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信跪在傅远意的身前,被眼罩蒙着眼,脸上的神情茫然而脆弱,让人不忍心责罚,傅远意将手指插进白信的发中,合手纠缠住发丝而后抓着手中的头发强迫白信的头向后仰。
白信口中含着口枷,防止被扇脸时不小心咬到自己。
“今天的力量支撑,做的很差。”
傅远意手执皮面手拍,“要求二十分钟支撑,先是从手掌撑地换到了手肘和小臂撑地,之后又差两分钟就塌了腰,来回五次都没能达成要求,你的腰腹力量,是摆设吗?”
傅远意用手拍扇了一下白信的左脸,不疼,但声音很大,很具有羞辱性。
“是故意的吗?我的小狗?”
傅远意将口枷暂时卸开,让白信有狡辩的机会。
“先生主人,对不起,小狗的腰腹实在是太没力量了,也不能撑起来主人,主人没有放松坐,小狗也知道的,多谢主人给小狗宽容。”
“既然都知道了还做不到,是有意而为之?练了这么久的腰腹力量也撑不起来一个人,之后把你带到外面,是要给我丢人现眼吗?”
傅远意将口枷扣了回去,而后保持抓握白信头发的姿势,一拍一拍地击打白信的脸庞,直到脸皮触手就有微高的温度,面上也红肿为止。
“连狗都做不好,你连汪汪叫的资格都没有。”
傅远意松开手,将带着铃铛的乳夹夹到白信的胸口,而后用链子连接两只乳夹,最后用一个长一点的链子连接,链子尾端放在傅远意的手边。
“标准跪姿跪好,腰腹发力,你很擅长计时,那么接下来的四十分钟里,让我们看看你能保持多久的标准跪姿。”
傅远意扯了下链子,铃铛随着链子的晃动响起来,白信吃痛,但身体仍然稳稳不动。
傅远意坐在床上,毕竟是难得的放松时间,最近白信这个秘书离职,他只能再招一个秘书,不过新人总需要磨合,还要笑对主家的风险预警,真是烦人。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他用马鞭在白信腰腹周围挑逗,一点点地从腰侧而后盘旋,戳到了他的喉结,又把他的下巴挑起来,解开口枷,束具掉到了白信的身侧,傅远意将鞭头的一角放进他的嘴里。
“保持不动,吃。”
白信刚刚就被戳到了痒痒肉,想抖,但是又怕突然被一鞭子抽到又强忍下来,直到嘴中含了一个咸咸硬硬的东西,他没多想,伸出舌尖进行试探,将马鞭鞭头舔的亮晶晶的,接着含进嘴唇,表象性地进行咀嚼,小心翼翼地把倒三角的鞭头吞了进去,傅远意笑笑,突地把马鞭抽了出来,“让你吃整个鞭头了?不过是一角而已,还真是贱。”
他将口水在白信身上蹭了蹭,又在面上抽了白信两鞭,而后将鞋底蹬在白信的肩膀上发力。
白信本身就没多少支撑,只能调动腰腹的力量去抵抗傅远意的力,不过傅远意再次发力,加上跪了这么久,他就快撑不住了,没过一分钟果然被蹬倒在地,傅远意顺势站起来,单脚踩在他的左上身,俯视他。
“主人,您有什么苦恼的事吗?”,白信依靠肘关节支起来身子,“您一般不会让我做这么多组重复训练的,您也知道我的身子弱,是有什么烦扰您的事吗?”
他感觉到傅远意的力在变弱,而后肩膀一轻,傅远意跪坐在他的两侧,继续抓住他的发根,“让我咬一会儿。”
傅远意咬在了他的肩膀上,毫不留情地用犬齿咬出了血痕,激得白信嘶了好几下,咬完这口就开始下移,啃在锁骨窝,啃在胸肌,啃在乳尖——虽然乳肉很好吃他还是留下了齿痕——在小腹狠狠地吸了一会儿,而后咬到了大腿根。
傅远意掰开他的腿,因为啃的地方太过近于阴茎,白信恍惚间甚至觉得傅远意在给他口交。
“别误会,只是对小狗的占有欲有点强而已。”他敲了敲白信阴部的贞操带,隔着皮革敲到了白信胀痛的阴茎,“为什么他们不能像你这么听话?嗯?”
