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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失去修为(第1页)

魔域的气候昼夜一般温差比较大,白日里正午前后异常炎热,而入夜之后气温又会骤降。所以白天还穿着暴露火辣的魔殿宫女们,入了夜都不得不披上兽毛的长袍,遮住了凹凸有致的性感娇躯。

阎魔殿外的长廊里,几个娇艳的魔族宫女一边托着果盘糕点守在长廊上,一边小声的掩着红唇窃窃私语。

宫女甲:“刚才魔尊大人回来,怀里好像还抱了个人。”

宫女乙:“新魔尊大人听说从不近美色,咱们后殿的那几位前魔尊的美人娇妻好多都被遣散了的,有不愿意走的也只是养在后面,从来没见被召唤过。如今这从外面抱着回来的,真不知会是个什么样的美人。”

宫女甲:“从头到脚被魔尊大人用外袍裹了个严实,宝贝着呢,根本不让旁人看。这不,咱们这不也都被勒令等在殿外了。”

宫女丙:“呵呵呵呵,魔尊大人那模样俊的很,身子骨也挺拔健壮,年纪也小。守了那么久的身子这要是放开了指不定得折腾到什么时候呢。”

几个魔族的宫女聊及此处都淫荡的小声嬉笑。她们生长在魔域,不比人间和仙修的那些繁复礼数,情爱矜持,越聊越是面红耳热一点也不懂得羞怯,有时候连音量都有点控制不住。

阎魔殿的寝殿后室设有一个温泉浴池,里面水雾缭绕看不分明,而男人散落着长长的乌发坐于池中,光裸结实的后背靠在池壁边缘,一双暗红色的眸子隐藏在长长睫毛的阴影下,看不出什么情绪。而外面那些放浪露骨的窃窃私语却没有逃过他过人的耳力。

作为话题中心的本人,并没有猜测中那般艳情火热,也没有美人在怀巫山云雨。水滴顺着他额前垂着的发丝一滴滴的滑落,噗通噗通的砸进池水中,他不知可谓的笑了一下,然后扬起硬朗锋利的下颌,身体微微下沉枕在黑色岩石搭建的池沿,他的目光没有聚焦,谁也看不出他此刻在想些什么,毕竟他已经习惯把心思藏的太深太久。

而浴池外的寝殿里正躺着的那个宫女口中魔君专宠的美人,那个被他随意丢在冰冷地板上重伤昏迷不醒的男人。

不知过了多久,水声响起,肖尘缓缓起身,健壮赤裸的上半身露出水面,湿了水的黑色长发黏在结实的肌肉上一直蔓延到线条收紧的窄腰,腰上一寸长的旧伤疤已经几乎和肌肤同色,不细看已然分辨不出。修长有力的手臂从池边抓过一件墨色的缎面袍子在踏出池水时松散的套在了身上,只在腰间随意的系了一根带子,露出还沾着珠水的大片胸肌。

长及腰间的黑发渐渐被法力烘干,肖尘赤着足踱步到仍旧躺在地上连姿势都没有丝毫移动过的肖逸清身旁,拿脚尖踢了踢对方脱臼了的肩膀。

“唔嗯”痛吟声微弱的几乎听不到,身体也只是轻轻的颤了一下就又不再动弹了。

肖尘歪着头表情中带着些兴味索然,“没想到小叔叔这身体这么不经玩儿。”

他缓缓蹲下身子,看着肖逸清仍然被缝起的嘴唇,用拇指在红肿染血的唇上轻轻抹了抹。再抬起时,手指上血红一片,就像凌云山上,小叔叔后院里种的那几朵红色的蔷薇花的花瓣。放入口中用舌面轻轻舔舐,铁锈一样腥咸的味道充斥着口腔。拇指从口中缓缓抽出,暗红色的双眸微微低垂着。

