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过这个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接下来的最美好的时光。”
怒火已经燃烧起来了。只有范逸浪有这个本事让平静淡然的山茶花灼灼开放。楚雪樵已经被气得七晕八素了。
“好了,喝口茶消消气。”范逸浪殷勤的将茶端到了楚雪樵的面前。
楚雪樵瞪了他一眼接过一口气就喝光了。因为喝得有些急有一些茶水从嘴角逃出顺着优美的下巴曲线而轻滴在胸前。细细的水流淌向了因怒气而导致的起伏不定胸口消失在其间。她还不自觉的将她那丁香小舌伸出来舔拭她娇好的唇瓣。好一幅诱人犯罪的镜头。他范逸浪快等的失去耐心了。
范逸浪上前拿掉她还握在手里的茶杯。在她还有反应过来时将她打横抱了起来,今夜她将成为他美丽的猎物。
“你要做什么?”楚雪樵抬手敲打他宽阔的胸膛。
“马上你就知道了。”范逸浪轻轻瘵她放在了宽大柔软的大床上。
“范……你……”楚雪樵已经开始语无伦次了。
“嘘……”范逸浪俯身将修长如玉的右手食指放在了她樱花唇上,“看着我。”
她像中了他魔咒了一般,乖乖的消了音。她看着他,第一次这么认真而不避讳的看着他的眼睛,人们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从这扇窗户看过去可以看到一个人的内心。可是为什么她却看不清他的世界?是她视力不好还是他掩藏的太好?他的眼睛很好看,黑沉如玉,泛着迷人的光泽。他的目光可以温柔可以锐利,但是总却让她心狂跳不止。他的手指温柔的细致的摩娑着她的唇瓣,描绘着她优美的唇线,仿似在欣赏着他心爱的珍品。然后他的手指抚开了她掉落在额边的发丝,轻轻地一个吻落在了她的玉额上,温暖气息吹拂在她的周围,让人有一种酥氧的感觉。心跳的声音是那么清晰而有力。
这一次他没有那么轻浅地吻她的唇。先是有些用力然后有些狂野,但却小心细致还是怕吓到了她。这吻像火一样种植在了她的心里,越烧越旺,身体的温度也在直线上升,这热度和着心里的火中想像从胸口喷泄而出。她开始不自觉得回吻他,用尽全身所有的力气。唇齿的缠绵唤起了两人深藏于心的原始的情欲,仿若天雷勾动了地火,身体的大地已经被燃烧得失去了理智。
他真想采下她这一朵芬芳的山茶花。楚雪樵不安的扭动着,但是力气却一点也用不上来。有一种心有力而力不足的感觉。眼前的范逸浪的影像也越来越模糊了,她怎么看不清他了。渐渐地她没有了任何动作,呼吸从紊乱变得均匀,意识由清晰变得混沌。不一会儿便沉入了无的黑暗里。
范逸浪看着怀里的可人儿沉沉的睡去了表情由非常舒服演变成了十分无奈。她是怎么了,时间还早她不会睡意来袭了吧?还是想用觉遁糊弄他?他轻拍她的小脸,没有任何反应。这是怎么回事,有谁可以告诉他?
范逸浪心里的火可不只一把。这下他只有去冲冷水澡解决问题了,这可是他和女人调情时时第一次出问题。也是第一次这样一个人过。他可真是服了她--楚雪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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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准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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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9离别的早晨]
这是一个很好的早晨。
天空蔚蓝如洗,万里无云,阳光明媚,微风轻柔,树叶展绿,鸟儿放歌。
世界原来是如此的惬意,如此美丽。
金色的光线间隙地洒落在雪白的大床上。床上贪睡的可人儿唇角带笑,舒服的翻了一下身。
一秒、两秒、三秒――
可人儿像触电一样“腾”地坐起身来。她的一头长发乱乱的散开,玉肤半露,好一幅美女清醒纪。
这是哪里?楚雪樵脑子里出现了三个大问号。她的头为什么有些疼,她要好好想想。昨天她……用了三分的钟的时间她终于理清了思绪。一想到昨天她和范逸浪在这张床上亲热她的脸就一阵一阵的红过去。原来她并不清高她也是一个色女。
“想什么呢?”低沉磁性的声音出现在了她的耳边。
“想……没有想什么。”楚雪樵差点说错了话。虽然她极力否认可是她脸上的潮红已经出卖了她。让人不用多问也知道答案,特别是对于范逸浪来说。
“你怎么在这儿?”看着穿着giioarani蓝白条纹衬衣和西裤的范逸浪已经一丝不茍的站在床边不禁犯疑。
她昨天不是在他的茶水里放了药吗?至少也要睡到上午九至十二点左右。难道是他对药免疫?不,不可能。不过他那么精神奕奕一点也不像吃了药的样子。如果他没有吃药,那么这样来说他们昨天发生关系了?不,不可能,因为她会疼,可是她一点感觉也没有,而且醒来也没有觉得身体酸痛。那么应该没有发生,不,也不可能,他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没有哪个女人上了他的床还能什么事没有发生。那到底是怎么回事有谁可以告诉她?
“这里是我房间,我不在这儿那应该在哪儿?你给我说一个去处。”范逸浪见一个人在那里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心里只觉得好笑。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你――”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截走了。
“你是想说我为什么没有昏睡在床,是吧?”他像豹一样锐利的眼神让她无所遁形。
他昨夜无心睡眠一个人躺在沙发上喝着茶。他眼尖的发现了楚雪樵喝光的茶杯把上一些白色药粉。他连夜命人拿去化验。今早那人回报说那药有安眠昏睡的成份,不过对人体没有伤害。
“我……我是逼不得已的。”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好像犯大错的人是她一样。
“我还真想昏睡在床,就不用在夜里冲着冷水澡了。”范逸浪有些自嘲。
“什么?”她没有听清楚。
“没什么。”范逸浪笑笑粉饰太平。这个笨女人应该是想下药给他喝以保清白吧。不过却阴差阳错地喝下了药。真不是普通的笨,“已经十点了,是不是该起床了。我已经让人给你重新买了一套衣服,看合不合身。”
“好啊。”她点头,她还有很重要的事没有完成。就是赵中松说的合约,没有想到折腾了一个晚上她还没有搞定,若是以前她早就凯旋了。为什么她的一切遇到范逸浪就完全不对头了。他难道就是人们口中说的自己的克星?不,千万不要是他。
范逸浪离开时还很绅士的为她关上了房门。
用了半个小楚雪樵便梳洗整理完毕。她来到客厅时范逸浪正在看报,她一出现就吸引了他的目光。她今天将长发扎成马尾,有些俏皮女生的味道,素颜清丽无比,和上妆时的精致不同,是素雅而清新的感觉,这是一件givenchy(纪梵希)的白色及膝连身裙,剪裁简单大方,没有什么繁复的花式,重点是在腰上的设计,是一个美丽的蝴蝶结,柔柔的舒展,仿似振翅欲飞的蝴蝶。当年奥黛丽·赫本的优雅清丽淡雅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