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什么时候骗过你?”缪万抱着逗小孩的心思逗他。
一人一狗就着这样一个略显诡异的姿势对视着,谁也没有察觉到这个动作有任何不妥。
直到缪万恍惚间感觉大腿被桌沿压出了点疼痛感,他刚要开口叫痛,乌龙突然先他一步说话。
“再难追也不管用,我要拉钩。”
缪万脑子里一时间冒出无数个问号:“幼不幼稚你?”
“你和眠心拉钩的时候也这样说她吗?”
提到这事缪万一愣,这下他是真的觉得说他幼稚算是说对了,已经记不清今天自己是被气笑的多少回了。
缪万说:“你不要告诉我你在吃她的醋?”
乌龙很快认下:“我就是在吃她的醋。”
他突然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缪万脑子里飞速运转着,上一次乌龙吃醋是吃小黑的醋,因为那个木雕的事。为了消醋他带乌龙去市区玩,结果碰上了眠心,现在他又开始吃眠心的醋,那该如何是好?
很快,缪万脑海里想到一条策略——以毒攻毒。
他笑问道:“小黑和眠心你对谁的醋意更大?”
“都大!”
缪万轻斥:“别吼。”
乌龙压低声音:“都大。”
缪万心想,小狗不仅善妒,还此妒绵绵无绝期,都过去这么久了提到这件事还是这么大反应。
他当时还以为自己处理好了呢……
“既然这样我说正经的啊,这个桌子压得我腿有点疼,你——”
他话还没说话,身上的热量突然撤去,乌龙心急如焚地低头去轻轻碰他的腿。
“先松开我才能和你拉钩”缪万慢慢吐出还没来得及说完的话。
“我不知道压到你了。”乌龙强制扶着缪万坐上椅子,轻轻捏着他的腿,眼里的自责一览无遗,“这样会好一点吗?”
其实没什么用,但是缪万临到嘴边还是说:“会。”
“对不起,我总是会让你受伤。”
缪万看着眼前那顶发旋,没什么脾气地说:“你今天把未来一年的歉都道完了。”
“做错事就要道歉。”
缪万没功夫和他一直掰扯这些,现在他重获自由,终于可以大口呼吸了,想着赶紧先把刚才要办的事儿办了。
“你刚刚说让我答应你什么事?”缪万伸出一只手,那只手只有一根小拇指朝前伸着,“咯,不过你可别指望我把那段幼稚得要死的‘咒语’念出来。”
乌龙捏腿的手停在半空中,表情空白:“我还没说是什么事情呢。”
缪万无所谓道:“那正好,‘咒语’就不念了,你直接说事。”
乌龙无言地低下头,再抬起来的时候脸上那抹笑意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