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跑着过去,对着舒青窈毕恭毕敬跪下,磕了个头。
“师姐,咱们院子里出贼了!”
舒青窈垂眸。
声音轻轻:“刁嬷嬷?”
凌桑:?
吃惊道:“师姐又用术法推演了?”
银票
见凌桑如此反应,舒青窈便知自己没有说错。
虽然在意料之中,可这节骨眼上再生是非,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须得速战速决。
于是她道:“具体怎么回事,起来说。”
凌桑点头,从地上起身。
在舒青窈和雾菱离开后,凌桑和叶茴分开行事。
凌桑寻了个借口出去,整好绕过魏行致的庭院,潜伏在周围留心动静。叶茴则留在院里,打扫庭院,修剪枯枝。
到了午后,她有些犯困。
同刁嬷嬷说了声,回房打算小憩片刻。可翻来覆去,她觉得冷,起身想去烧个炭盆。出门见倪妙儿和刁嬷嬷的房间开了条缝,以为出了什么事,便走过去。
顺着门缝,她看到倪妙儿坐在裂了几条缝隙的铜镜前,用黛墨轻描蛾眉。旁边的刁嬷嬷从怀里掏出一把捏得皱巴巴的银票,分了一半给倪妙儿。
“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刁嬷嬷眉开眼笑。
倪妙儿轻哼:“那叶茴还不是知道。”
顿了顿:“若问起来,还是她的嫌疑大。”
刁嬷嬷笑:“是了,莫说这几日苏小姐没工夫管理咱们,就算问起来,近身伺候的也是她叶茴和雾菱。咱们两个,哪里进得了她那屋子?”
倪妙儿动作顿了顿:“哎,您说,当日叶茴凭什么要把这五百两银票的事告诉您?该不会是准备联手起来摆我们一道吧!”
刁嬷嬷卷起剩下的银票,弯身藏到床脚跟的老鼠洞里,又挪床,把洞堵住:“那是她傻。你不记得了?那日她平白分了好些赏钱,我却一个铜子儿也没有,追着她要,她回我一句‘小姐还有好几百两银票压在箱笼里,自己找小姐讨去’。”
倪妙儿忍不住抿唇,手拿木梳轻顺柔丝:“原来如此。不过嬷嬷您也真能忍,这么久了才动手——她那箱笼没乱吧?”
“嗨,你当婆子我是笨手粗脚?这等小事,用不着担心。”
倪妙儿便不说话了,把银票往贴身里衣放。
叶茴的手离门只有一寸,她很想推门进去质问,可理智告诉她,就算她此刻进去,也根本压制不住里面两个人。想了想,她放弃了,转回到舒青窈的房间,找到箱笼,把整整齐齐的衣物随手翻了两把。
待凌桑回来,她迫不及待把事告诉了他。
二人又等了半晌,才等到雾菱。眼下舒青窈回来了,叶茴和雾菱在给她煎压惊茶,便由凌桑告诉了她始末。
舒青窈朝屋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