他继续啃着白信的大腿根,细密的痒意和痛感让白信腿根微微抽搐。
“因为我是主人的小狗。”
“呵。”
傅远意把白信抱起来,放到自己身上,而后慢慢开始按摩他的腰部。
“扮演结束,欢迎回来,小猫。”
白信委屈地把额头抵在傅远意的肩膀上,“先生好坏,明明知道我能撑起来的,坐在我身上还故意解开贞操带揉我的阴茎,先生知道我每次被揉就会腰软。”
傅远意的手法很有特点,每次都是用掌根按压,指尖摩擦或者掐捏,一旦白信的阴茎到了他的手里,就好像到了一个会发热的飞机杯里,一按就会让白信起鸡皮疙瘩,马眼更是追随着傅远意的指尖一张一翕地收缩,睾丸一揉阴茎就能激动的喷水,越揉阴茎越硬越容易流水,腰自然而然就塌了下去,还被揉了五次都没能射,阴茎直挺挺地,又被要求自己软下来关进贞操带里。
傅远意揉搓着白信的腰,搓到白信的腰热热的软软的,“当时你那样看着我,真想把阴茎塞到你的嘴里让你吃,可惜脸被打肿了,再口交会很痛。”
白信窝在傅远意的怀里,慢慢瘫成一团泥。
时间退回到两年前的那个夜晚,
白信并不很是信任他身旁的这个男人,他本以为这个男人只是个单纯喜欢s游戏的变态,好吧更正一下措辞,ds,不过他的手茧、他走路的姿势和执刀时精准到没有一丝震颤的手都让他进一步确信这个男人有着隐藏身份,甚至有可能,他已经发现自己是杀手了。
毕竟按4k的调查,他似乎暗地里在做军火生意,虽然4k给他的任务是监视和必要时击杀,不过这个男人带给他的危险感过于毛骨悚然,还是趁他没成长起来前干掉比较好,也能更快地向组织交差,低级的小杀手可是要接很多单才能有生计的。
在傅远意解开他手上的皮拷后,白信抽出袜中藏着的锋利小刀割断了项圈连着的绳子,而后蹬地起身直刺傅远意的大动脉,傅远意反应也很快,朝旁边闪躲,接着用右臂挡住白信的攻击,腿发力朝白信的膝关节攻去,白信抬了腿并且借力旋身企图踢傅远意的头部,又被拦了下来,白信趁着这个机会缠到了傅远意的身上,接着右手扎向傅远意的脖颈,被傅远意用手掌挡住了刀尖,并且被另一只手控住了执刀的那只手。
傅远意用极快的速度把那只受伤的手拔起来而后手刀击到了白信的脖颈,白信忍痛哼了一声,将腿蜷起来而后踢蹬到傅远意的腹部企图让傅远意松开他,不过被傅远意挺住了还转了身把白信压在身下,接着压着白信的脖颈让他窒息,白信在他身下挣扎着,移动着握着刀尖的手试图反击,又被硬控退回去,趁着白信缺氧翻白眼的时间,傅远意从口袋里掏出来两只麻醉剂,嘴咬开枕头塑封,直接从肩膀处给白信打了进去。
药效发作的很快,虽然是杀手但两杯的药量也足够他喝一壶了,傅远意感受着白信逐渐松弛的肌肉,慢慢松开了手。
“宁晨,带一套束缚衣过来,嗯,要正式的,不要宽松的,二十分钟以内过来,另外让管家收拾出来一块空地,客厅就行,靠墙,五平米就可以。”
傅远意挂了电话,去准备室找了一堆道具,先用防静电胶带把白信的手指缠住而后缠成一个拳,另一只手相同做法,接着用皮拷上下交叠扣住了白信的双腕放在他身前,又加了一副以防万一,又用脚铐拷住了他的双腿,膝盖用胶带缠了起来,并没有很紧不然会难受,接着打开手电筒,打开白信的口腔,检查有无毒药或者其他的物品,根据他的经验——当然这里是指以前友商逮住的4k的杀手——一般是放在臼齿。
4k的部分杀手会选择磨掉一些臼齿,而后把毒药藏在臼齿上,接着覆盖一层假臼齿壳,需要稍微用力才能舔开或拔下来的那种,这是第一层保险,第二层保险就是存放毒药的小袋,是很坚韧的质地,需要反复用牙齿顶住摩擦才会破裂,普通地咀嚼几下是没关系的,如果这两层保险都失效了,杀手迎接的只会有死亡。
傅远意撬开白信的假臼齿壳,把里面的毒药取出来,顺便试了试其他的牙齿,没有什么问题,又联系了牙医明天重装臼齿壳,无法拆卸的那种,之后给白信的口腔塞了一根可弯曲的假阴茎,用束绳扣在了白信的脑后,又给他戴上了一层眼罩和耳罩。
最后决定给白信穿上了新的内裤。
宁晨来的时候不知道白信醒没醒,毕竟五官都被封闭了,醒了也看不出来。
傅远意给白信套上了束缚衣,束缚衣的腿部是一个直筒,也许白信听话了会换成两条腿分开的款式,摸白信的手臂的时候还是软绵绵的肉,大抵是没醒,他将白信手上的皮拷解开,塞进袖子里,扣上身前的皮扣,将白信的身体紧紧包裹住,而后扣上了所有的束缚衣上的皮扣,
“今天晚上回去一趟,把他扛到车上。”
到了住宅,傅远意把人抱起来,放到了一楼的客房里。
他出门,看了看管家准备的区域,有地毯铺着,已经进行过清洁,也不挡路。他拿出记号笔在脚踝和腰部的位置划了两道标记,“在这两处打两个钉子,要足够深防止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