起床洗漱后,见一夜雨后,小花园里的玫瑰开的艳了,花瓣水还留着清澈的水滴。
许鹤仪剪了几支,去了刺,插在姜暖竹的床头。
鹅黄玫瑰和粉红玫瑰插在乳白色的瓷瓶里,色调温暖明亮,点亮了整间卧室。
就像……他的许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