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确是在嘲笑她,但不能对萧玉娇实话实说不是,你觉得自己是个公主高人人等,在我眼里你不过娇生惯养的废柴,
脸上的笑如清泉流淌,语调轻柔可亲:“公主多疑了,臣女知道公主看臣女不顺眼,但被九王爷看上不是臣女的错,臣女身份低微,就算跟天借胆也不敢嘲笑公主不是。”
见萧玉娇要张嘴抢白,南宫玖快她一步开腔:“公主身份尊贵,不该把眼睛停留在臣女身上,臣女丢人是小,主要是怕降低了公主的身份,公主,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萧玉娇翻眼,语气不悦地说:“本公主如何无需你来多言,别以为有九哥在你就能翻江倒浪,本公主眼里可揉不得沙子。”
南宫玖连个畏惧地眨眼都没一下,红唇浅勾:“公主说得极是,在公主面前臣女啥也不是,不敢造次,既然觉得臣女不值一提,公主又为何咄咄相逼?”
新仇旧恨压在心,又想彰显公主气度,萧玉娇的声音跟箭似的射来:“人贵在有自知之明,麻雀就算飞上枝头也变不了凤凰,别不知道轻重,不过是个低贱臣女而已。”
南宫玖笑了笑没吭声。
萧玉娇,不是我看扁你,你这样的贱脾性,就算是经济危机了也贵不了,再惹我,一准让你出丑。
萧玉娇,我的耳朵又不是垃圾桶,别什么话都往我耳朵里扔,你想长脸,把我惹急了一定让你没脸。
谁知南宫玖这一笑,愈让萧玉娇冒火,声音跟破钟似的:“南宫玖,好你个泼蹄,竟敢藐视本公主,你是不是活腻歪了?”
平素日子枯燥,难得有这般热闹,众人如同看好戏般的看着两个人,一个是公主,得罪不起,一个是萧冷的女人,都是不敢得罪的。
嗯,就看你俩能掐成啥样。
南宫玖与她目光相视:“藐视?我有藐视公主吗?当然,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再恭敬也是有问题,看来公主势必要跟臣女过不去了是吧?”
萧玉娇一脸挑衅地看着她:“你个低贱身份配本公主对你上心吗?本公主就是要替你父母教导教导你。”
好吧,和沈琉璃一个德行,不姓贱,却犯贱,你有病,我来治,看不治的你花枝乱颤。
手指转动,轻轻一弹,一团无色无味的粉末飞入萧玉娇微张的嘴中。
很快,萧玉娇的脸上就呈现出一种怪异的绯红。
“热啊。。。。。。”一声嘤~喃,萧玉娇脱掉自己的外衣,并不停的扭~动自己的腰身,做着一些让人喷笑的动作。
同桌的那些媳妇小姐,眼神怪异地看着她,没有同情,更多是幸灾乐祸。
在萧玉娇的摇摆下很快那贴身的绢纱就露了出来。
南宫玖暗戳戳的笑了,我说做人要低调,你非要呢喃加尖叫。
做欲女,你最合适。
有人禀告了宋彦凤,宋彦凤匆匆奔过来,见到萧玉娇的样子,鼻子都歪了:“公主,你这是要气死哀家不成?”
萧玉娇指着宋彦凤的鼻子:“你个老太婆,本公主的事要你指手画脚。”
宋彦凤气得腚都跑出去一半,大声命令着:“把公主送回去。”
这时南宫玖慢悠悠地开腔:“太后,臣女瞧公主这样子像中了坠花点雪,这样送回去将后患无穷。”
宋彦凤皱眉:“坠花点雪?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公主熏得香和这梅花酿起了催情的反应,公主年少,若不及时处理,恐伤其身体,埋下隐疾。”南宫玖编得是一本正经。
宋彦凤嘴角抽了抽,催情?难不成要男女交合,这可不行,皱眉问道:“既然侍郎千金清楚,那有没有稳妥的法子?”
南宫玖自然知道宋彦凤说得这个稳妥是什么意思,施施然行了个礼吗:“太后恕罪,法子倒是有,就是要用力地打公主的耳光,将她打清醒。”
宋彦凤将信将疑地看着她:“只能如此?”
南宫玖点头:“臣女自幼对医书有研究,这是最稳妥的法子。”
“侍郎千金,你可知道戏弄哀家的下场?”
南宫玖福了福身:“臣女有几个胆子敢戏弄太后,臣女若是有半句瞎话,任由太后处置。”
看看南宫玖,又看了疯癫的萧玉娇一眼,宋彦凤道:“那就请侍郎千金为公主诊治吧。”
南宫玖故作谦卑地说:“那臣女无礼了。”
小碎步绕到萧玉娇这一侧,啪啪啪,甩起胳膊就是几巴掌,甩的那叫一个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