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栀栀沐浴,可好?”
苏青栀半眯着眼,雾气朦胧中,裴渊的脸如梦似幻,她的心又被击中了。
反正也不是没被他伺候过,只是那都是事后,她迷迷糊糊地也记不真切。
“好……”
话音刚落,噗通一声,裴渊也挤进了浴桶。
苏青栀惊呆了,一双猫儿眼瞪得溜圆,“你……你怎么啊——”
裴渊往前凑近几分。
手臂在水下往她这边移过来。
苏青栀有所预感似的摸了一下,顿时胆寒,“不不,我不要这个!”
她看过那么多话本子,自然知道这是什么。
但这尺寸,她可能吃不消……
浴桶地方不小,容纳两个人还是有些拥挤。
裴渊水里的手动了动,把东西拿回来,神情低落道,“我只是个残缺之人,不能让栀栀舒服,便更没用了……”
苏青栀涨红了脸,心一横,猛地贴近,扯住他的裤子摇摇,“栀栀也想让阿渊哥哥舒服……”
每次都是她被剥个精光,某人却连衣角都不让碰。
真拿她当贵妃伺候?
裴渊浑身僵硬,可对上那双盛满爱意的眸子,终是妥协。
“娘娘若是看了,嫌了,咱家可没有后悔药。”
自从他净身之后,便再也没让人看过那里。
他自己也是嫌恶的……
苏青栀一听他说“咱家”,就知道他又在自卑。
捧起他的脸,“夫妻之间,坦诚难道不是最基本的?”
裴渊的最后一丝顾虑,因为这句话强行拉扯,摇摇欲断。
湿哒哒的衣衫被她一件件脱去,两人坦诚相见时,裴渊双目紧闭,苏青栀却朝下看了一眼。
身子贴上去,她笑,“怪可爱的。”
那根弦彻底崩断。
有人事前难堪,下手却越来越狠辣。
有人开始意气风,最后哭着求饶,嗓子都喊哑了……
水花溅射一地,一片泥泞。
……
苏青栀在府里躺了一整天。
裴渊殷勤地伺候洗漱吃饭,还帮她揉腰、上药。
苏青栀前一天有多心疼他,如今就有多想咬他。
裴渊很识趣地不招惹话题,只默默做事,到了夜里也很老实,乖乖睡榻上,只睁着一双狗狗眼,时不时朝床上瞟。
苏青栀扶额,“行了,床上来睡吧。”
裴渊猛地弹起,又故作矜持地一步步沉稳走过去,躺下后双手握在小腹处,很安详。
苏青栀:“……”
“明日我想去游湖去抓鱼,阿渊哥哥陪我,不许说不行!”
裴渊咽回口中的字,“好。”
苏青栀笑了,翻身圈住他的脖子,“阿渊哥哥一天没理我了,陪我说说话。”
裴渊:“……”
他哪是不理她,他是不敢啊!
裴渊侧身搂住她,用自己最温柔的声音帮她入眠……
夜深,裴渊小心翼翼抽出手,起身离开。
书房内,范雄已经等着了。
裴渊走进去,撕开桌案上的信封。
范雄道,“玄王爷还是原来的意思,不肯出面,怕还是要您亲自跑一趟……”
裴渊收好信封,半晌才说了句不相干的,“明日娘娘要游湖,叫下面准备好娘娘喜欢的吃食。”
范雄愣了下,应一声是,又问,“那玄王爷那边……”
“急什么,叫他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