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这些个东西,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啊?
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
这应该都是当初自己赏赐给住在十王别府的老二老三的啊。
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不过,眼下这情况也根本就由不得他多想。
稍稍愣神一瞬后,也就跟着般若的引导,进了十王别院的大门。
……
话说两端。
事实上,早在东宫车驾在王府门口停下时。
就已经有林战府上的仆从,将消息告诉了正在指挥众人搬家的林战。
“你说太子来了?”
“正是。”
仆从抱拳回道:
“而且,我还看见太子那一队人马还抬着几个大箱子,看重量,里面装的很像是金银财宝。”
这话一出来,直接把林战给干蒙了。
因为陈平的一句无心之言,再加上他被诬私藏龙袍,意欲谋反的事,他跟太子之间,几乎已经是不死不休的仇敌。
这种情况下。
太子林德还敢来自己这儿拜访。
是真不怕自己冲动之下,一刀把他脑袋砍下来当球踢么?
好吧。
在京城,在他还没有足够的实力跟他那便宜老子掰手腕前,他确实是真不敢。
思忖片刻,林战打量一眼四周,沉声道:
“眼下只有我这儿的西厢房还没全部拆完,这样,你就说我正在忙着,无暇抽身,让韩叔引他来西厢房见我。”
“是。”
仆从答应一声匆匆去了。
约莫有盏茶的功夫。
韩庄便引着太子进了林战的独院。
太子没带侍卫,跟着他的只有般若一个女子。
林战身边儿也没别人,陪着他的,也只有韩叔一个。
忙活了一晚上,西厢房就算不像其他几间房那么惨淡,却也好不到哪儿去,最多也就是个能勉强落脚的水准,跟太子的东宫,自然相差了十万八千里不止。
不过,太子好像压根没注意到这些,刚一进门,便冲着林战浅笑一声道:
“老七,我听说你被父皇封为靖王,不日就藩,就想着赶紧过来看看你。”
“不然,等你出发,咱们兄弟俩可就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见了!”
“怎么样,你昨日弄头上的伤可曾痊愈。”
看着太子这虚伪的样子。
林战忍不住在心底翻了记大大的白眼。
你不盼着老子早点儿死,都是老子烧了高香,还会来关心我?
开尼玛什么国际玩笑?
装什么好人啊?
要不是你诬陷老子,老子的前身会被逼的以死明志么?
至于我头上的伤,呵呵,人都撞死了,那是一晚上就能养好的么?
果真玩儿政的心都脏,一个两个不是笑面虎就是阴阳人。
都特么你死我活的干上了,脸上居然还能跟个没事儿人似的,装出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
这般想着,林战也不废话,轻飘飘引着太子落座后,才不冷不热地回道:
“劳烦太子殿下挂念,头上的伤看着虽然严重,不过都是皮外伤,不碍事,再有几日,便可痊愈了。”
对于林战冷淡态度,太子也不生气,稍稍顿了两秒后,也就继续笑道:
“大哥知道你马上就要前往南境就藩,岭南疾苦得很,大哥也没去过,更不知道该给你准备点儿什么,干脆做个俗人,全给你换成银两带上,这样,你路上缺什么了,都可以自己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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