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瞬间就气笑了,他跟戴诗诗的丑闻全京城人尽皆知,我不过是吃了顿饭就恨不得要吃人了。
我冷漠地望着他:“那好,我们和离,从此一别两宽,不复相见。”……
我冷漠地望着他:“那好,我们和离,从此一别两宽,不复相见。”
“想得美!你以为我会放了你让你去见那奸夫!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柳淮安说着气地扬长而去,还吩咐婆子丫鬟们把我小院的大门牢牢守着,不许我踏出院门半步。
戴诗诗瞅准时机前来看好戏,对着我明嘲暗讽:“亏姐姐还是出身名门的太傅之女呢,不仅让太傅满门跟着蒙羞,还叫旁人贻笑大方。”
我忍无可忍,一耳光扇了回去:“你睡过的男人比我这辈子见过的都多,有什么资格来我跟前指手画脚?”
戴诗诗捂着脸惊呆了,她从未见到我气成这样。
打完后,我懒得理她,扶着槐珠进了屋,然后亲自给她抹药膏。
槐珠拉着我的手啜泣个不停:“小姐还是跟相爷服个软吧,所谓螳臂挡车,凭你一个人的力量是斗不过相爷跟诗诗姑娘的。”
我替她细细抹着药膏,示意她别说话了。
由于相府陷入多事之秋,不仅是我们两人的婚姻不稳,惹来无数闲言碎语,还有戴诗诗假怀孕一事也令他恼了很久。
当初戴诗诗就是拿怀孕为借口拿捏他,让他为其赎身,还许她平妻的身份。
没想到,自始至终,他都被这个女人算计了。
后来听丫鬟婆子们说,我们离府当日,柳淮安拿出珍藏已久的藤条将她打得满地求饶,还要把她撵出府去。
戴诗诗苦苦哀求,柳淮安软了心,决定不再往她那边去。
想回心转意来找我,谁知关于我在酒楼私会其他野男人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一气之下把怒气全撒在槐珠身上。
接下来几个月里我也没见到柳淮安跟戴诗诗的人影。
眼见年关将至,我揣着暖炉缩在榻上懒得动弹,半睡半醒地感受着纷纷扬扬的鹅毛大雪,不由地怀念起现代的空调,火锅,ifi,还有奶茶。
简直就是死宅过冬必备神器。
槐珠见我恹恹欲睡,不由得拿起毯子给我盖上,关切道:“反正这雪一时三刻也停不下来,我们也哪儿都去不了,小姐若是困了,不如睡会儿。”
我摇了摇头:“睡不着。”
槐珠卖力哄我开心:“那我给你讲个笑话?”
我拉着她的手坐在我旁边,现她的手冰凉,把暖炉塞到她手里,然后把身上暖过的毯子掖紧,对她说道:“不用了,反正也没事,你坐着歇会儿。”
槐珠屁股刚坐下,又忍不住跟我八卦起来:“小姐,我跟你讲哦,听说自从相爷知道诗诗姑娘是假怀孕以后,就起了打她的心思,为此到现在还把她冷落在西边的梧桐院呢。”
“小姐近期卖卖力,想办法讨好相爷,争取跟他圆房,早点生个儿子出来,小姐在相府的地位就稳了。”
她话还没说完,我的指尖并拢朝她眉心弹去,槐珠吃痛捂着额头嗷嗷叫唤:“小姐你干嘛打我?”
我正色道:“看来我平日跟你说的话,你是一点都没听进去。”
槐珠泪眼汪汪地望着我:“什么话?”
我回答:“不要管人家闲事。”
面对渣男贱女起内讧,我窃喜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自降身份去凑这个热闹?想想都不可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