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朝清彻底不吃她这一套了,确实没心情。
那丫头还想劝说一二,“要不奴婢再派人去请……”
还没说完,就听温若鱼不耐烦的说了句,“都出去,本宫要一个人静一静”
话音刚落,就听见熟悉的声音,沉稳中带着冷涩“都出去吧”
还以为这丫头没派人告知柳朝清呢,眼下这声音不是他,还能是谁。
自己刚才还说不疼了,装病失败,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要不要掀开蒙在头上的被子。
正纠结着,却听柳朝清道,“哪里不舒服,为何不让郎中医治”
看来他方才并没有听见全部,这下温若鱼稍稍放心。
缓缓掀开被子,露出脑袋。
面露苦涩,可怜兮兮,“大概是毒发了吧,哪里都疼”
柳朝清没有立刻回答,打量她片刻才道,“既是毒发,自是耽误不得,那便让郎中再进来瞧瞧”
说着作势要叫人。
温若鱼立时拉住他的手,软声道,“不用劳烦郎中,看见你我就不疼了,那儿那儿都舒服了”
在温若鱼拉他手的那一刻,他不自觉的就握住了,但是听到温若鱼的话,他又松开了。
“花言巧语”冷着一张脸,睨她一眼,看向别处。
温若鱼不以为然,恬不知耻的冲着他笑,指甲挠了挠他的手心,痒的他立马就又收紧了手。
温若鱼得逞一笑,而后关心道,“你腿上的伤好了吗?”
这个时候才想起来关心人家的腿伤,会不会太晚了些。
不过这晚不晚的还是要看当事人如何决断。
“没有”依旧言简意赅,半个字也不愿多吐,生怕吐多了,又着了温若鱼的道了。
“那我帮你看看”温若鱼一点没客气,旋即便掀开被子,眨眼功夫已经在地上站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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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朝清还没反应过来,温若鱼就要蹲下去。
他伸手便把人捞了起来。
神情淡漠,故意说道,“臣不敢僭越”
“你我之间何谈僭越”温若鱼嬉皮笑脸,不死心的去撩他衣角。
柳朝清及时抓住她的手,眸光里是不可察觉的不自在,“已无大碍”
温若鱼抬头看着柳朝清,目露疑色,左看右看,看得柳朝清都有些不自在了,才抿了抿嘴,一张小脸挂着娇艳的笑,声音温柔又缱绻,“你该不会是担心我心疼,骗我呢吧”
这样娇柔关切他的温若鱼,对柳朝清来说简直是致命伤害。
他再也无心观察其他,逡巡着温若鱼轻启的薄唇,心思有点动摇,最终强行侧过头,不再看她。
“你躲什么,心虚了?”温若鱼不依不饶,仰着脑袋追寻他的眼眸。
柳朝清越是不说话,温若鱼越是有把握,不加掩饰的坏笑道,“那我更要检查一下了”
谁知下一刻,她的腰就被一只宽厚有力的大掌给托了起来。
使得未能站稳的她,倾入柳朝清的怀抱。
克制了这么多天不来找她的柳朝清再也装不下去。
温热的唇瞬间落在了她那得逞一笑,还未来得及合上的唇齿之间,随即毫无保留的,不断深入索取,计谋得逞的温若鱼得寸进尺。
轻揉着柳朝清的耳垂,反客为主,呼吸急促间,胸口起伏的厉害,一只手轻轻推他胸口,道,“今夜月色正好,我想在院子里。”
柳朝清这便又上了她的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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