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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寒溪抱着宋落落,只觉得心慌。
怀里的宋落落美眸紧闭,表情僵硬,像是在忍受什么巨大的痛苦,如同一只即将破碎的瓷娃娃。
南寒溪心脏抽痛不已,急忙翻出了药材与补品,又喂了些血人参,才让宋落落的情况好了一些。
长舒了一口气以后,南寒溪现,虽然保住了宋落落的性命,却现她四肢冰冷,几乎没有温度。
而因为血人参的存在,吊住了她的性命,以至于宋落落有了力气抖。
见她牙齿打颤,南寒溪懵了。
他明显察觉到,宋落落的体内的生机在逝去。
随着她的体温越来越低,呼吸也渐渐弱了下去。
南寒溪实在没了办法,只能把宋落落整个人塞在被窝里,却成效甚微。
而后,他心一横,便开始脱衣服。
身上的衣衫一件件褪去,方才的燥热依然存在。
南寒溪仅仅穿了一层里衣,便进了被窝,将宋落落整个人抱在了怀里。
似乎是察觉到了近在咫尺的温暖,又似乎如此温暖令昏迷之中的宋落落格外贪恋。
宋落落本能地朝着南寒溪的胸膛蹭了蹭表情也没有方才那般痛苦。
而南寒溪眼中,却不见半点情欲,反倒是满满的心疼。
滚烫的身体温暖着宋落落的身体,令她眉眼渐渐舒展开来。
她不知不觉间,好似八爪鱼一般扒在了南寒溪身上,表情逐渐惬意。
南寒溪紧紧盯着宋落落的脸色,见她好转,心里头紧紧绷着的那根弦,终于松了。
二人就这么相拥睡去,一觉到天明。
待天边吐出第一道鱼肚白的时候。
突然,淮安王府门口,有喜铃的声音响起。
只见一个身穿红衣,看起来就格外喜气洋洋的男子,身后跟着两匹赤色良驹,拉着一个板车。
板车之上,是一个绑着红色缎带的铃铛。
与其说是铃铛,不如说是钟。
那钟被男子抱着裹着红绸的杵敲了三下,清脆动人的声音当即朝着四面八方扩散起来。
“天呐,是喜报人!”
“多久没有听到这般悦耳的铃声了?上次听到,似乎还是十年前吧?”
“究竟生了什么喜事,居然让喜报人推着喜铃来淮安王府门口报喜!”
“淮安王府莫不是要一飞冲天了!”
喜铃的声音刚刚响起,淮安王府附近的众多百姓便探头探脑的打量起来。
窃窃私语的声音逐渐夹杂在一起,嗡嗡声不绝于耳,却奇怪的不惹人厌烦。
“吱呀。”
却见淮安王府的大门缓慢敞开,门后是素面朝天的淮安王妃温千萤。
温千萤只穿了一件里衣,随意披了一件外套,身后是急忙跟来的绵竹与西院的众多嬷嬷。
她刚刚出面,便整个人跪倒在地上,眸中已然蓄满了泪水。
“喜大人,可是我家那位有消息了?”
福喜笑吟吟的放下手里的红杵,矮小的身材很是灵活,很轻易跳下马车,将腿软的温千萤扶了起来。
“王爷有喜,王妃怎的哭哭啼啼的?”
“此次岭南赈灾一回,王爷提前完成陛下的安排,做的十分漂亮,立了大功一件,陛下很是欣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