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是赖上他了。
“我背着你?”
谢繁锦沉默。
萧宴曦只能屈尊降贵,弯下腰来。
谢繁锦还没等爬上萧宴曦的背,陈欣雨不满的声音响起:“表哥你干什么,你一个主子怎么能背一个丫鬟,再说她只是摔了一跤,胳膊腿可一点问题都没有,她这就是……”
“闭嘴!”萧宴曦面色冰冷,打断陈欣雨的话。
要不是陈欣雨,他跟谢繁锦也不能闹成这样。
萧宴曦如此疾言厉色,陈欣雨脸色惨白,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他将谢繁锦背起来,目光冰冷的看向陈欣雨:“我警告你,以后离我们远一点,我喜欢谁,娶谁做妻子,跟你半点关系也没有,你明白吗?”
所以,无论如何,他都瞧不上陈欣雨。
这话说的够直白,陈欣雨面色惨白如纸,身子也摇摇欲坠。
“哎呦,真是一场好戏。”队伍的最后面,一个穿着官差衣服的男人咧嘴一笑,眼里都是兴味。
一旁的小六子擦了一把额头上汗,有些不耐烦:“大哥,你说咱们,就跟着废太子他们,什么也不干吗?”
要不然就痛痛快快把人杀了回去复命得了。
这大热天的,在大太阳底下走,他都要晒死了,真遭罪!
男人握着剑双手环胸:“急什么,在宫里待着无趣的很,还是在外面有意思。”
他的目光,落在萧宴曦背上的谢繁锦身上。
他从来不知道,那个冷漠无情的废太子,竟然还有主动背女人的时候。
想当初,那些个女人用尽手段费尽心机,连废太子的一片衣角都没碰到,这个姓谢的女人,有点意思。
小六子有点崩溃:“大哥,上面不是交代,人杀了就行了吗。”
男人看了小六子一眼:“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人迟早会杀的,先看看热闹,有什么不好。”
小六子看了看头顶的大太阳,欲哭无泪。
连续三天,谢繁锦都长在萧宴曦的背上,陈欣雨一看见这样的情景,就会想起萧宴曦对她的冷漠无情。
她整个人无精打采,仿佛魂儿都丢了一样。
她可能这辈子都得不到萧宴曦的欢心,而且,所有人都把她当成了一个笑话。
她以前,好歹也是国公府的嫡出小姐,京城第一才女啊。
陈欣雨不甘心,死也不甘心。
陈欣雨用力扯着帕子,目光恶狠狠的盯着谢繁锦。
“不甘心吧?我可以帮你。”耳边忽然传来男人玩味的声音。
陈欣雨一侧头,就看见了一张陌生的脸:“你是谁?”
男人拱手:“在下成刚,是押送钱家人流放金沙岛的官差。”
陈欣雨面色微沉,加快脚步,不愿意理会成刚。
成刚嘴角扯过一抹笑,看着陈欣雨的背影,舔了舔舌头。
中午休息,陈欣园去小解,裤子还没提上,屁股就被人摸了一把。
她吓得丢了魂,还没等尖叫,就被人捂住了嘴。
“别喊,是我!”
小六子那张脸,出现在陈欣园面前。
陈欣园眼泪在眼眶打转,眼里都是羞恼。
她一个未出阁的英国公府小姐,竟然被一个臭官差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简直是岂有此理!
小六子若无其事:“别这么看着我,你浑身上下,我还哪里没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