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有什么特点?”萧墨安问。
九灵想了想说:“他每次出现都是一团黑雾,我根本没见过他真面目!他身上有冥界的气息,又有一丝魔气。”
“你见过佛生吗?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玉南枝问。
九灵摇摇头,“曾有一个人下来过,但他脸上戴着面具!”
玉南枝又问:“为什么他们进入的是阴间黄泉道,而我们却去了冥界别的地方?”
九灵说:“这是那人给古井设下的保护结界,若是实力强大的人无意之中进入,则不会掉入黄泉道,而是去跟他有关的地方!”
玉南枝明白了,所以她回到了忘忧居。那屠杀她家的黑衣人到底和这个黑衣人有没有联系呢?
墨北堂问道:“那你们怎么找到我们的?”
玉南枝指了指萧墨安,“靠你师父!他说你有难!”
墨北堂两眼泪汪汪地看着师父萧墨安,还是师父对他最好!玉南枝摇摇头,这墨北堂这个性哪里像个王爷,她有些责怪地对萧墨安说道:
“他就是被你养成这样的吧!你有责任!”
墨北堂听玉南枝这样说他,不服气地说道:“我这样怎么了!师父说过我有自保之力,只要我活得开心,活得随性就好!”
是啊,一个人若能率性而活,活得开心快乐,这不就是最幸福的事吗!
玉南枝点头赞同,“你师父说的没错,你这样很好!”
“每个人命数不同!做好自己就行!”萧墨安说完,施了一道法术在九灵身上,九灵的八个脑袋消失了,只留下了一个脑袋。
“蠢东西,被人利用还不自知。被困了这么多年居然无法自救,念及你没有吞食生魂,今日我便只去你八头,封你修为,罚你做她的坐骑,你可心甘情愿?”
萧墨安将小九灵送到玉南枝面前,九灵倔犟的抬起头,视死如归,,“我不愿意!我是青华大帝的坐骑,永远不会背叛主人!”
“送给我当坐骑,一只狮子!”玉南枝连连摆手,“我不要!这东极青华大帝位列三清之上,战斗实力远天帝,他的坐骑,我可不敢要!我不想惹麻烦!”
萧墨安笑了笑,“我听说见过这东极青华大帝的神仙少之又少,传说他早已泯灭,怕他作甚!”
九灵激动地反驳,“你胡说!我家主人虽然不喜露面,但他绝对没有泯灭!”
“那他为什么不来救你!”墨北堂怼道。
“我家主人云游四海,他不知道我偷偷跑了!”九灵反驳。
玉南枝笑了,没想到这头狮子还挺忠心护主,就是傻了点。
“看你如此忠心护主,那你就跟在我身边吧!等你主人什么时候来找你,你再回去!如何?”玉南枝说。
九灵只好点头答应,它才不怕玉南枝,它怕的是后面那个男人!刚刚那个男人传音给它,说它要是不同意,就把它丢进太上老君的炼丹炉。
它再也不要进太上老君的炼丹炉了。它之前每次犯错,都被主人扔进炼丹炉,那滋味真的是生不如死!可偏偏主人说那里最适合它修炼,偏偏每次出来后它的灵力确实增长不少。
九灵狐疑地看向萧墨安,那个男人正深情地盯着它面前的女人,眼里再容不下其他。
九灵摇摇头,只是巧合而已。这男人绝对不可能是它的主人,它记忆中的主人高高在上,无情无欲,其他的生灵在他们眼里不过是蝼蚁蜉蝣。
玉南枝在九灵的额头上点了一下,狮头上出现一个弯月的符号。
“好了,暂且替青华大帝收留你,免得你出去又被人诓骗!”
九灵知道自己已经被玉南枝下了牵绊,他其实心里还有一丝不解,主人跟它的牵绊没断的情况下,为什么这个女人还能给她定下契约呢。
它摇头晃脑地走到小白狐旁,以前九个脑袋不够用,现在一个脑袋更不够用了。它想趴在小白狐身边,结果却被小白狐一脚踢了下去。
“离我远点,蠢狮子!”白无相懒得理这头蠢狮子,闭上眼休息。
九灵只好恹恹地趴在地上。玉南枝好笑地看着九灵,萧墨安温柔地看着她。龙辰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俩,墨北堂和君迁子均一脸没心没肺地大笑。
第二日,韩成君命人向墨北堂道歉,因有急事处理无法相陪。墨北堂三人离开苎萝村后,在街上闲逛,买了很多女孩子用的东西。
驿站内
萧墨安仔细检查了买回来的衣裳,神色凝重。
“怎么样,师父!”墨北堂问。
“确实有问题!”萧墨安变出一只小奶狗,扯下衣服一块布料裹住了它,再施法开了墨北堂和玉南枝的天眼。
他们看见小狗身上的生气在渐渐消失,原本白色的气慢慢变成了黑色。那是魔气,本来凡间的一只普通小奶狗居然变成了一只魔犬。
虽然小奶狗的状态没有变化,依旧憨态可爱,可它已经不是一只凡间小狗了。如果不是他们开了天眼,绝对看不出来异样。
萧墨安抽走了魔化的小奶狗身上的魔气,小奶狗一下支撑不住,命绝当场。
见此,三人均不再说话。事态没想到已经这么严重了!这越丝做的衣裳早已遍销越国上下,甚至远销越国国外。
到底有多少人已经魔化,不可估量!这些人平时就如正常凡人一样生活,若有朝一日,被魔君召唤,他们将立刻魔化变为供魔界驱使的奴隶。
“师父,天界的神仙难道都不管的吗?”
“这里面确实有问题!”玉南枝也质疑,“阴间黄泉道这些年出现那么多不该死的冤魂,阴间地府生死簿上无缘无故消失了那么多的人,难道地府完全没有察觉吗?”
“天界,冥界同时失听失察,这可能吗?”玉南枝觉得自己虽然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冥界小人物,但她也是有正义感的,六界各自安好,不好吗?为什么有些人偏偏就要去干扰其他人的生活呢?
萧墨安蹙眉沉思,“小安,越国丝绸业是哪一年成名的?”
墨北堂思索片刻,说道:“去年吧,应该最多不过两三年。之前越国丝绸寂寂无名,好像突然就开始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