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的直翻白眼,听到这里实在听不下去,猛的“嗯”了一声,太后似乎才意识到什么,叫架着我的两个人退开。
我如获大赦,忙扯下那块丝帕,妈的不知道涂了什么,香气能熏死人,也不知道肚子里的宝宝有没有受影响。
美好的新鲜空气终于再次无阻碍的扑鼻而来,我忙深呼吸几口,把绑着清歌的人推开,解除她的束缚。
我看着太后,强自镇定的说:“太后,既然钰王爷也是当事人,我想还是叫过来一起对质的好。”
“不行。”太后想也不想,一口回绝,说:“你莫非要搞的人尽皆知,将这种丑闻昭告天下吗?”
我猛翻白眼,好吧,既然实在找不到救兵,那我就来自救好了。
我走到那个小勇子面前,围着他转了几圈,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心虚还是胆子太小,居然吓的瑟瑟发抖起来。
我想击破他的心里防线,猛的顿下身子,咄咄逼人的看着他:“小勇子是吧?我来问你,你那天见到的人,为什么确定是我跟钰王爷呢?而且……你一个太监,如何知道什么叫亲热?”
小勇子脸色刷一下全白了,说:“奴才,奴才自然知道。”
云妃大约没想到我会这样问,一见小勇子无语了,有些着急。
我深深对太后以福,说:“太后明鉴,我自失去记忆以来,安守本分,再说上元节的事情,我根本一点映像也没有,太后又觉得叫钰王爷来对质只为不妥,就单凭一封信和一个小太监的片面之词就确定我腹内的孩子不是皇嗣,是否太过儿戏了?难道,你们要欺我有失魂症便草草处决我了吗?”
危机3
我深深对太后以福,说:“太后明鉴,我自失去记忆以来,安守本分,再说上元节的事情,我根本一点映像也没有,太后又觉得叫钰王爷来对质只为不妥,就单凭一封信和一个小太监的片面之词就确定我腹内的孩子不是皇嗣,是否太过儿戏了?难道,你们要欺我有失魂症便草草处决我了吗?”
太后沉默了一会,秀丽的姿容,不怒而威:“云妃,你还有什么别的证据吗?”
云妃紧咬着嘴唇,不甘心不服气的看着我,说:“还有一个人证,那便是苏荷,荷花公主。”
太后的神色一派的莫测高深,许久才说:“你如何得知苏荷知道?云妃,你莫要把事情越闹越大,趁现在还没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你若认错,我可饶你一次。”
云妃手有些发抖,紧紧捏着,指节也在泛白,思量了许久之后,她才说:“臣妾不信,明明这都是真的,我就不信捉拿不了她。”
“那好吧。”太后惋惜的叹了口气,说:“去请荷花公主过来。”
立刻有宫女迅速的去了,不过一会功夫,就听到禀告,说荷花公主到。
传说中的苏荷,慕容钰唯一让我要小心的人。
我不由自主的回头,只见一群宫女的族拥间,香气缭绕的飘过来一个红衣女子。
红色本来是极俗气的颜色,没想到穿在她身上只是淋漓尽致的发挥了她的高贵优雅,就像一只欲火的凤凰,连年轻美艳的云妃也被比下。
纵然是现在的我,只怕也是跟她不相上下。只是她的外貌和神情都太高贵清冷了,没有我的亲和,少了一分柔美,略逊一筹。
她冰冷的凤目有一丝孤傲,深谙的眼里一派的宁静,我忽然想到一句话“出淤泥而不染”,她的美丽,就像荷花一样,可远观而不可亵玩,那种拒人千里的表情,高贵的人让不敢逼视。
危机4
她冰冷的凤目有一丝孤傲,深谙的眼里一派的宁静,我忽然想到一句话“出淤泥而不染”,她的美丽,就像荷花一样,可远观而不可亵玩,那种拒人千里的表情,高贵的人让不敢逼视。
她娓娓行礼,太后见了她,脸上严肃的表情就如寒冰遇春,破冰而化,笑呵呵的牵过苏荷,说:“你在忙什么?”
她优雅的坐到太后身边,轻言细语的说:“儿臣正在给母后准备藕粉勾芡。”她的声音跟她的外表也是极符合,清丽动人,别与凡人,她忽又疑惑的说:“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藕少了许多。”
我心虚的低头,都在我锁清阁呢。
还好太后没心思去追究这个,只是说:“苏荷,你记得今年上元节的时候,钰儿拿的云片糕吗?那味道,真是好哟!”
苏荷浅浅一笑,说:“是啊,钰哥哥特地在年关前从云南的巡视中赶回来,就是为了给母后拿那个云片糕。”
我心里有些着急,她们怎么聊起天来了?
太后笑的眼睛都睁不开了,神秘兮兮的说:“是啊,那天,你们可有单独出去玩啊?”
这个苏荷自进来到现在,甚至连正眼都没有看我一下,听太后这样问,才淡淡睨了我一下,若有所思的神色一闪而过,随即是一幅羞答答的神色,说:“太后好怀,人家不说。”
我的鸡皮疙瘩全掉了。
云妃却在那里焦急的说:“公主,你可要好好想清楚,事关紧要。”
苏荷一幅小女儿家的娇羞之态尽显,埋下了头,眼里的焦急在埋头的瞬间迅速隐没在眼底。
她看了我一眼,我心里忽然升起了对生的欲望。
危机5
她看了我一眼,我心里忽然升起了对生的欲望。
看来,她是不会说出事情的真相了。
我心里隐隐有了些眉目,只怕那信和小勇子说的话都是真话,所以云妃才会那么大胆心急,怎知道事情被她想的太简单了。