原来即使是这个人的血,也并没什么特别。

可是明知如此的肖尘却再一次探向那双唇,重新品味着指尖的腥味。

躺在地上的男人鼻息间越来越微弱,几乎是出气多进气少。只要这么放着不去管,只服用过两次不死草的生命也一样会这么顺其自然的死掉。

肖尘蹲在一旁一直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就像是在等着男人彻底断气的那一刻。如同法却又如飞蛾扑火般不顾一切,然而在这场点燃彼此的相拥间,究竟谁才是飞蛾,谁又是烈焰。

白皙的手指不再冰冷推拒,他如同缠绕枝干的藤蔓攀上结实的脊背,指尖刮过坚硬肌肉外面的柔软肌肤在上面留下青白的痕迹,片刻又开始由白转红。男人炙热的唇贴在粉红的脖颈上,用牙齿轻轻啃咬着,感受身下人每一次敏感的震颤。聆听对方鼻息与喉咙里传出的美妙轻吟。肖尘不知道是酒劲儿上了头还是被什么别的迷了智,他望着男人被醉意和欲望染红的脸,和那回望自己时带着依赖与莫名哀痛的眼神,惹人心疼,于是在薄薄的眼皮上落下了一个个轻吻。

也可能只是渴望了太久,渴望被对方在乎,渴望被对方需要。他以为他是恨着的,也以为他们之间那些仇怨永远也跨不过去,再放不下,而在这一刻,他才真正明白了自己,究竟他恨得是什么,想要的又是什么。

肖逸清骂自己是罪恶肮脏又卑鄙的魔,他过去不服气也不相信,现在他信了。他自私,他卑劣,他罔顾人伦,他无谓道德恩仇,他拿仇恨对错做借口只不过想造一座牢笼一根铁链,拴住他想要的,困住得不到的。一但对方向他伸出邀请的手,对他倾诉甜蜜的言语,用温情柔软相拥,他就会震裂坚硬强撑的外壳,甘愿放下一切重新臣服。

“你爱我吗?”他悲悯着自己,再次露出柔软的肚皮乞求怜爱。“告诉我,别再骗我,你爱我吗?”

肖逸清的一双眼雾蒙蒙的盈着水汽,他们已经赤裸相拥,身下最娇软的地方被火热抵住磨蹭着撩拨,是那么难耐,被淫药折磨过得身体无论对痛还是快感都食髓知味,麻痒从内而外,流窜过身体所有的敏感点。他看着面前这个从小就倾慕的男人,这是在世上唯一曾爱惜过保护过自己的人,也是他心中最深的悔痛,没了他,再没人护着自己,疼惜自己了。

也许,还曾经有过的吧

【小叔叔,等我以后长大变的好厉害好厉害,换我保护你!】

那被水雾遮蔽的瞳孔随着远久记忆里幼稚童音而轻轻抖动着,在闭上眼睛的一瞬间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他说不清这一瞬间的悸动和心痛代表着什么,只能尽快的忽略过去,慌张的伸出手臂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搂上了身上男人的脖子。

“爱你的,爱你的,一直都只爱你的”

肖尘猛的把人紧紧拥在怀里,心仿佛失了重,只有抓紧了怀里的人才踏实,然后与之一起跌入五彩斑斓的花海中,在纷飞的花瓣中,他的声音在颤抖,低低沉下腰将已经硬热的性器往潮湿柔软的花蕊中推进“我也”

然而话还未出口,肖逸清带着蜜一般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这一次却变成了暴风雨中的一记炸雷,把刚刚才组建起来的花园,炸了个粉碎。

“快给我吧,逸天哥哥”

深夜,魔宫西北角的密道外一阵疾风而至,卷着浓厚的黑色魔雾霎时之间便落在了密道的入口,魔雾触地炸开裹着滔天的怒火,距离不远的两名魔族守卫在强劲的威压震慑下,瞬间四肢发软的跪在了地上,丧失了抵御能力。

