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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清奴烛台 福利图(第2页)

如此一来,他的整个身体全部暴露在空气中,没有一丝一毫的遮挡。而在这整个捆绑过程中,寝殿里都有宫女在来回走动,肖逸清仰着头看不到那些人的眼神,但是只是想想都知道这会有多么屈辱和难堪。然而肖尘封了他的行动,他就像个人偶一样不能反抗,只能认他摆布。

“清儿做个奴隶做不好,那今晚就做个烛台吧。”

烛台?

还没等他想明白要如何做肖尘口中的烛台,勒着嘴的两根绳子就被向两边扯开一个口,一根又粗又长的红色蜡烛被从中间插进了肖逸清的口中,一直深入到刚刚触碰肖逸清的喉咙。蜡烛与喉咙在每一次吞咽口水时都会擦碰到,那种喉咙发痒的触感引得肖逸清想要咳嗽,可是又被堵着捆着一动不能动只能浑身应激性的不断抖动。

肖尘往后退了两步,欣赏着这具肤色雪白一丝不挂,被绳索强制打开身体下跪的“烛台”。那胸口的两只粉色樱珠在空气中变得越来越硬,随着身体也在可爱的晃动着。肖尘手指轻轻的在上面来回蹭过,拨弄,听着那根插着红烛的口中逸出难耐的呜呜呻吟。

“清儿做个烛台倒是比做人有趣儿多了。”

不知过了多久,肖逸清就被这个可怕的烛台姿势折磨的痛苦不已。无论是心理上,还是身体都让他难以承受。浑身都酸麻难忍,口中的蜡烛滑下来的融蜡滚烫,一滴又一滴全部糊在他的唇周,灼伤不说,还让他本就困难的呼吸更加滞涩。他只能努力的用舌头推动蜡烛移动一点好让那些凝固的蜡裂开,不至于黏在一起把他的嘴整个糊住。

最让他内心崩溃的还有跨间被完全暴露的性器,虽然并着腿跪坐倒是能隐藏住他最不愿被人看到的畸形女穴。可是两边固定捆绑大腿的麻绳,只要他稍有动作就会直接摩擦到他被夹在腿中的阳物,几次摩擦下来那根本来软着的性器终于还是开始抬头。他拼命的想忍住,可是越是想到周围可能有人看到就越是羞耻心慌,越是羞耻,那物却又不受控制的越来越硬。

他闭上眼睛,在崩溃的边缘自我安慰,也许肖尘已经睡了,也许宫女们已经离开,平日里肖尘也从不留人在殿内服侍不是吗。

然而,在羞耻中被折磨到勃起的性器突然被一只脚把玩式的左右踢了踢。

“你们看看,这还是个会自己发骚的烛台呢。”肖尘揶揄的口气和附近传来的女人低低的窃笑声,就像锋利的刀刃,深深刺入皮肉,扎进骨内,再反转搅弄,最终把他的尊严彻底碾碎。

在极尽侮辱的嘲讽亵玩后,看他不再有反应,肖尘也似乎是觉得无趣了没再继续。后来一片安静,再没什么响动。肖逸清一直闭着眼,消极的想象着自己已经死了,身体变成了一个无知无觉的烛台。

那一夜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熬过去的。虽然度秒如年,但只要时间还在走,再如何痛苦也终会有个尽头。就像之前在玉奴坊的每一次神志不清时,他还是靠着那个默念仪式无力又牵强的救赎着自己。

第二天早晨蜡烛早已熄灭,肖逸清嘴唇周围的皮肤被熄灭前的烛火和融化的蜡烫的非常惨烈。口中还含着一节没有被烧完的蜡。而肖尘对松绑后低着头坐在地上肌肉麻痹难以动弹的他,完全视而不见,只冰冷的丢下了一句“快点滚回去。”

他当然想离开,可是他浑身都僵硬了,站都站不起来。最后还是被不耐烦的肖尘喊侍卫将他丢出寝殿的。丢出去的时候甚至都还没来得及穿上那件单薄的白袍。紧接着后门被再次打开,肖逸清木讷的坐在地上没有回头。那件白袍也被扔了出来,甩在他脚边的地上染了尘土,变得乌糟糟的,就和现在的他一样。

