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路数,谢知节还真是屡试不爽,听完这些话,我居然有点想笑。
刘阿姨心直口快,义愤填膺的想要替我讨回公道,被我拦了下来。
刘阿姨顿了顿,眼里发红:“真的不需要叫小姐过来吗?”
我摇摇头,将眼泪憋回去:“不必了,她连我生病都不知道。”
出院那天,我碰见了穆语琴跟谢知节。
谢知节脚上缠着绷带,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穆语琴的身上,她们举止极其暧昧,有说有笑。
见到我的那一刻,穆语琴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清月,你也看到了,我没骗你,知节受伤了,你不用特地过来监督我吧。”
我没理会她,只是伤口越发的疼痛,刘阿姨搀扶着我,离开了医院。
穆语琴回来时,我拿出了早就备好的离婚协议书。
穆语琴将它撕的粉碎:“清月,你听我解释啊,你也知道谢知节的家庭情况,他就孤零零的一个人,遇到事情,没人照顾他,我是想帮他一下。
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我会跟他划清界限的。”
刘阿姨终究是沉不住气了,恼羞成怒道:“穆小姐,你怎么还有脸说这话啊?你对林先生做了什么自己不清楚吗?”
穆语琴顿时火冒三丈:“我们夫妻俩的事,还轮的到你一个外人来插嘴吗?更何况你一个保姆,有什么资格说话。”
“保姆怎么了,我行得正坐的直,不像有些人,猪狗不如,我是念着林先生的好,才替他不值。
你跟小三在医院眉来眼去,可想过林先生也在医院里,他急性胃炎了,还被你用力的推到桌子上。
他不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吗?”
穆语琴突然瞪大双眼,不可思议地看着我:“清月,你生病了?你怎么不告诉我?”
我心涌起一股悲凉。
穆语琴却无情的将我所有的希冀,尽数熄灭。
她知道,我的身体一向不好。
那时,穆语琴事业遇到危机,她性格高傲自大,不肯放下她的尊严求人,得罪不少人。
是我厚着脸皮,低三下四的求着人家,一杯酒一杯酒,喝出来的,才留住了投资方,人家看中了我的诚意,才答应合作。
我喝到了胃出血,住院才发现身体出了问题。
穆语琴那段时间,无比的自责懊悔,她说她这辈子,一定要好好待我,不让我受一丁点委屈。
可是啊,穆语琴食言了,她终究还是辜负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