“魔”当他们看清从黑雾中走出来的阴沉男人时,被对方天魔的姿态所震惊,一个个如同被捏住了喉咙的猎物,本能恐惧的往后退缩。

好在愤怒的男人视他们如无物,即刻间再次化作黑雾直接冲入了密道之中。

石门被轰然震开,巨大的声响惊起屋内正打坐的白衣男子,可还未待他反应,一只青筋暴起的手像铁钳一般卡住了男人的脖子,将人大力的甩在了墙上,死死的扣住。

“孽障你你发什么疯!咳咳”白衣男人被袭毫无防备,喉咙一甜呕出一口鲜血,染在了胸口的洁白衣领上。

“齐途,你不要逼我再用探心术,你撑不住几次。你老实告诉我,肖逸清和我父亲是什么关系?”肖尘的眼睛赤红,红色的瞳仁里就像燃着一团火,眼白的部分满是血丝非常恐怖,太阳穴上爬着鼓起的筋络彰显着体内压抑不住的怒意。

齐途震惊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肖尘在这个时辰怎么会突然冲过来问这种问题?他情绪如此激动,是怎么发现逸清对逸天齐途艰难的转动视线,只见面前之人衣衫不整,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黑绸长衫,胸口大敞着似是寝服,几点暧昧的红印明晃晃的暴露在脖颈和胸口的位置,满身浓烈的酒气一个惊人的推测立刻在他脑中炸起。

“你你把逸清怎么了?”

齐途那慌张急切的关心样子,就像是在肖尘的熊熊怒火中又凭添了一捆柴,他五指收拢,指尖都恨不得戳进对方脖颈的皮肉里。

“这关你什么事?你关心他?你自身难保如今就是我关着的一条丧家犬,你还有闲心惦记我的宠奴?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肖尘的犬齿变得又尖又长,说话的时候在唇中若隐若现,配上他邪肆的冷笑,狰狞的令人毛骨悚然。

“畜生,呃逸清是你叔叔,你怎么敢”齐途嘴角冒着血,眼睛发黑,艰难而愤怒的责骂着这个过去在凌云时的小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狗屁的叔叔!他把我当亲侄子了吗!你们联合起来想要我跟魔族一起陪葬的时候,怎么不说他是我叔叔!我今天不是来和你这老东西废话的!既然你不想自己开口,就别怪我了!”肖尘疯癫的大笑起来,然后阴森森的靠近了齐途已经被掐的发紫的脸,将黑色的烟雾从他的七窍灌了进去。

————

繁花苑的墙外有一棵桃树,桃树下有一个园艺假山,肖逸清从两岁半起就会每天都跑来桃树下,守在院外,但他还太小了爬不上去,他只能守在外面捡捡树上落在假山上的粉色花瓣,他把花瓣带回去装在瓶子里小心收起来,晚上还抱着它睡觉。可惜那里面桃花的味道很快就闻不到了,花瓣也变得枯萎腐朽,但那是母亲院子的味道,是他能离她最近的距离。

等到肖逸清五岁的时候,他终于可以爬到那个假山的顶上,扒着墙沿躲在桃树的枝叶后面偷偷往里面看。院子里种了很多很多各种各样的花,有不少他都认不出品种来。

那一次他并没有见到母亲,但是他回去后就进凌云的书阁找出了好几本记载四界花草的书籍,他看的很认真,想着有一天和母亲见面可以找得到话题讨母亲欢心。想着母亲也许会惊艳于自己小小年纪就懂得那样多的知识,摸着他的头夸奖他很棒的画面,嘴角就抑制不住的上扬。

第一次见到那间宅子里住的女人时,他开心的整夜都睡不着。他小心翼翼的趴在墙上躲着,就见屋内推门而出一个极美的妇人,乌色长发齐腰,皮肤白皙如雪,五官精致冷艳,挽起袖子为花草修剪时,眉宇间却透着一股独属于女人的柔情,那双细白的双手如若无骨的捻着绿色的枝叶,对待它们是那样的轻柔仔细。

母亲一定是个非常温柔善良的人吧,她连对待一朵花一片叶子都是那样精心。她看起来并不像父亲说的那样病的厉害,只是进去和她见一面,问候一下,说说我想她,她一定会开心的吧。

抱着这样的心思久了,孩子终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见母亲的渴望,把父亲那些警告抛至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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