肖逸清的伤势比以往恢复的都要慢,过去像这种烫伤在不死草的作用下半天就可痊愈,这一次却用了一天多的时间,显然是不死草的药效正在减退。

伤好的越慢,疼痛的折磨就会延长,肖逸清不想再触怒肖尘。如今唯一指望的也就是六十年之约了,只要活着熬过去,恢复了修为就还有翻身的机会,他不甘心就这么屈辱的等死。

魔域扬威大典的日子越来越近了,虽说是十年一度的魔域庆典,然而这一次还包含了魔尊林云的登位仪式,因此各界的掌权者大多都会来参加,认识结交这位魔域新主。而仙界如今大部分主力都惨败在魔域,大典上魔族不可能会放过这个在各界面前借此扬威的机会,也不知那些仙族将会被如何处置。

身为这次庆典的主角,肖尘却并没有因为忙碌而放过肖逸清。每当入夜后,肖尘就会传他过去,看着那一个个魔族后宫风格各异的佳丽美人从肖尘的床上离开,再被肖尘命令跪在地上用嘴清理污浊的阳物。而这个所谓清理的过程最终却总会演变为粗暴的口侍,在喉管被毫无怜惜的虐待之后,他还必须忍着窒息和疼痛将浊液一滴不剩的咽下去。

明知肖逸清极在乎脸面,肖尘却偏要在他最屈辱的时候喊宫女进来打扫更换床褥,以他跪服在自己胯下被肆意玩弄的丑态展露在人前为乐,欣赏肖逸清羞愤欲死又无力反抗的惨样。

每当有宫女的脚步声在周围响起的时候,肖逸清都会紧闭双眼浑身僵硬,拼命忍着不愿发出声音,就好像这样能够减小自己的存在感,能够守得住那一点点的尊严一样。而肖尘见他这样却反而愈加激动,抓着他的头发用力的往深处抽插,非要从被堵住的喉咙里听到肖逸清破碎的呜咽声才能满意。

肖逸清体内的不死草药效越来越弱了,以至于嗓子还没好,下一次的传唤就又到了。每一次抽出时那物都会粘上血污,可肖尘却仿佛没看见,发泄后便不再理会他,独自去后面浴池沐浴。命其跪在床边一跪就是一整夜,待第二天一早拖着一身的疲惫和麻木的双腿,重新被撵回奴舍十一,一次也没有提要给他续不死草药的事。而肖逸清自己也不知为何,心中莫名的犟着一口气,哪怕疼痛难忍,也不愿拉下脸面主动求药。几次下来伤重到除了嘶哑无意义的音节,竟已经说不出任何话来了。

肖尘见他不言不语的反倒来气,全当他是个会走动的低等泄欲道具,也不再需要肖逸清的回答,牟足了劲的折腾他。

————

“站住!在外面等一会儿。”

这日肖逸清刚走到门外就被门口站着的侍从给拦下了,无奈只好站在门外等待。结果刚才走近的时候倒是没有留意到,这会儿站在门外静下来,那种暧昧淫靡的声音就清晰的从肖尘的寝殿内传了出来。

“啊嗯魔尊大人,您您轻一点要不行了”

肖逸清的脸蹭的一下就变了颜色,当他抬起头惊异的看向那扇门时,却正对上了门口侍从玩味儿色情的目光,对方直白的在肖逸清身上上下打量,那恶心的视线让他厌恶的别过了脸去。在一声声露骨的呻吟声中,肖逸清只觉得处境狼狈,无地自容。周围侍从和宫女灼热的视线让他无法忽视,因为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他等在这里是为了什么。

“好听吗?魔尊大人是真厉害,今天招来的和你一样是个男美人,比娘们儿还能叫唤,这都喊了个把时辰了。”

那侍从看到肖逸清闭目躲闪反而更来了劲儿。“哦~也不对,人家比你还是强的,那是前魔尊正儿八经封的美人,和你个贱奴可不同。里面那位还能用下面伺候着顺便自己也爽爽,而你就只配用嘴吃剩下的,哈哈哈哈哈”

肖逸清闭着眼不言语,一双拳头却在身侧捏的死紧,指甲几乎都要抠到肉里去了。

下巴上突然被手指轻轻捏住一抬。

“怎么?气什么?”

