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都还没有用刑,你就将太子供出来了,这就是你对太子的忠心吗?”
单经纶一时无语,不知道该怎么去圆这个谎,只得硬着头皮说道,“其他属下不知,应该问太子殿下才是。”
“让我来说吧,你们昨夜没有偷到李德盛公公的腰牌和书信,所以只得冒险临摹太子殿下的书信了吧。”
李光宗的一句话,彻底让东宫失窃案和阜州买官案、卖官鬻爵案融为了一体。
皇上目光微闪,隐晦的看了一旁的太子一眼,没有说话。
单经纶哪里知道是因为这个,孙一鸣交给他的是什么,他便只能用什么了。
“没……没有的事情,下官怎么敢做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还请皇上明鉴。”单经纶死不承认,毕竟也不是他做的,这句话不虚。
“既然单大人说的如此坚定,那么,就请看看这是什么吧?”李光宗从身后林朗的手中接过一封书信递给他。
这封信,是在他书房中丢失的书信里,其中的一封。
是吏部尚书司彧与他的书信往来,没有明确说什么事,只是隐晦的提到了阜州。
“司尚书做为微臣的上级,过问一下阜州的案子,应该是无可厚非吧。”
单经纶嘴上坚持,心中却知自己书房失窃应该是与李光宗脱不了干系了,今日自己恐怕凶多吉少。
“怎么又扯上了司尚书?”皇上皱眉。
“这件事情是由阜州买官案而起,自然与吏部脱不了干系,吏部尚书做为吏部官员,自然不能独善其身。”
李光宗很自然地回道,就算是他没有参与,也少不得一个监管不力的罪名。
皇上没有再开口,伸手又接过了刘振忠拿过来的那封书信,刚才提交证据的时候,这个李光宗可是没有拿出这封信来。
这个小家伙还是跟自己留了个心眼啊,哼。
早知事情会闹到这样不可收拾,自己当初就不应该交给这个李光宗去办。
现在已然这样了,他也不可能喊停,太子就在自己身边看着,真是骑虎难下。
皇上扶额,开始头痛起来。
“司尚书过问阜州的案子没有问题,只是……”
李光宗停顿了一下,满意的看到单经纶眼中的惊慌,然后接着说道,“司尚书从您那边拿到的分成有些多啊。”
这次是林朗将一个蓝色的小册子递给了刘振忠,直接呈给了皇上。
单经纶一看到那本册子就知道那是什么,就是自己书房失窃的官员礼单。
当初他留下司尚书给自己的书信,就是防备着有一天事,自己可以脱罪的,没想到却是这个书信害了自己,现在还把能保自己的人也拉了进来。
“皇上,那册子是假的,肯定是假的,皇上明察。”单经纶惶恐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