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郁欢可不想整夜提防此人,立马大叫,惊动住在旁边的宫女出来查看。
那个侍卫才跳过围墙逃走了。
任郁欢知道,必须要对付这人,刻不容缓。
第二日,听到沈衍之派宫人来唤任郁欢去准备膳食,任郁欢立马给自己化了一个憔悴的妆容。
侍奉在侧的时候也失神呆,全然不在状态上。
沈衍之一眼便看出了,心中自然是担忧万分。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任郁欢拿手揉着眉心摇头:“奴婢没事,只是昨晚被吓了一跳,一夜担惊受怕未曾睡好。”
沈衍之听说,立马追问。
“昨日晚间,奴婢想要起身的时候,现房间外面的树上蹲着一个侍卫,那人这几天一直都在跟踪奴婢,奴婢害怕极了。”
“虽然奴婢当即就叫喊起来,惊动那人跳墙逃走了,但是奴婢还是害怕得很。”
沈衍之听说,立马皱起了眉头:“你可能够认出那人?”
任郁欢点头。
却又立马摇头:“奴婢不敢······”
“没事,我让人召唤宫中守卫出来,你隔着屏风认人。”
“将内宫禁卫张恒叫来。”
王廉立马吩咐下去,一个宫人立马跑开了。
很快张恒就大跨步急急来到了御书房外面。
任郁欢悄悄打量张恒,这人虎背熊腰,身材魁梧,躬身等待指令。
“将昨夜在宫中的侍卫都叫道大殿外,我要查人。”
张恒听得,一脸疑惑:“微臣昨日看了事件簿,并未生任何的大事,难道是陛下身边生了什么事情?”
沈衍之一脸冷漠道:“昨夜竟然有侍卫不安分值守,闯入翊坤宫中,蹲在树上,被翊坤宫中宫女现,惊动一夜,这件事你竟然不知道?”
张恒大惊,翊坤宫的贵妃娘娘可是怀着陛下的第一个孩子!
他大惊跪在地上:“请陛下赎罪,微臣实在是没有接到手下人的禀告,也未曾听到翊坤宫中的反应。”
沈衍之听说,眯起双眸,心中转动思维,却并不显露在面上。
“朕暂时不处罚你,昨日有宫女见到了那人面容,你且聚集昨夜宫中的侍卫,查处那个侍卫再说!”
“是!”
很快御书房外面就站了至少一千人。
任郁欢为了不出面,早早请求沈衍之恩赐笔墨画出了那人的画像。
张恒接过画像亲自督查检索,很快就现其中一个侍卫不肯抬头,躲躲闪闪。
“你给我站直了!”
那个侍卫没办法,只能抬起头来。
“是你!”
张恒一伸手,一把抓住那侍卫的手臂往后一折,押解到御书房外。
任郁欢隔着屏风看了一眼,对着沈衍之点头。
“带进来!”
那个侍卫心中知道不好,又撇眼看到屏风后面的一双绣花鞋,知道被任郁欢算计了。
昨日他被任郁欢现之后,就想过是否要逃走,可是他没把任郁欢放在眼中,只当一个宫女对付不了他。
他可是任郁欢父亲安排的眼线。
可是任郁欢为了自身安全,岂能不动?
“为何要深夜潜伏翊坤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