那侍从俯身贴上肖逸清的耳朵放低声音道:“你要是也想要,爷也可以满足你,左右一个奴隶,和家妓也没什么不同。”说着一只手就想抓上肖逸清的屁股过过手瘾。

谁知肖逸清一个轻盈转身,抓住侍从的那只手腕以极快的速度用力反向扭去,只听咔吧一声,竟是将其胳膊从肩关节处给卸了下来。侍从惨叫一声,胳膊以一个怪异的姿势垂在了身侧,被他用另一只手紧紧的握住,极凶狠的看着后退了两步开外正面无表情冷眼相对的肖逸清。

侍从没想到调戏一个低贱的宠奴却让自己失了颜面,可是魔尊等下要人,这会儿不是报复的时候。只能悻然自己接回了胳膊,暂时咽下这口气等有机会了再算。

“呸,下贱玩意儿。”那侍从低声骂了一句后就没有再对肖逸清动手动脚,而是站在一边调戏起一旁侯在门外的宫女。两人言语中自然少不了一起讥讽肖逸清,当着面的聊他在肖尘殿中的那些丑事。

“魔尊大人传清奴咳咳进去服侍。”也不知过了多久,门从内而开,一个长相甜美的男孩从里面走了出来。脸颊羞红,语气很温柔怯懦,嗓子应该是哑了说话间不适的伴着咳嗽。门口等着的婢女忙走上前去为对方披上了一件披风,然后跟着自家的主人一起离开了。

“看见了吗?人家伺候完了还有奴婢侯着。你这样的贱货只能跪着,第二天让扔出来。快滚进去吧!吞精的婊子。”那侍从的恶气没能发出去,所以逮着机会就嘴上不干不净的羞辱肖逸清。

肖逸清脸色铁青,却也只能忍着这些直戳脊梁骨的恶毒话,紧绷着一张脸走入殿内。

肖尘已经坐在了床边,看着他愠怒苍白的表情嗤笑一声也不言语,只是撩开了衣袍,恶趣味的勾唇,指了指自己跨前的地面。

————

“唔唔嗯咕噜”肖逸清疼的出了一身的冷汗,额头上也浸满了汗珠,眼泪就如同失禁了一般止不住的顺着眼角往下滑。喉咙里除了被抽插搅弄的咕啾咕啾的色情声响外,还有令人再难忽视的痛苦呻吟。空气中都弥漫了淡淡的血腥味。今天的声音即使被粗壮的肉棒堵在口中,也听起来有种与往日不同的撕心裂肺。而他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与脚腕捆在一起,连挣扎抵抗甚至求饶都无法做到。他不知道肖尘今天又发什么疯,莫名的变得更加粗暴。

嗓子应该已经被捅烂了,他几乎毫不怀疑等下在肖尘发泄完抽出来的时候,除了鲜血还可能会带出他喉咙里被搅烂的肉块。

而今天那物味道也与平日里不同,竟是带着些香味的油制物,口感更加滑腻怪异。想到今天来的是个男美人,肖逸清顿时便明白了这是做何用处的,恶心之感更盛,几乎是一插入就开始含着开始干呕。后来被肖尘的粗暴干的什么恶心也再顾不上,只剩下剧痛。

“今天那人的味儿你不喜欢吗?还是你更喜欢舔女人下面和你那骚逼一样的味道?不过你也没资格挑三拣四不是吗,我操了谁,你就只能舔谁的。”

肖尘早就看出来肖逸清不喜欢舔他上过别人的脏几把。可是每当他和别人在床上暧昧被肖逸清撞见时,那人又总会板起一张非常生气的脸。在强迫肖逸清为自己没有清洗的欲根口侍时,那张冷淡的脸上就会露出痛苦,又伤心的情绪。这种反应简直让肖尘上瘾,就好像肖逸清在为自己宠爱其他人而气恼一样。虽然他心里很清楚,肖逸清不可能会在乎他,这不过是对方高傲的自尊心受不了肮脏的折辱罢了。

就算心里明白,但肖尘就是忍不住想要看更多,想看他为自己而难过,为自己掉眼泪,为自己痛不欲生的模样。

于是他狞笑着,修长的手指插入肖逸清的发根,握着他的头,用拇指揉着他泛红的眼角,继续说着残酷无情的话羞辱这个漂亮又破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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