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判”?杨小虎一脸迷茫,“你确定它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谈判,我怎么看着好像是展示咱们的死法呢”!
金毛挈钩在空中身形翻腾,落地时已化成一个相貌威严的中年男人。身高至少两米以上,身着金黄色服饰。
“子弗,见过人族道友”,说着冲几人打个稽。整的像模像样的,众人全都懵了。
“……这特么的,谁是妖怪?谁是人……”
伸手不打笑脸人,李孬急忙拱手,正儿八经的道:“真行子,见过子弗道友”!
还礼归还礼,李孬手中的刀始终没放下。拱手时只是将着刀尖儿冲下,眼睛也从来没离开过对方。
“道友心中肯定有些许迷茫?吾等湿生卵化之辈生就根性浅薄,怎能修得这无上之道。脱身化人神之形,皆因吾祖曾与雷神共伐邪魔,因此得了雷神康癸所赐之机缘”。
李孬心中惊悚,更多的则是迷惑。这共工氏康癸到底是什么人?民间流传共工氏的传说有很多,最有名的就是共工触山。与颛顼争帝位不胜,怒触不周山。天柱折,地维绝,故天倾西北,地陷东南。
民间传说中,这是个妥妥的大反派。而且存在的时间极长,三皇五帝至尧舜禹都有共工氏的影子。而且黄帝战蚩尤时,他跟蚩尤还是一伙的。手下尽是些妖魔异兽凶残之辈,向柳,巴蛇,据比,王子夜等等等等,下场一个比一个惨。
“道友心中疑虑甚多,子弗自是明了。吾启灵智不过2ooo余载,气候不成道行浅薄,前事甚是不明”。
一阵唏嘘之声传来,千八百年的已经算是大妖了。世间难得一见,就算是走了狗屎运遇到了。那也是客客气气,只要是事儿做的不过分。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谓降妖捉怪,也就是欺负那些三百年内的小妖怪。
现场这几个人,除了李孬脸色正常没什么反应。余下的那几个人特别紧张,在他们的认知当中,妖不可信。混在人族世界当中,就没有一个不干坏事儿的。
“那你拦住我们是什么意思”?李孬说话的语气大大咧咧,而且满脸的不在乎。
李孬也是强装镇定,心里也是只突突。尤其是这个叫子弗的大妖身上散出来的威势极强,倒驴不倒架,就算是心里怕的要死,脸上一点儿也不能表露出来。
这种情况跟打架是一个道理,看到对方身材高大健壮,面相凶恶。心里一怕已是输了三分,战之必败!
“几位道友,不必如此紧张。子弗绝无恶意,……”
“你特么哪儿看出我紧张了,有话赶紧说,有屁赶紧放!老子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没空跟你在这儿扯淡”!李孬这话说的嚣张至极,可把后面那几个吓坏了,暗暗捏了一把冷汗。
“若不是你的身上有我忌惮的气息,爷爷早就让小的把你们吃了”。子弗这心里话肯定是不能说,眼前这位人族修者身上,存在着三股与自己相仿的气息。而且这气息正在渐渐复苏,一对三毫无胜算。
说不定还会给自己的族群带来灾难,虽然现在人族中的修者越来越弱。吃起来的口感越是越来越差,但他们手中的武器却是越来越厉害,尤其是那喷火棍子。
“这上方的大殿之中,保留有人族远古时期的典籍,洞壁之上刻有无数浮雕,道友一观便知”。
子弗说完,也不等李孬回话。身形一转双脚一蹬,变回原来的模样。双翅微微一震,眨眼间便到了上方洞口处。
“咱可不能上去,上去了说不定就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了。这两条道儿随便选一条,赶紧溜吧”!杨小虎随意指着其中的一道山谷,又道:“好家伙!二千多年的老妖怪,真要收拾咱,那不跟玩儿似的”!
“你不好奇吗?他明明有能力弄死咱们,可为什么不敢下手呢?这里面必有蹊跷,搞不明白我的心里不踏实,我上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李孬也不想多做纠缠,可是他却提到了共工氏康癸的名字。这就没法拒绝了,不搞清楚是怎么回事,李孬总觉得这心里不得劲儿,尤其是跟共工氏战斗的到底是什么?
天色猛然一暗,众人抬头向上一看。几十只挈钩展翼而飞,不一会儿便没了踪迹。
“这大蝙蝠飞出去干嘛”?茅冒宇疑惑的问道。
“有人要倒霉了,进山的可不止咱们这几个人”。沈清歌一脸戏虐,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传说中这地方隐藏着一个关于全人类的秘密,是人类所有宗教的起源之地。所以我也要上去看一看,到底是真是假”。拓跋月平静的道。
“什么秘密起源的我不关心,狗老大走到哪儿,我就跟到哪儿”!
朱慧菲看了茅冒宇一眼,一脸不屑的道:“你是怕死,觉得跟着他才安全,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我也上去”!
“你们都疯了”,杨小虎有点气急败坏。随后口气一转,“死就死一块儿吧!大伙在一起,万一真打起来还能跑出一两个来,一块儿上去吧”!
………………
“^o^”,第一次上来根本就没来得及仔细看这山洞,身形站稳之后。李孬的嘴是张了又张,想说点儿什么?在张嘴之后才觉,肚子里没货。根本找不到形容词来描述这山洞内的场景,“哎”!只留一声叹!
震惊的不止李孬一个人,但谁都没有说话。因为山洞中的这一切,根本就不是人力可以办到的。
除了那栋古朴的青铜大殿,里面还有着不少的玉石柱子。这些柱子支撑着整个的山洞,这些柱子以一种特殊的顺序排列。
那些挈钩不知躲在何处,因为这山洞内的空间宽敞到难以想象。子弗的脸上带着诡异的微笑,这微笑挂在他那威严的脸上,显得极不和谐。
这让李孬心中的戒备之力又增几分,但看到四周玉璧之上的阴刻图案时,李孬便顾不上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