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茵想要告诉柏苴,宛颐却摇摇头,示意芷茵不要说出来。芷茵欲言又止。
柏苴走了之后,宛颐也走了。
芷茵上楼没见到宛颐,却看到了沾湿的绣品和柏苴的手镯。
芷茵追了出去,宛颐还没有走远。
芷茵:“宛颐,等等!”
宛颐停下了脚步。
宛颐看着芷茵手里拿着那只手镯,便说道:“你和柏苴才是一对,这本来就是属于你的。”
芷茵:“柏苴一直在找你。”
宛颐摇摇头,“没有那个必要了。以前,为了他,我一直在模仿你。现在开始,我要做回我自己。这是我的权力。再给我一段时间,也许,我们还能做朋友。”
宛颐说完之句话就淡淡地走了,芷茵没有挽留,因为她尊重宛颐的权力。
宛颐走了很久,不知不觉,天亮了。
文珍突然出现在了宛颐的面前。
此时的宛颐不知为何心跳得很快,可她仔细一看,觉得文珍不太对,“你怎么了?”
文珍流泪了,宛颐一边轻轻地给文珍擦眼泪,一边说:“只有流过眼泪的人才知道怎么给别人擦眼泪。”
宛颐不知道文珍到底怎么了,也不敢问,静静地陪文珍坐了一会儿,宛颐说:“我们走吧。”
文珍:“去哪里?”
宛颐:“这一次,换我带你去天涯海角。”
这一次,宛颐拉文珍上了马。
背灯和月就花阴
芷茵想来想去,还是告诉柏苴宛颐已经回来的事实。柏苴决定去一趟清吟堂。
宛颐和文珍骑马骑了一路,最终还是去了宛颐家。
宛颐和文珍到了家门口,管家看到宛颐说:“二小姐,家里来了不速之客,你最好先别进去。”
宛颐:“什么?姐姐姐夫不在吗?”
管家:“夫人回老家探亲去了,大小姐出了大事,姑爷带人去解决了。少爷和少奶奶也不在丝汇。想来,就算他们在,老爷也会想法子把他们支走的。”
宛颐听到这话,更加执意要进去。
宛颐和文珍进到了大堂,发现不速之客不仅仅是一两个人。
其中,有一个穿紫色衣服道长打扮得带头人。
带头人:“沈堂主,今天你无论如何也要给我一个说法!”
沈堂主看起来很为难,半天没说话。
带头人:“算了,我们没工夫跟你废话。再等等,你的儿女和亲家的援兵就到了。今天你们沈家就你一个人,我们若是以多欺少,将来传出去也不好听。这样,你若能打败我们拍出的三个高手,以前的一切就都一笔勾销。”
宛颐认出了其中一个人就是那次袭击自己的芷茵的领头,心想:“难道上次我被追杀还有建溪被追杀的罪魁祸首就是他们?”
沈堂主:“好,咱们就速战速决吧。但你们要保证,无论我今天能否活下来,都不要再波及我的家人。”
带头人:“一言既出,四马难追。”
宛颐想起几个月前自己出门的时候正赶上父亲病重。如今看父亲的脸色,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