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正常,他们早已把丞相当做了保底,所以任何情况他们都不害怕失败,因为总有一个老头子会给他们保底。
这也让孔明先生日复一日的劳累,无计可施,整个大汉的命运压在他一个人身上。
“只能如此了。”关索对张苞的行为非常非常的不满意:“兄长派轻骑。”
关索则是自顾自的前去牵马。
张苞问:“贤弟去做甚?”
关索上马提刀:“还能做甚?前去支援魏延,免得枉费丞相托我二人先锋之名。”
“贤弟当心,待我写好亲笔信,便带兵来支援贤弟。”关索早已远走,也不知有没有听见。
再看魏延,夺下主帅之位后,面对陈仓:“陈仓就一条路,难以撼动啊。”魏延是忘了刚刚如何说的大话了。
“说此地磐基易守住,我非不信也。”魏延告知部下:“这关索张苞之攻,完全不对。”
魏延指着陈仓:“如此小城,居然还要四散兵马攻城?”
“愚蠢!”魏延令:“令军队汇成一股,直扑陈仓面门。”
手下道:“将军不可,关将军、张将军数次告知我等不可攻正面,正面陷阱数多,极难撼动。”
魏延嘲讽二人攻不下来:“若是他二人计略不错,岂能输?二人计策定有问题,还用再议?”
魏延将旗插在脚下:“此旗在此,退者,斩!”
“传我令,兵马攻,今日傍晚,拿下陈仓。”魏延刚下完令。
关索赶来:“魏延!你如此下令,岂不让我三军休也?”
魏延道:“士气不足岂能攻下?不如让其背水一战,方能拿下城池。”
关索骂:“此行且不是让我三军前去送命?可知这陈仓正面有多少陷阱否?”
魏延不以为然:“昔日项羽背水一战,才能败秦国大军,若是不让士卒有压力,岂能攻下?”
“汝兄已将攻城一事交给我,汝若是不服,可以领一军攻之,若再敢辱我,本将军定斩你!”魏延肯定是不敢斩关索的。
整个大汉有资格斩关索的人,可能,恐怕,只有一个人。
“斩我?魏延,你且试试!”关索持刀:“尔如此狂妄,真不该让你前来。”
魏延听烦了:“把关索将军押下去,免得乱了军心!”
“你敢!”关索手持青龙刀:“谁敢上前一步?”
魏延表示懒得搭理他:“若是攻城不利,皆因将军胡闹之错。”
“将军自领一军前去便可,何必在我面前胡闹?”魏延号令三军:“攻城!后退者,斩!”
关索不满但确实,如果两将相互打斗于军不利:“好,魏延,算你狠。”关索自领兵离去。
果不如所料。
一连几日,汉军尸山成河,陈仓佁然不动,魏延大怒:“尔等竟不为大汉死战?”
一满脸是血的兵卒退了下来:“实在是攻不动啊,魏将军!”
魏延不信举剑要斩他:“尔何故乱军心。”
又是关索:“魏延!丞相令。”
关索这几日每日看着尸横遍野,心中早有想斩魏延之意思:“丞相让你退下。”关索拿着孔明的亲笔信:“自己看。”
魏延令士卒拿过来,信中确实如此。
原来是这几日,张苞每日汇报战报于孔明。
汉中孔明处,劝回之信早已出,让魏延退兵等候安排。
孔明知道魏延这样自杀式的打击:“魏延坏我大事也!”
姜维问:“如何?丞相。”
孔明拿着张苞的信给姜维看:“魏延抢过关索、张苞二人先锋擅自攻城,三军已然被他消耗太多,此非不是陷我三军?”
姜维接过信:“如此猛攻,即使拿下也于事无补啊。”
孔明大怒,欲斩魏延:“魏延不听军令,岂不是犯了幼常之过?”
姜维明白意思自然劝阻:“魏延将军一时冲动,如今已让他调回,则可行也。”
“只是此城难图也,不如不如弃了此城,从太白岭鸟道出祁山甚便。”
孔明回答:“陈仓正北是街亭;必得此城,与街亭夹击中间数郡,方可进兵。”
姜维点头:“丞相所言极是。”
面对陈仓郝昭,众人便也无计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